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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成分吧……
這些年他長起來了,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喬家竟出了這樣傑出的下一代。
“你還是要走?這次打算去哪裡?出國還是東倫敦你自己的住處?”喬唯寧秀氣的眉蹙起,問他。
“哪裡都行。”
喬陽看著噴泉裡的小安琪兒撅著小丁丁噴水,貌似忽然出了故障不噴了,有下人跑過去淌著水修理,猛地水又噴出來濺那人一身。他勾起嘴角臉上都是嘲笑。
嘆了口氣,喬唯寧輕聲說:“小陽,你跟爸爸的關係,能稍微緩和一下嗎?他對你還是寄予厚望的。”
喬陽冷冷一笑,不說話。
“該吃午飯了,家裡人都在等你,下去吧?”喬唯安站起身,向喬陽伸出手。
“我沒胃口。”喬陽懶懶地躺到床上,不再理她。
搖搖頭,心知必是這種結果,喬唯安一個人出去。
已經中午了,喬陽在心中默算,中國的那裡,應該是晚上八點了,那個傢伙現在肯定又埋頭在書海里寫那些毫無意義的東西。想起她日常的種種,嘴角向上揚起。
分開了,才知道想念……如果能處處把她帶在身邊就好了。
回來倫敦的第十個晚上,喬陽身著銀灰色禮獨自一人坐在花房裡,端著一杯冰冷的雞尾酒。花房的植物是喬唯寧平時在打理的,以前他所在的那個小小別墅也有一個花房,喬唯寧偶爾也會過去。她把玫瑰養得極好,即便是冬季也都開得繁茂。夜色裡的玫瑰帶著珍珠般的水滴,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外邊,一場宴會正在舉行,在英國的華人聚會。喬致雄正興致勃勃地與幾名同僚攀談,其核心便是方舒鏡。方家乃為大家,從清代起便為名商,民國時期全家移民英國,是故家底殷實。早期在倫敦購置了不少地產,隨著房價的攀升一躍成為商界翹楚。喬家是做國際貿易的,也算商界小鱷,但跟方家一比就失色許多。
☆、65、商界奇才
方舒鏡與妻子感情甚篤,卻只育有一對女兒。眼見著兩個女孩子長大成人,想把家族交給孩子的時候,發現她們卻不堪重任,是故方家想招贅一名良婿的傳聞甚囂塵上,方老先生對此不承認亦不否認。
多年來有意者結交兩女的青年才俊不少,可不是方老看不上,就是兩個寶貝女兒沒興趣,拖拖拉拉的,不覺間大女兒方慧君都三十多歲,小女兒方慧凌也二十有六了。
因為兒子年紀還小,本來喬致雄沒想著能夠攀上這門親。可這幾年來喬陽的變化驚人,他就動了心思。如今經濟環境不比從前,新事物層出不窮,加上年紀也大了,他們這代的老傢伙會有心力不足之感,也該是培養接班人的時候了。如果能跟方家聯姻,對於喬家的事業將是巨大的助力。
最重要的一點,喬家的兒子掌了方家的權,那就是蛇吞象,喬致雄有自信能把這隻大象消化掉。
於是,喬致雄把在東倫敦混了三年的喬陽叫了回來。想當然,爺倆談崩了,喬陽直接撂挑子跑中國去了,氣得他七竅生煙。他找在中國的夏子矜,目前來說只有這個女人跟喬陽還有交集的可能。
結果,夏子矜不但沒有把喬陽帶回來,反倒是自己著了道。喬致雄是氣,但是也只是一時肝火而已,細思量下不禁沾沾自喜起來:果然是他喬致雄的兒子!幹得真是漂亮!只不過到底是年紀輕,以為這樣就會把他們兩隻老鳥嚇走?
訂婚鬧劇第二天,他一早請了方舒鏡去秒奇香在英國的分店吃茶,把剛出爐的金絲燕窩蛋撻親自端到方老面前,他念了秒奇香的對聯。
“為名忙,為利忙,忙裡偷閒,飲杯茶去;勞心苦,勞力苦,苦中作樂,拿壺酒來。今日老弟我以茶代酒給您賠罪。犬子年幼無禮,望方兄不要怪罪。”喬致雄拿起茶壺為方舒鏡添茶。
那方舒鏡淡笑著承了他的殷勤,起筷咬了一口金絲燕窩蛋撻,入口以後燕窩的甜蜜柔軟與酥皮的粉香酥脆完美結合,美味得讓人慾罷不能。這樣上等的燕窩想是喬致雄特意準備的。
擱下筷子,方說:“喬老弟,你家的這個陽兒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我教子無方,讓方兄看笑話了。”喬致雄搖搖頭嘆氣。
“喬老弟可知,陽兒跟約翰·理查德·尼古拉斯·斯通教授是何種關係?”方舒鏡開口提出的問題出乎喬致雄預料,至於這教授何方神聖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見喬致雄一臉迷茫,方舒鏡只是一笑而過,轉而問:“老弟,不知你家陽兒今年多大?”
“陽兒還小,今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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