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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人都不輸一口氣,像你說的,和我脾氣一樣的人,那樣的人也不會做那些齷蹉事,所以我根本碰不上。就算碰上,哼哼,我有財神保佑,凡事都能逢凶化吉。”
聽到兒子如此一番言論,張長貴眼中一絲擔憂,端酒杯的手都顫抖著,想了許久,一仰脖子灌下。
第五十章 噩夢
晚上睡覺前,若若果然發來語音,教張寬白話,無非是些雷猴(你好),食咗飯咩(吃了麼),雷高咩命(你叫啥)等等一些簡單語句,張寬按著她的發音,一遍一遍地輕聲練習。
忽然想起朗朗說的,她下午用白話說過喜歡自己的話,當下想確認一番,就問若若,喜歡你三個字用白話怎麼說?
若若很快就發來語音,鵝中意雷。
這句話張寬倒是懂了,我中意你。從字面上理解,中意和喜歡的意思一樣。仔細回想一遍若若當時的發音,張寬確信沒有“鵝中意雷”這幾個字音,當下心中放了一塊石頭,還好人家姑娘沒中意自己。
期間張豔玲也發了幾個微信,張寬選擇性的無視,豔玲也不再發了。
學了一會,若若道“你儘快的在家配臺電腦,這樣我們就可以一邊lol一邊學粵語,用語音溝通,這樣學的還快些。”
張寬說好,心裡計算著,只要跑成了這筆訂單,別說一個電腦,開個網咖都成。
張長貴一直在屋裡忙碌著,又是點蠟又是插香,說快到八月十五,給財神爺多準備些禮物,好保佑張寬平平安安,繼續發財。
張寬有心也想去拜拜,可不知是昨晚透支體力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就是感覺渾身沒勁,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將近天亮的時候,張寬聽聞家門一陣砰砰直響,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要去開門,還自言自語地說誰呀家裡著火還是怎麼地敲門這麼急,到了院子就看見父親慌慌張張地回來關屋門,急促地對張寬道“兒呀,快從後門跑,公安局來抓你哩。”
張寬吃了一驚,“為啥?”
“是唐一諾告發了你,你故意傷人,他們來抓你了。”
張寬一聽這個也慌了神,趕緊往後面茅房跑,沒想到一出後門,就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警察按到,還在他肚子上打了幾拳,口裡罵罵咧咧,“麻痺的打了人還想跑。”
一個警察拿出手銬把張寬雙手背後銬,又嫌銬的不緊,拿出一條麻繩,拼了命地把他的雙臂從後背往上拉,緊緊地捆成一個粽子。
這時候前院門也被撞開,張長貴也被幾個警察押著過來,一個頭頭模樣的人抓起張寬的頭髮用手電掃了一圈,說道“沒錯,就是他,抓走。”
一夥人就按住張寬脖子,拖拉著他往外走,張長貴在後面不停地求情,“娃還小,不用上麻繩,有啥事好好說,我們會配合。”
人家根本不聽,出了遠門,村子裡的人都來看了,圍著張寬,指指點點,說什麼都有,活該呀,裝逼呀,可憐呀,聽的張寬心裡很不是滋味,張口辯解幾句,就被人抽了一嘴巴,話就說不出來。
張桂芳也在人群中,指著張寬對女兒道“看看他那德行,跟他爹一樣,是個吃牢飯的命,你還跟他不?”
張豔玲趾高氣揚地看著他,忽然呸地一下吐了口唾沫,穩穩地貼在張寬臉上,嘴裡罵道“不要臉的賤胚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憑你也想娶我,門都沒有。”
張寬大怒,嘶吼著道“白天是那個騷情的貨在車上跟我胡來了?你要臉?你要臉拿你的大奶給我嘴裡送?”
罵完人群裡一陣鬨笑,一個警察拿著警棍又砸在張寬嘴上,連牙都掉了幾顆,張寬便不敢再亂說。
那個頭頭走到張豔玲跟前,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就是流氓罪,猥褻罪,你可以告他。”
張豔玲立即道“是真的,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白天想在車裡跟我辦那事,我沒同意,他就把我按在座位上,扯我衣服。”
張寬嘴裡掉了幾顆牙,都是血,本來不想說話,被張豔玲這麼一氣,又掙扎起來,口裡大呼道“你放屁,是你想幹,老子不想幹,老子有女人,比你漂亮多了。”話沒說完,就被一警棍敲在頭上。
警察頭頭指著張寬鼻尖道“好你個臭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說人家女娃不漂亮,這是對人格的侮辱,對人家女娃造成二次傷害,這回罪不得小啊。”
張長貴擠到前面來,流著淚對張寬道“娃呀,你就少說兩句,有人想整你,你放個屁都是罪。”
聽父親這麼一說,張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