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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的家臣這不還和他們爭論著。
“十哥呢?”
“回將軍,奴才已經派人去通知十爺了,相信在來的路上了。”
寧澤扒開人群就往裡面衝,大吼一聲“全都閉嘴”之後,吵了一個時辰的宮門終於安靜下來。寧澤皺著英氣逼人的眉宇冷冷道:“你們這樣吵法,傳到了萬歲爺耳朵裡,還要不要腦袋了?”
“撲通”幾聲,全都跪在地上,一老者慢慢仰起頭道:“晉王爺還等著咱們的這些東西,今兒個王爺在紫徽苑宴請,要是等急了,咱們這些做奴才的該如何是好呀?”
“我瞧瞧是什麼東西。”說著寧澤就要開箱子,老者遞了個眼神給旁邊的幾個大漢,大漢見狀就要去攔,侍衛也是眼疾手快趕緊將大漢制服,寧澤瞧了瞧這箱子,又看了看老者,冷哼一聲,反手就將大箱子開啟。只見這大箱子裡面還裝著一個小箱子,寧澤又道:“把裡面的東西給我抬出來。”
侍衛一聽有人發號施令趕緊幹活,火速地將箱子抬出來,開啟。
小箱子裡都還有一個精緻的瓷盒,寧澤乾脆將瓷盒拿起來,剛一開啟,一股香味就傳出來,灰白色的粉末狀的東西安靜地躺在盒子裡,寧澤問:“就這些東西值得勞師動眾?還這麼幾個人一起抬?”
“王爺的東西當然值得,既然將軍看過了,不如就讓小人交差了。”老者說著就要起來收盒子,這個時候卻從宮門外傳來一聲:“慢著!”
老者一慌竟想從寧澤手裡明搶,寧澤雖在軍中磨練十年之久,但方才一路狂奔,又渾身溼透,現在也是頭重腳輕,老者突然下手,他也來不及反應,只聽見“轟”的一身,他竟暈倒在地,手中的瓷盒也順帶著落到了地下,散沫紛飛。這可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侍衛立刻將寧汌的家臣全數拘捕,也派人通知了內務府,層層上報,終於傳到了孝盛帝耳朵裡。
四方殿中,嚴肅的氣氛籠罩在整個屋子裡,中間的鼎爐也散發著一縷青煙,不過此刻所有人都沒有心思瞧這屋子裡的擺設,只是擔心著自己脖子上的腦袋。
“皇上,微臣已經替十七皇子檢查過了,本來只是風寒入體,皇子年輕力壯,不該有事。但臣發現皇子身上有五石散,這等藥物乃宮闈禁忌,所以臣不敢隱瞞。”
“五石散,查出來從何處而來嗎?”孝盛帝強忍著怒氣。
“興許是十七弟年少貪玩,又在軍中長大,不知道皇宮的忌諱,才帶來的。”寧汌趕緊道。
“大哥,臣弟聽驃騎營的侍衛可不是這麼說的。”寧溪瞧了一眼做賊心虛的寧汌,陰笑著,“那些箱子可都是大哥的家臣帶來的,說是要宴請咱們用的?”
“那就不對了,咱們沒有受到邀請呀?十弟是否聽錯?”寧淳順便補上一句,氣的寧汌牙癢癢。
寧渢方才趕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寧澤暈倒的場景,從袖中取出那個瓷盒道:“這是兒臣方才在宮門撿到的。”
曾德權趕緊接過給孝盛帝遞上,孝盛帝只看了一眼便給御醫,御醫聞了聞大驚:“此乃五石散。”
“啪!”
孝盛帝怒氣衝衝,指著御醫手中的瓷盒恨恨道:“這物件是不久前朕賜給你的,你竟用來盛裝這等邪物!宴請與你關係較好的兄弟,罔顧親情,結黨隱私,私運邪物,穢亂宮闈,條條大罪!你說該如何處置?”
“父皇,請聽兒臣言,兒臣不是這都是寧渢他們害我的,與我無關呀!父皇!”
“無關?那西蜀叛變也是與你無關?”孝盛帝大袖一拂,滿桌子的器物都被拂下,地上都鋪著厚厚地絨毯,精緻的物件也沒有多大的損傷。孝盛帝盛怒之下竟連一眼也不願看親生兒子,只是強壓住要拔刀宰了寧汌的心思,從牙縫裡吐出:“寧淳,你來告訴你大哥。”
寧淳低聲回了句“是”之後才道:“早前父皇派三哥去西蜀,實則也讓御史臺和鐵騎營暗中調查,徐庶和秦框二人確有謀反之意,且徐庶與大哥的關係十分密切,當下父皇就打定了主意,傳了旨讓三哥按兵不動,待到江水汛期一來,徐庶等人大軍幾乎全軍覆沒,我軍不費一兵一卒大獲全勝。如今三哥已傳下父皇旨意,命蘇尚棠任西蜀巡撫,三哥如今也在回朝的路上。”
寧汌聽到這裡的時候腦子根本就不會運轉了,癱軟在地,徐庶是什麼人他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沒有想到他竟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硬生生賠上性命也要將他扳倒。
“做錯了還狡辯?寧渢與你同乃惠妃養大,近年來可說安分守己,再瞧瞧你,每月都與三品大員有交集,飲酒賦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