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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韓子越,又說,“葉醫生生前,我曾多有麻煩之處。”
原來是父親的熟人,我點點頭笑道,“不必客氣,家父視助人為樂。”
她淡淡點頭,“小犬就拜託二位了。”然後重新戴上墨鏡,說,“我這就告辭了,韓醫生也不必遠送。”
目送她走到門口,我依然感受得到她強大的氣場。不過,她都不說她兒子是誰,我怎麼照顧啊?
“她是…?”我看向韓子越。
他眼角露出一絲不屑,“柏氏集團的董事長,章函凌。”
柏氏集團?我忽然想起多年前的某天,我還把它讀成了“白痴集團”,而後才知道這個醫療界的巨頭…這麼說,她就是常常見諸報頭的人物,傳說中的女強人,也是…柏煦他媽?!
只是,她為什麼和韓子越一起?或者說,韓子越真的在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麼?
我皺了皺眉,為了不破壞我們維持超過三句的對話,決定換個溫和的問題,“她去看過柏煦了?”
“嗯。”韓子越不知為何,看來心情不佳,懶懶地說,“去哪兒?”
“哦,我想去特護拿些資料。”其實我不過就是想找個機會搭訕,容易麼我。
“走。”他抬腳就走,我嘆了口氣,自動翻譯為——我也要去特護,一起走吧。
我倆一前一後往特護走著,一個自說自話,一個置身事外。
路過男部時,一個小護士急急忙忙地衝向韓子越,“前輩前輩,不好了,有個病人犯了病不停地摔東西,他力氣大得驚人,沒人敢靠近!”
摔東西?我忽然想起剛才離開的女人,一股擔心從心底升起。
“人在哪兒?”韓子越冷聲問。
“活動室。其他病人都已經回房間了,他不肯走,也沒人敢上前…”
我倆剛走到活動室門口,一張椅子便朝我飛過來,被韓子越一擋,“咣噹”一聲摔爛在我腳邊。
柏煦看到我,手中的另一把椅子停頓了一下,隨即甩向另外一邊。
哎,柏大少這又發的什麼瘋啊…我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當即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攆人,關門,放韓子越…
於是房間裡只剩下我們仨。
“柏煦,馬上回房間。不然明天轉特護。”韓子越冷冷地說。
特護?他這一鬧就要被綁在床上一個月,也太過悲慘,我勸說,“柏煦,行了吧,發洩夠了就給自己留條後路。”
“後路?呵,我從來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冷笑,邊說邊抄起一把椅子,朝窗臺上砸去。
韓子越面無表情地彎腰,撿起剛才砸壞在我腳邊的一隻凳子腿,朝柏煦走過去。
柏煦也不動,手握一根木條,似乎在等他。
“喂,你們倆夠了吧!!”還真打啊?!我忍不住吼道。
他倆相距不到三米,都轉過頭看我,我卻被那四道倔強而犀利的目光刺激到了,又說出了一句不經大腦的話——“要打也先把傢伙扔了!”
倆人一怔,好像比賽選手聽到一聲號令,齊齊丟了“武器”,韓子越率先飛踢一腳,柏煦用手一擋,仍是向後一個踉蹌。
他卻反而笑了,馬上****回去。
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我倒反而鎮靜了,嘆了口氣將門鎖好,又從急救箱裡拿了一些止血包紮的工具。
然後坐等,大約一刻鐘過去,兩人都掛了彩,氣喘吁吁地僵持著,我上前一步,說,“雖然我現在仍然打不過你倆,不過,”我將一個針管遞給韓子越,說,“我現在加上韓子越對付你,是綽綽有餘了。”
柏煦先是一怔,旋即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容,說,“想來試試麼?”
“這件事傳開來對你倆都沒好處,尤其是你。”我指指柏煦,“所以,我的建議是,咳,先把臉上的傷口處理好,然後我倆送你去特護待一晚,明日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他們倆似乎都聽得很有興致。我汗了一把,繼續說,“這樣,你不會被停職調查,你也不會被禁足數月。不過這裡砸壞的東西柏煦你要負責賠償。現在,先把血跡擦了,殘局清理一下。”
不知他倆是真的打累了,還是聽進了我的話,都乖乖地行動起來。
於是,半個小時後,活動室的門再次開啟時,一群小護士看到的就是——乾淨整潔的休息室裡,韓子越扶著已經鎮定下來的柏煦,兩人神情毫無異常。
我則笑著說,“剛才我們修理了一下活動室的椅子,不過有些也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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