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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還理解不了父母苦心的韓小陌覺得自己可以成為和《美味情緣》一樣有性格有技術的女大廚,然後遇到一個像尼克那樣吊兒郎當卻讓人感到溫暖的男人。可是韓小陌在對男生還會臉紅的歲月裡遇到的卻是白徽文。
一進學校,韓小陌就對自己班上的男生質量感到非常失望,失望之極,失望的不能再失望了。近二十個男生,瘦的瘦,胖的胖,不瘦不胖的臉就長得歪瓜裂棗,長得不歪瓜裂棗的臉上一片青春痘,韓小陌和他同學三年,愣是沒看出他的膚色。聽說此男生所有的生活費都拿去買了抗痘產品,每天只能吃上課做的東西或者練習剩下的菜品。可即使如此清湯寡水的養下來,人是消瘦了不少,痘痘卻依然一層一層又一層。
沒有了美色亂人心智,韓小陌只好把發春的勁頭都投入到了學習裡。還被提溜出來當了個學習標兵,老師興致勃勃地又推薦她參加了個校內的比賽。當時韓小陌完全是衝著1000塊錢的獎金去的。結果獎金沒撈到,卻認識了白徽文。
清秀的男孩和清麗的女孩在一起的原因很簡單,結局卻很狗血。
韓小陌去林靈的學校玩了一趟,回來一推宿舍的門,發現除了烏鴉以外的人都在,四個姐妹都直勾勾的看著她,把韓小陌看的發憷。她嘻嘻哈哈的從揹包裡掏出一堆特產,“來來來,見者有份。”
宿舍長走過來,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後還是狠心說道:“有人看到白徽文和烏鴉在宿舍樓後面接吻,白徽文的手都伸到烏鴉的衣服裡面了……”沉痛的語氣彷彿被劈腿的人是她。
其他人也圍了上來,一面抨擊烏鴉,一面不斷地安慰韓小陌。韓小陌驚訝憤怒惶恐心痛,最後都化作一個巴掌拍在了白徽文臉上。否則她還能怎麼樣?沒有財產分割,沒有分手儀式,也沒有散夥飯,只是暱稱小白變成了白眼狼,蕭郎從此是路人。
畢業以後,一個宿舍的姐妹也不過就是逢年過節問候一聲,漸漸地親暱的話語也變成了群發的簡訊。韓小陌覺得她已經忘了白徽文,事實上她也確實記不清了。否則白徽文幾次徘徊在她所居住的小區外面,她一點兒都沒有發現。有一次他們甚至擦身而過。
白徽文拉低頭上的帽子,轉身跟在韓小陌的身後走進小區。他一臉疲倦,雙目通紅,身上穿的高仿名牌騙不了行家,腳上的皮鞋忘記擦乾淨,鞋面上斑斑點點。
3棟西單元。他記住了韓小陌所住的樓牌號碼,可是沒有門卡,進不了樓道。他站在樓洞口,貼在玻璃門上,聽著腳步聲拐彎向上,噔噔噔的踩著一個又一個臺階,是三樓還是四樓呢?他有點迷惑了。最後決定還是三樓。
門“嘭”的被關上了。白徽文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後把帽簷又朝下拉了拉,避著攝像頭,躲躲閃閃的離開了。
剛出了小區門口沒多久,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喀拉拉的手機鈴聲嚇了他一大跳,身子一晃,碰著了旁邊一箇中年婦女,“要死了!你沒長眼呀!”那女人厲聲叫道,白徽文覺得她很吵,手緊緊的握住手機,才能遏制住上去卡住那個面板已經鬆弛的脖子。中年婦女看到他的神情,心頭一懼,嘀咕了一聲,“神經病。”趕緊從他身邊溜走了。
停了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白徽文盯著它看了一會,終於按了通話鍵,“他媽的你小子死到哪兒去了!”粗魯的聲音傳了出來,連周圍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白徽文連忙把手機緊緊壓在耳朵上,嘴裡含糊的說道:“我馬上就到。”那個聲音依然沒有放過他,又吼了一句,“要是不相干趁早滾蛋!”
夜幕一落,香江路上就熱鬧起來,一個個簡易的爐灶搭起來,露天的桌子椅子擺好,各色的食材鋪了一桌子,等著客人們來翻牌子。
豪哥大排檔也在其中。白徽文一出現,豪哥就先敲打了他一番,這些他也習慣了。從充當櫃檯的桌子裡抽出一張塑膠袋,白徽文把外套脫下來疊好放進去,又把袋口紮緊。免得衣服上沾染了油煙味,這是他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每天從下午6點到半夜2點,都是白徽文的工作時間。除非颳風下雨沒有客人登門,從不間斷。他已經在這裡幹了八個月,連他自己都覺得很驚奇到底怎麼堅持下來的。
一碟碟早已準備好的食材入油鍋,白徽文麻木的翻炒,加料,腦子裡想到都是剛剛看到的韓小陌,她好像過得很好……
手上的力氣大了一點,幾塊肉被他剷出了鍋子,眼尖的豪哥探過身子又吼了幾句。白徽文低下頭,假裝自己沒聽見那些汙言穢語,坐在桌邊的客人聽到豪哥的話大笑了起來,豪哥為了逗趣,又大聲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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