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太老舊了,柏煦為了讓各位醫護人員和病友們有更好的環境,所以,他決定出錢給整個療養院換新的桌椅板凳!”
就差一陣熱烈的鼓掌了…見沒什麼噱頭,看客們才散去,我稍稍鬆了口氣。
到了特護,韓子越將柏煦鎖在房間裡,才回到休息室處理傷口。
“好像塗得多了…”我戳了一下他那掉渣的臉,方才為了掩蓋傷痕,我給他倆稍稍偽裝了一下,“像個唱戲的。”
他塗著厚厚粉底的臉仍是黑了黑,轉身去把臉洗了。
我接過他手中的棉籤和藥水,說,“我來吧。”
棉籤碰觸傷口的時候他似乎是本能地往後躲了躲。
我將棉籤湊上去,笑道,“你還真是不喜歡別人靠近啊。”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說,“不用了。”
“可是不上藥…”你的傷就好得慢,說不定還會留疤,你那冷臉再加個疤,就成夜叉臉,你出去嚇人啊!
鬆開我的手,韓子越站起身,說,“沒事,我從小就是這樣長大的。”
我怔怔在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有些心酸,有些人的心境和想法是我們完全不能體會的,因為我們就像在不同的世界長大。
拿著碘酒和棉紗,我邊往外走邊說,“我去下病房。”
韓子越沒有出聲,我也沒敢看他陰森森的臉。那兩個人,天生就有仇似的。
走到柏煦的房間,他仰面躺在床上,房間裡沒有燈。沒上藥就睡著了麼?
我輕輕走過去。
“小葉醫生。”他忽然開口。
我嚇得差點把手裡的托盤扔出去。“喂,你怎麼還不睡!”我邊說邊去開燈。
“別開燈。”
“不開燈怎麼上藥?”
“…拜託。”
我心裡哀嘆一聲,這人固執起來真是神仙也沒轍。不過這樣也好,不然被韓子越從監視器裡看到也挺尷尬。
我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裡的光線,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用棉籤沾了些藥水,我輕輕去塗他手上的傷口。剛才看韓子越也是,手和臉都傷得不輕,不是都說打哪兒都不能打臉的麼~
黑暗中的沉默讓我有些不舒服,便說,“今天我看到你母親了,很高貴的人。”
他沒說話,一雙拳頭握得很緊,骨節泛白。
“你今天摔東西,是因為她吧?”我又問了一句。
“你出去。”他冷冷地說。
我塗藥的手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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