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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不會再疼,源於在他面前,對於糾結隱晦過往的放下,終將使我釋然。
而他的手依舊捧住我的臉,但,在他的眸華凝視下,我怕我說不下去,遞輕低螓首,只一低,他由得我,讓我把目光投注往一側掛著茜紗的窗稜之上。
“這些就是我進入周朝後宮前的經過。”我深深吸進一口氣,這樣,我才有勇氣繼續往下說,“亡國破宮那日,因我的容貌相似珍妃才得以活命,而活下去,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是比任何事都重要的。所以,我來到你的身邊,帶著不純粹的目的,傾霽宮的那晚,不過是別有用心的開始。但,時至今日,或許我將永遠不會知道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因為,帶我入宮的那人,已經決定放手。”
我隱去景王未提,這點他必是知道的,所以,我不用提。我只需告訴他,對這步棋局,景王的放手。
哪怕,這種放手,僅是景王因看其他的緣由不希望我再成為他的棋子,而他們之間的膈閡縱然不會因為這一點有任何的改善。但,至少,不會讓再關於我,引起更多不必要的猜忌。
“所以,你曾讓朕應允你,無論何時,都要相信你,因為,即便你入宮有著最不純粹的目的,最終,卻背離了這份初衰。”
單。
他的語音緩緩在我耳邊響起,亦將我的坦白一併地阻去。
說出這些,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對我而言,也可以不再虛假地活。
我撥出方才吸進的氣,眼前,瀰漫開輕淺的白氣,把過去說出來,真的很簡“初見你在傾霽宮,朕就知道,你的出現不是偶然,而是刻意安排的必然,不過,那晚,因突發了另一件事,使朕成為這步棋局中第一步的錯棋,也正由於那件事,最後逐漸改變了一直以來朕堅定的事。”
他說的是繁逝宮的走水吧,也正為此,他抽調了昭陽宮大部分宮女於繁逝宮我才得以伺候御前,然後一步一步走下去,竟在局裡付出了最要不得的真心。
但,他沒有告訴我,他是從何時發現我並不是墨瞳,而彼時,我並不在意這些,或許,不在意,其實,也是種錯。若早知道一些事,對於今後的我,其實,才真的會好很多。
“若非南苑那次,朕真的不知道,你這個傻、r頭,竟會用了真心。”
說出這句話,他帶著一抹喟嘆,引得我心中卻沉了一沉,但我的目光卻陡然被茜紗窗外的紅光所吸引,那漫天的紅光直衝九宵,彼時繁逝宮走水,我也曾在漆黑的夜色中看到相似的紅光,難道說
縱然窗外此時尚未到日落黃昏,但,我確定這紅光,只有一種可能,失火我想拉開茜紗窗,但我的手卻被一側的他緊緊地握住,再動不得分毫。
“別看……”他的語音晦澀,有著瞭然的清明。
難道,他都知道?
還是這失火,與他有關呢?
可,那裡住的,畢竟是他的父母啊?
他讀懂我眸底的不解,在這瞬間,甫啟唇,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落寞,更帶著惘悵:
“這是他們的決定,也為了今後的安寧……”
‘葉先生’和‘葉夫人’選擇用這把火結束無憂谷,再到沒人知道的地方重新開始嗎?
那麼,還是我的到來,破壞了他們的寧靜,縱然,我的到來,亦是他人的謀算,可,畢竟是固我而起的。
否則,他們仍可以在這辛苦耕耘了數十年的無憂谷過著與世隔絕,無憂無慮的日子。
“與你無關,傻丫頭。”他又覺察到我的所想,我抬起眸子,他的眸底仍是濃濃的惘悵,望進我的眸底,輕聲, “一直以來,朕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們還活著。他們是朕的父皇和母后,卻是最不盡責的父母。不過,這是他們的選擇,朕除了尊重之外,或許,也惟有成全。”
看著他的惘悵,我並不能安慰,這是我的悲哀,想成為他的女人,卻僅能眼睜睜地看著如今陷入惆悵的他。
“從朕出生那日開始,就一直以攝政王世子自居,當朕知道自己身世之日,便是登基為帝之時,而那一日,面對的,竟還有父皇的駕崩,以及靈位前,母后的自盡,這對於當年的朕來說,不啻是最大的悲痛,可,也在那一日,朕逐漸學會,身為帝王,永不能將自己的情緒外露。”
皇位之於親情,或許並非是最重的,但皇位之於其他,則一定是最重的。
“帝王之道,即是孤寡之道,千秋萬裁,若成明君,也不過是寡人。所以,朕對女子,有的僅是寵,絕不會是愛。縱然一再地告誡自己,這層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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