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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中國待了幾天,把你的舌頭忘在那裡了?”喬致雄陰沉地開口,看著眼前以然成長成偉岸男子的兒子。
旁邊的賀雅珍輕蔑地哼了一聲,摸了摸左手食指上的碩大紅寶石。
☆、64、陽光的過往
良久,喬陽低沉地開口:“如你所願,我回來了。”
“啪”的一聲,喬致雄把手裡的杯子砸到玉石的桌面,那玉遍現出一道刺目的凹痕,他霍然喝道:“不把你的信用卡停了你就不會回來是吧!?回來了連個招呼都不會打?!”
“爸,別發這麼大的火,砸壞了剛買的玉桌!”喬唯盼心疼地看著她剛買回來的玉桌,那可是上好的岫巖玉。
“唯盼,桌子壞了可以買新的,人心壞了,只能去餵狗!你爸他教訓他養了十幾年的兒子,你別插嘴。”賀雅珍靠在沙發裡,瞟了喬陽一眼,不冷不熱地說。
見情勢不對,喬唯寧推了推身邊的丈夫,陳亞夫忙站起身,熱情的迎向喬陽:“小陽,回來就好。這幾天英國的天氣不好,路上辛苦了。我帶你回你的房間,你二姐親自吩咐人給你收拾好的。”
說著,攬著高他半頭的喬陽,上了樓。
“逆子!”喬致雄一把將杯中摔到地上,柔軟的羊毛地毯接住了掉落的杯子,沒有一絲損壞。
“逆子也是你的孽種。”賀雅涼薄地譏諷道。
“你給我閉嘴!”喬致雄衝身邊的妻子大吼。
賀雅珍冷哼:“他不是你生的?衝我使什麼勁?要怪,就怪他那個*的媽!早跟你說了,那樣的兒子不要的好,你偏不聽!”
“那你給我生一個看看啊!你要生了,我要他幹什麼!”喬致雄氣的渾身哆嗦。
“是我的問題嗎?”賀雅珍冷冷道,“你別以為自己不說別人就猜不到!你要是有那個能力,我管你在外面再生幾個!”
一句話刺得喬致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目光霍的陰鶩起來。作為一名富商他自是會保養,可人算不如天算,四十幾歲時竟得了少精症。這是他的隱疾,最忌諱提及。
“好了好了,媽媽,你跟我出去走走吧。幫我看看花房的玫瑰。”將滅火器的功能發揮到底,喬唯寧忙樓著賀雅珍的胳膊說。父母親雖然經常吵架,但是總是有所顧忌,今天見到了喬陽,母親卻毫不留情面地戳了父親的痛處,這種情況下,難免脾氣暴戾的父親會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是的,喬致雄有錢,有女人,但是就是沒有兒子。不管是賀雅珍,還是外面的情|婦,清一水兒地給他生女兒,而賀雅珍一生就是四個。
賀雅珍也直覺到丈夫的怒氣,對於先前的口無遮攔有些心悸,但還是強作姿態的,昂頭挺胸地由喬唯寧扶著走出客廳。
華麗的房間,足有五十多平,吊著昂貴的水晶燈,傢俱是奢靡的巴洛克風格,金白棕三色妖嬈地組合,勾勒出複雜的輪廓。幾件價值不菲的中國瓷器,卻是點綴在歐式風格強烈的裝飾中。喬陽順手拿下一個瓷瓶,看了看,不屑地扔回原處。
明明就不懂這些,何必裝模作樣的擺在家中。
坐到舒適的大床上,掏出兩個手機,翻看通話記錄。小東西,十幾個小時了,竟然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過。認識這麼久,最大的失誤是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有。雙手各握一個手機,順勢躺倒在床上,閉上眼睛,他開始懷念那間溫暖的小屋。
門被敲響,喬陽一陣恍惚,以為是魚小晰在門外站著。猛地睜開雙眼,流蘇的窗幔映入眼簾。
起身開門,喬唯寧站著門口,微笑著問:“可以進來嗎?”
對這名二姐,喬陽說不上厭惡,因她不像其餘三個姐姐那般跋扈。側側身,放她進來,隨手關上門。
喬唯寧坐到雅緻的玫瑰花紋椅子裡,笑問:“房間還滿意嗎?”
喬陽走到窗前,看著院子裡的巨型噴泉嗤嗤地噴水,淡淡地回答:“無所謂。”
喬唯寧看著唯一弟弟,他倚在窗前側臉望著外面,樣貌出色,身型挺拔。回想他來喬家的時候才8歲,又瘦又小又髒,言語不通,性子又倔,當時的媽媽自是沒有給過他一天的好臉,他更是固執桀驁得過分。當時都快鬧出人命來了,爸爸就把喬陽送去了附近單獨養著。偏偏這孩子卻基因突變般的優秀,學什麼都快,各科的家庭教師流水般地換,一般的老師教上一個月就教不下去了。讓爸爸不知該愛還是該恨……
夏子矜那事徹底將他推出了這個家庭,喬唯寧無法理解爸爸那樣做的目的。也許……她猜想……爸爸的做法也有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