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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解圍了。長公主當機立斷:“敬侯說得不錯!我府中五千護衛,任你調遣!”
此言甫畢,她已朝外頭高聲吩咐了幾句。眾人便聽到宴客廳外響起了沉沉腳步聲,亂中有序,顯然是公主府的侍衛們正在包圍府邸各處。
見此情形,在場的宗親們皆慌張不已,紛紛猜疑起燕王的情況。眼見聶星逸去找御醫,眾人沒了主心骨,也只得惟聶星痕之命是從。
可就在此時,卻聽赫連王后突然開口否決:“不行。”
她還跪坐在地,懷中抱著燕王的上半身,目色凌厲地看向長公主:“方才本宮看得一清二楚,王上是喝了你敬的酒才會臉色大變,隨即昏厥。莫怪本宮無情,實在是長公主你嫌疑重!你府中侍衛,不得靠近宴客廳!”
“你說什麼?”長公主陡然變色,強忍著怒意喝問:“言下之意,你是說我加害王上?”
赫連王后沒接話,轉而再看聶星痕:“敬侯,本宮命你立刻拿下長公主!待調兵前來,再移交他審理。”
“赫連璧月!”長公主聽到此處終於惱了,抬手指了指門外:“你是傻嗎?我會在自己的壽宴上下毒?我會毒殺王上?你若不把事情說清楚,今日休要踏出我府門半步!”
話到此處,她已“啪”地摔碎手中酒杯:“來人!請王后移步偏廳!”
兩列侍衛立即跳進門內,欲領命捉拿赫連王后。
“誰敢?”王后怒而質問:“你們當禁衛軍是死人嗎
?”
眾人這才想起,今日赫連王后駕臨之時,儀仗隊中有不少禁軍相隨保護。
彷彿是為了印證她所說的話,宴客廳外忽然響起一陣抽刀之聲,顯然是公主府的侍衛和禁衛軍們對上了。
廳外兩軍對峙,廳內也無人敢再說一個字。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有什麼危機似要一觸即發。
然而王后赫連璧月與長公主聶持盈,兩個女人對周圍的一切都充耳不聞,依舊怒目對視,彼此互不相讓。最終,還是定義侯暮皓站了出來,和言勸阻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救治王上。其它的再談不晚。”
赫連王后瞥了定義侯一眼,沒有做聲。
長公主也冷哼一聲,算是妥協,又看向聶星痕,直言命道:“敬侯,你帶上五侍衛去找,務必確保御醫的安全。”
這話中之意,令人聽得心驚。
“慢著!”赫連王后沒等聶星痕表態,已搶先出言阻止:“今日廳內眾人都有嫌疑。從即刻起,誰都不許離開!直到回來!”
聽聞此言,長公主的怒意更加上湧,正待反駁兩句,卻有人比她先一步說道:“母后所言是。還請母親大人息怒。”
正是妃微濃。
當年青城認祖歸宗之後一直深居簡出,偶爾宮宴上露面也是驚鴻一現,沒過多久又遠嫁楚國。所以宗親中認得她的人不多。時隔數年,又聽說青城公主已修道仙逝,如今即便覺得妃眼熟,甚至有幾分青城公主的影,宗親們也不敢多問,只是暗自猜疑她的年紀而已。
這位妃,自嫁入東宮便沉默寡言,待人接物雖禮數周到,卻一直有種疏離感夾在其中,彷彿不願與人親近。就連平日的打扮都是素淡至,與她那個喜歡華服盛裝的長公主母親,簡直大相徑庭。
從燕王昏厥到如今,她始終在旁一言不發,以致眾人險要忘記這位妃的存在。可就是她這平淡無奇的一句話,清清冷冷的語調,卻令在場眾人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長公主是妃的母親,與赫連王后是姻親關係,按道理而言,這兩個女人休慼相關,應是站在同一立場,何以方才會冷言相對?
赫連王后為何突然將矛頭對準長公主?難道宮廷有變?妃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第81章 壽宴突變(四)
唯獨聶星痕聽明白了,微濃這番話是在護著長公主。畢竟燕王在長公主的壽宴上昏厥,於情於理,長公主都難逃其咎。此刻她若再與赫連王后發生衝突,難保不會激化矛盾,被王后趁機處置。
而且,長公主話中之意,處處都在提防,向著自己。
聶星痕看向微濃,便瞧見她的雙手藏於袖中自然下垂,從長公主身後拉著對方一角衣袖,勸阻之意顯而易見。
倒是很識時務啊!聶星痕心中這般想著,耳中又聽有人喚他,是赫連王后重申了命令:“敬侯,請長公主和定義侯移步偏廳,其他人一概不許離開宴客廳,待回來再行處置!”
赫連王后看著聶星痕,眸色比方才更加凌厲分:“還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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