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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換成外匯,或者購買黃金,玉器等貴重物品。現在這些東西,應該就在那些銀行的保險箱裡。”
顧秋和王為傑頭冒大汗,原來如此,黃柄山還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居然用這種手段來存放贓款,難怪不管怎麼查,都查不到他的存款額度。
“那你知不知道他放在哪家銀行?”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工商的可能性比較大。再說,銀行裡他都有熟人,搞這種把戲對他而言,豈不是易於反掌?就算你們查,你們也查不到他頭上。他完全可以一推二百五。除非你們有影片。”
這就是一個頭痛的問題,以黃柄山的為人,他會不會把影片記錄也清除了呢?
仇書亭道:“還有一點,他這個人很狡猾,他每次收取賄賂,從來都不自己出面,要麼秘書代勞,要麼老婆代勞,也許他的司機也參與過。”
“萬一真到了那一天,他完全可以推得乾乾淨淨。說他不知情,都是下面的人揹著他乾的。法律也拿他沒辦法,所以我叫你們不要白費力氣。”
顧秋鬱悶了,這傢伙居然做得如此絕,什麼事情都想在前頭了。如果真象仇書亭所說,哪怕是抓到他同樣也無事於補,頂多撤他的職。
他就望著仇書亭,原來仇書亭也有心思,除了他老婆的事,他還擔心這些事情被查出來,自己也跟著倒黴。
扳倒一個黃柄山,把自己也搭進去,他當然不會幹。
顧秋看著王為傑,“王書記,你怎麼看?”
王為傑道:“真要是這樣,就麻煩了。就算我們找到了他的銀行保險箱,也不能證明什麼,因為根本不是他的名字,他完全可以推得一乾二淨的。”
仇書亭道:“他這個人的狡猾,你們根本無法想象。再加上有省裡的勢力,我不相信有人能扳倒他。實話告訴你們,其實黃柄山早在幾年前就有機會上去了,但他不去,因為他要保護好自己在五和縣的利益。”
顧秋又抽起了煙,原本以為只要找到仇書亭,就可以扳倒這傢伙,沒想到找到了仇書亭,依然這麼困難重重。
不過他依然相信,仇書亭還有其他的秘密沒有說出來。
黃柄山除了受賄,難道還沒有別的破綻了?
女人,女人應該是他最致命的缺陷。
有人曾說,只要他黃柄山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他手掌心的。可這個問題,似乎不好向仇書亭證實。
顧秋道:“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仇書亭站起來,“你們要是還想知道什麼,就一併問了,不要天天來打擾我,尤其是我的家人。”
第0208章變故
“如果你認為,自己只能做到這些,就能心安理得,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你的家人,你就走吧!”
顧秋也不想強留他,反正這些事情,必須自願。
如果他不肯幫忙,再必他也是枉然。尤其是這種事情,要張馳有度,不能讓他崩得太緊。
仇書亭走了,王為傑道:“看來我們還得繼續努力,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查到你在哪裡。”
“無所謂了,他黃柄山區區小人物,改變不了決定。關鍵的還是上面那虎視眈眈的某人。”
如果沒有此人,十個黃柄山也被杜書記拿掉了。
顧秋站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
“去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酒店開房了。咱們也少見面為好。”
離開王為傑家裡,顧秋深夜返回酒店。
從彤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全是這些亂糟糟的。雖然她是局外人,她總感覺到這裡面波濤洶湧,暗流深藏。
以她的閱歷,從來都沒想過,堂堂一位市委書記,要拿下一位治下的縣委書記,會有這麼困難。
以前她的生活圈子,僅限於安平,當時的安平縣,湯立業說了算,人家只要一句什麼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就可以將你隨意調走。
可杜書記如此人物,居然擺不平對方,實在令人嗟嘆不已。
凌晨三點多,顧秋回來了,看著從彤穿著白天的衣服,驚訝地問,“你還沒睡?”
“睡不著。”
顧秋進來後,坐在沙發上,“給我倒杯水。”
從彤倒了水湊過來,“怎麼樣了?”
“很麻煩,看來我們明天必須離開這裡了。你那個表哥太頑固。”
“關我表哥什麼事?”
“怎麼就不關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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