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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你放心。”本來她還想著離婚了或許還能做朋友的,至少是良師益友。可現在看來,她好像沒辦法和他當成什麼事都沒有那樣,心無旁騖地做普通朋友了,想到離婚那一天,她的心突然難受的緊。
放心?關奕風少有的怒不可遏,這該死的小女人竟叫他放心?還有,這裡面有陳秘書什麼事!
他深呼氣,深吸氣。努力控制自己因為“陌路人”那三個字把病中的她從床上抓起來的衝動,他說,“沒有你想的那回事,更沒有陳秘書什麼事,總之我會盡快讓你清楚明白。”
米釆束賴在病床上躺著不肯走,言之鑿鑿一口咬定明早還要去找師哥補習。免得她病情加重,關奕風無奈只好說:“……我把考試改成開卷。”說實話,他從知道她找那個什麼陳文卿補習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他生平第一次對自己做過的某項決定後悔不已。
米釆束終於有點反應了:“真……真的嗎?”
“那你肯請假在家了?”關奕風鬱悶極了,自己說了那麼多竟不如一場考試來得重要。
“我、我回學校宿舍也……”
“不行。”
關奕風不等她說完,霸道地把大衣披在她身上,拿了床頭的藥抱起她就往外走。米釆束很不習慣這種親密的姿勢,她推拒著,“我自己走吧。”
“別動,乖乖待著。”
清晨天空濛蒙亮,天邊最亮的那顆啟明星還在閃爍。秋日的早晨清冷安靜,街邊的白果樹那小扇子形狀的葉子大部分都已泛黃,被清晨的微涼的風吹得沙沙作響,有的隨風飄飄扭扭地往地上無聲地落。醫院門口的早餐店門口的灌湯包籠屜冒著嫋嫋熱氣,是城市裡喧鬧的一天開始前難得的寧靜安詳。他的聲音就在她頭頂,她軟軟地窩在他懷裡。
他把她放上車系好安全帶帶她回了家,喂她吃過藥睡著後出了門,整個過程中兩人的對話少的可憐。
米釆束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是芊芊——正大口大口吃著一顆汁水四溢大蘋果。
米釆束吃驚地坐起來:“芊芊,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還在家嗎?”
左芊芊轉移話題:“采采,你家真漂亮啊,這設計太霸氣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棟公寓頂五棟啊!”
“這不是我家!別說沒用的了,你到底是怎麼到這來的?”
“你老公啊,他叫我來的。”
“關奕風?”也不對啊,芊芊能這麼聽話?她是那種打擾到她睡覺都會發飆的人,更何況是讓她提前結束愜意的假期。
“到底怎麼回事?”米釆束窮追不捨。
“額……不說這個了,想吃什麼,我叫外賣呀!”左芊芊笑嘻嘻的打哈哈,心裡把關奕風那個魔鬼罵個千萬遍。
問她為什麼這麼聽關奕風的話?答案很簡單,四個字:威逼利誘。
鏡頭回放中——
早上睡夢裡的左芊芊接到陌生來電,煩躁地皺著眉頭還沒開罵便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
關奕風:“在家嗎?”
“關教授?什麼事?”不會是她翹課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吧!
“在家的話我派人去接你過來照顧米釆束。”
竟敢擾她好夢,即便他是那個帥到慘絕人寰的關教授也不能饒恕,她的聲音裡已有隱約的怒氣,“等等,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裡?”
“第一個問題,你已經翹掉我的三次課了,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你重修,其他的還有別的科目別的老師,他們如果知道了,那你的處境我想你應該清楚。還有,據我所知你表哥左曉春的婚禮在三天前就已經結束了。至於第二個問題,你不用知道。”關奕風的聲音依舊清冷的完全沒有一絲波瀾,平靜的讓人抓狂。
左芊芊完全清醒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只好趕緊吞掉一顆速效救心丸,之後看看時間悻悻的起床穿衣服。直到現在她才切實體會到什麼叫做,人面獸心。外表溫潤如玉的關教授原來這般心狠手辣,她在心裡默默為采采掬一把同情淚。
米釆束當然不會知道這些,狐疑地看著她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左芊芊在公寓裡亂轉,不時嘖嘖感嘆,萬惡的資本家啊,這房子就差用錢砌了,單憑那一面牆擺的的瓷器字畫,每一件都價值連城。她在心裡不禁再次把那個表裡不一的關教授鄙視了一萬遍。
米釆束想了想說:“幫我收拾東西,我要住回學校宿舍。”
左芊芊想了想,關教授早上好像沒有交代不讓采采離開的事。她想明白這一點才跑過去收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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