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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史上最沒有醫德的醫生在史上最暴躁的病患家屬當眾掏槍引發混亂之前終於停下了狂妄的笑聲,略略有些正色道:“她本來就有些貧血,最近太過勞累加上睡眠不足,飲食也不規律,抵抗力明顯下降。再加上正值生理期,又受了涼,才引發的高燒,”虞路白看關奕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彎著嘴角扶了扶眼鏡,適時補刀,“下次生理期她可能會疼的很厲害,你最好讓病人做好心理準備。”
“想辦法解決。”
“沒辦法。”虞路白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關奕風不斷的自責加上懊悔,全部化為力量,雙手揪住面前欠揍人的衣領,眼神嚇人極了,“你一直都有辦法的。”
虞路白邪邪的笑了笑:“辦法嘛……倒是有一個,就不知你用不用的了。”
“說!”
虞路白湊過去在他耳邊越說越興奮,關奕風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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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米釆束看著輸液管裡的液體一滴一滴的,起先沒什麼感覺,可漸漸的覺得身體忽冷忽熱,正難受著,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關奕風進了門,病床上的人看清來人便把臉扭到一旁對著裡側的雪白牆壁。待到他走近了,她乾脆賭氣閉上了眼睛。
他過去先摸摸她的額頭,確定不很燙了又拿過溫度計測了下溫度,這才稍稍鬆口氣。
病房裡安靜的厲害,米釆束躺了一會兒便忍不住偷眼去看輸液的瓶子,她害怕一會兒藥水輸完了血液倒流,卻不期然對上床邊他的黑眸。她一扭身子索性背對了他側躺了過去。
藥水快滴完的時候,他叫來護士拔了針管。護士關了門後,他似乎微微嘆了口氣問:“想在這睡還是回家再睡?”
“不回去。”
“那我在這陪你。”
“不用,你走吧,很快就天亮了。”她也沒回頭,繼續對著牆壁說,“我早晨還要去找師哥補習。”
心頭那種揪揪的酸澀感又來了,關奕風低聲問:“就是那個你喜歡和他在一起的師哥?”
“我什麼時候說喜歡和他在一起了?我只是說喜歡和他一起讀書,你都不聽完……”回想起他先前的禽獸舉動,她索性無力地不想繼續說了,“算了,不關你事,你走吧。”
雖然是無意識的,但她還是向他解釋了。關奕風忽略她的逐客令,“不要去學校了,我替你請假。”
“不用。”米釆束說的斬釘截鐵。
關奕風嘆口氣,往前坐的更近了些,聲音更低更柔了些:“採兒,我知道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我承認我當時有些過分,不溫柔,我道歉,可我並不會為吻你的事道歉。”
他不提也就罷了,既然他主動提了那她也要說說清楚,她轉過身坐起來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人家都說初吻是應該跟喜歡的人的,你毀了我的初吻,不過你也不用說什麼道歉了,就這樣吧,再見。”
她每一句都希望他趕快走,可他哪裡走得了,盯著她的眼睛,他認真說:“我吻你,是因為我喜歡你。”
米釆束怔住了,就在她快被這甜言蜜語感動的時候,腦海裡陳絲麥冷豔迷人的臉一閃而過,她冷笑了聲,“別,我可擔待不起。”
今天話已至此,她索性就直說了:“其實,你不必特意表現的和我這麼友好的,我們的婚姻一開始是上一輩老人家做的主,本就不是彼此的初衷,更談不上心甘情願。我的朋友圈中只有左芊芊一個人知道,你的朋友那裡好像他們都並不太清楚,所以將來離婚的時候都不會太難處理。以你的條件,找一個完美的關家媳婦完全不是難事。今天我們就說好了吧,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找到了稱心如意的另一半的那天,我們就離婚。”
☆、第13章
她話裡的每個字像鋒利的錐子戳進剛剛告白的人的心臟,關奕風雖然知道她說的有氣話的成分,從一開始也知道自己要想進入她的心,未來要走的路會很長很艱難,聽了這話卻還是不免唇色微微泛白。
米釆束想了想,繼續說:“不過,我想求你一件事,即使你真的心急也請等到明年吧,太快了我怕……爺爺受不了。”
那我呢,關奕風咬牙切齒地想,我現在就受不了了。他抑制著怒氣問:“你怎麼就知道我想離婚?又憑什麼會認為我會離婚?”
怎麼,難道他不想?但米釆束很快否定了這個荒唐的想法,怎麼可能!
“我看的出來你和陳秘書的感情,離婚了我也不會讓你負責什麼的,我們終將是陌路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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