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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貴又拿來一段掛著玉墜的紅繩,給張寬系在手腕上,告訴他道“玉這東西辟邪,你戴著,以後再想動手,不妨看這玉墜一眼,想想家裡,能少結個仇家就少結個仇家,凡事都是如此,多條朋友多條路,只要不是生死之爭,均可退步,有時候,吃虧是福。”
張寬沉默不語,細細思索父親的話,雖然沒有完全接受,但也記住一點,以後儘可能的不跟人爭執,遇事必須三思而行。
早上起床,張寬正愁怎麼去上班,張豔玲打來電話,說他要上班的話可以送。
張寬就納悶了,自己那點好,值得人家女子如此倒貼?
其實世間男女之間不外乎如此,越是容易到手的越不珍惜,反而緊追那些難以駕馭的。張豔玲本是個實在的關中女子,骨子裡帶著關中女人的憨厚忠實,認定一個男人就不再改變,張寬初時為了娶她立下的豪言壯語讓她暗生情愫,越想越覺得他好,一發不可收拾,此時想回頭,已是不可能了。
而張寬則是出於男人的本分躲避張豔玲,並不是不喜歡她。
眼下見張豔玲又來,心說這樣可不行,天天不是接就是送,時間久了,怕是連自己都把持不住,人家閨女又不是醜八怪,自己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見面。
如此一想,張寬忽然懷念自己的電瓶車,心說不如今天請一天假,去龍首村把電瓶車取回來。說走就走,張寬立即給徐迎春打電話,告訴她今天有事,休假一天。
業務員本來就和正式員工不同,工作相對自由,就是張寬說不請假,是去見客戶,徐迎春也不會說半個不字,於是爽快地同意了。
至於若若那邊,發個微信,讓她多關注一下何校長的進度,畢竟,這可是有若若參與設計的服裝啊。
若若很快回了資訊,昨天晚上何校長看了app,很滿意,今天就拿去教育局,下午時候就會有訊息。
張長貴聽說兒子要去龍首村,又去村口小店買了許多禮品,告訴他說“中秋快到,也給你師傅送點禮。”
當下,張寬就坐上了白色捷達,朝著龍首村駛去。
一路無話,一個不好意思說,一個故意裝傻。張豔玲就開啟了車載音響,裡面傳來好聽的女聲歌曲如不是因為愛著你,怎會不經意就嘆息,有種不完整的心情,愛你,愛你,愛著你。愛是折磨人的東西,卻又捨不得放棄……
聽到這裡時,張寬眼眶就不自覺地溼潤了,這首歌唱的如訴如怨,詞也寫的好,剛好唱進張寬心裡,莫名地讓他感動,或許,張豔玲也是這麼想吧。
一曲終了,兩人相視一笑,張寬問道“這歌叫什麼名字?”
“《愛情》”張豔玲回答,“莫文蔚唱的,好聽吧。”
“的確好聽!”
車子行駛至龍首鄉公路時,一輛拉豬車翻到在路,交警還未到,各種豬或躺或站擠滿了路,一時無法通行,張豔玲只好停下車,在路邊等。
因為張寬說了一句好聽,張豔玲把《愛情》設定了個單曲迴圈,這下可就要了張寬老命,只覺得整顆心都融化在歌曲了,隨著莫文蔚的聲音,渴望甜蜜的愛情。
張豔玲也受了感染,慢慢的,車裡的氣氛發生了變化。
張寬強守著心中的信念,堅決不跟張豔玲再發生任何肢體接觸,開口說道“豔玲,如果到了三個月,我還沒湊夠錢,你會怎麼辦?”
張寬說這話的時候異常嚴肅,他已經打了腹稿,無論張豔玲說什麼,他都回復,我覺得你父親說的對,我配不上你,你是大學生,我是混混子,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還是分開的好。
可是,隨著莫文蔚的想你,想你,好想你的歌曲,張豔玲眨巴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忽然做出連她自己都驚訝的舉動。
她撲了過來,緊緊吻住了他。
這回,不是張寬說什麼的問題,而是對方根本沒給他辯解的機會。
這一吻,起先是如涓涓細流,綿延悠長,慢慢的演變成江河,波濤翻滾,最後成為大海,巨浪滔天。
張寬被張豔玲壓在身下,手無處安置,睜大眼睛看著對方,忽然想起昨晚的夢,張豔玲那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模樣,說的那些侮辱諷刺的話,登時讓他心裡變的亢奮起來,奮力把她推回去,按倒在駕駛座上,像初生的牛犢,亂拱亂撞。
嘴裡還夾雜著兇狠的話語,“你不是看不起我麼?不是覺得我低賤麼,現在又如何,還不是乖乖在我身下?”
張豔玲嚇了一跳,大呼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