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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握不住一樣,在逐漸流失。
他的眸底,有不解,更有疑惑。
“王爺,究竟皇上和珍妃之間有什麼過往?您可以告訴奴婢嗎?如果奴婢不知道這其間的利害關係,任奴婢再怎麼努力,都近不了皇上的心,哪怕奴婢這次為了能讓他有一絲的感動,不惜以命相博,可,結果,您也見到了,皇上,仍是視珍妃重於一切。您若不說,奴婢也不會再問,只是,奴婢的這步棋,將是您的敗著。”
女人,真是奇怪,而且善變的動物。
想當初,為了要在景王心底的位置不一樣,我才另有目的地去接近過玄憶,可,時至今日,我說出的這句話,目的,卻已截然不同。
我討厭每次說假話的自己,但,每次,我偏要裝成無比真誠的樣子,這樣,才能騙了別人,也暫時地連自己一併騙了。
他深瞳愈發黝暗,許久,他收起撐在一邊的手,另一隻手也離開我的下頷,淡淡道: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本王就告訴你——”他頓了一頓,才緩緩繼續道,“珍妃是當朝太尉的女兒,因後宮傾訛,即便有聖恩隆寵、家世顯赫做傍,仍被廢於繁逝宮。墨瞳,本王不希望你繼續愚鈍下去,否則,你不配再為本王的——”
“棋子,是嗎?”我打斷他的話,手陡然從纓絡纏繞中抽出,有些牽扯也一併地了斷,“後宮傾訛,連珍妃都不能善其身,王爺,對奴婢的期望真是很大。”
原來,她是太尉的女兒,也就是景王即將迎娶王妃的姐妹。
這般都會被廢黜,玄憶,哪怕有著對她的眷愛深沉,都不能保她一絲一毫?
作者題外話:三更。。。
第八章 望帝心(7)
“本王相信你的聰明,也相信,你縛住君心,不會太難。”
他的手驀地把我褪至一半的衣裳拉上,這一拉,彷彿蘊著些許其他的情愫。
不過是我的幻覺。
他本就是無心冷情之人。
他的手驟然撫過我的臉頰,我下意識地避了一避,這細微的動作,讓他手底的力度愈漸加大,不容我避開分毫:
“本王在天長節後,就會迎娶太尉的次女林愔為王妃。”
我不知道,他為何要告訴我這個,難道還以為我會動容,會失態嗎?
我不再躲開他的手,可我的眼底,也不再有一絲的感情。
“任何人,即便是皇族,都有不可違抗之命,於你,更是如此。”
他說完接下來的半句話,我淡淡應道:
“奴婢記著了。”
“本王希望你能好好地活著,活得比以往都要好,這是在南越後宮,本王應允你的。”
“奴婢拜謝王爺當初的不殺之恩!”
他所謂的活,是有著交換的條件。
所以,不會純粹。
可,我仍是在他當初給的溫暖中,有過無悔,但,再多的無悔,隨著那日體內血液流逝,都一併消逝了吧?
我微俯螓首,唇邊泠泠地笑意,終讓他撫著我的手,顫了一下。
“你手腕的傷,不是本王所願的。”
“卻是那傷,又一次救了奴婢。所以,奴婢銘謝於王爺,恭賀王爺和王妃琴瑟相合。”
低下的螓首,一併掩去眸底不過剎那的失落。
女人,真是太奇怪,或許,連我自己都無法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為什麼經歷那些事之後,再面對景王,仍不能豁然呢?
“時辰不早,你歇著吧,記住本王今晚和你說過的話。”
他起身,下榻,月白的簾子拂動間,室內僅有清冷的月華滿地。
我放下帳幃,沉默無聲。
我的生辰,即將過去,原來還是我一人獨自守歲。
除了母親之外,無人,會陪著我守歲。
一如,沒有人會知道,今晚是我的生辰。
過了今晚,我便是十六歲。
十六歲,韶華之年,心思誰予?
“這——給你。”景王,忽止住步子,轉身,掀起帳子,隔著那層朦朧,把一件物什置於我的掌心。
我定睛看時,卻是一鎏金掐絲的蝶舞華陽釵,以景泰藍的工藝做出的蝴蝶造型,正中是鏤空的暗格紋,確是頗為精緻。
這種釵的款式,在南越,並不算少見,我翻轉釵子,底部果然刻有‘沁意坊’的字樣,正是南越最名勝赫赫的首飾坊。
“王爺?”
他的身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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