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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潛意識裡覺得他也喜歡著自己。
關奕風把她抱到懷裡,低頭在她嘟起的紅唇上偷了個香:“嗯,就是那次。那次你是不是正好來著月事?”
米採束紅了臉,小聲說:“你怎麼知道?”難道這個人變態到……
瞭解到她又要發散的思維,關奕風及時把她拉回來:“不是你想的那樣。虞路白,”提到這個名字,關奕風握緊拳頭咬了咬牙,“虞路白說的,你那次在冷風裡著了涼,這個月再來例假就會疼的很厲害。他告訴我要想不讓你這次疼,必須忍住一個月不碰你,如果對你做了那件事,你會加倍疼。”
原來,原來如此。米採束的眼眶又紅了,原來他只是怕她疼的厲害,硬生生憋了自己一個月!每次情到濃時,他倏地停下的沉重臉色,不是不高興不想做,更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忍的辛苦!
多日來度日如年的那些如同霧霾的情緒一掃而空!就像久病纏身的人突然找到靈丹妙藥,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米採束被他感動的無以復加,不知怎麼表達這種情緒,顧不上矜持傻傻地摟過他拼命地親下去。
關奕風滿足地嘆氣,由著她毫無技巧地胡亂啃‘咬了一番,終於翻身抓住主動權把她的紅唇含進嘴裡,寵溺地用鼻頭蹭著她的,“今晚這裡就是我們的婚房。”
昏昏沉沉中,米採束聽清了這句話,她睜開水量的眸子望向他,晶亮的眼神裡有著浸在愛情裡女孩子特有的濃濃喜悅,媚眼如絲,勾人心魄。
忽然覺得身上一輕,以往的情景似乎又要重現,米採束不安地看向他,關奕風粗喘著坐起身,盯著她的眼神又紅又熱,還不忘戲謔,“別急,總得讓你老公我……先脫衣服吧。”
米採束被那個他從未提起過的字眼和輕佻的語氣弄的臉蛋紅透了,她抓過被子蒙過臉,甕聲甕氣地喊,“誰、誰急了?你別碰我!我不要了!”
“老婆……”關奕風下床去解腰帶,盯著床上的她沙著聲音喚。
米採束被那聲呼喚奪去了所有心智,露出一隻眼睛偷瞄他。他終於卸下了所有的束縛,立刻爬過來壓住她,可憐巴巴地叫,“老婆,你要我吧。”
比臉皮厚度,米採束承認自己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關奕風一聲一聲“老婆老婆”地叫,她埋進被子裡不應他,他就循著被子外她露出的面板一點點地親,耐心極好地像溫泉裡的小魚那樣啄的米採束酥酥的又熱又麻,沒一會兒就軟了半邊身子。
終於被子裡的氧氣被耗盡,她紅著被憋熱的臉頰探出頭來,大口大口地呼吸,只是仍閉著眼睛不敢看他。
關奕風上前去親她哭過後呈現粉紅色的眼皮,像個討不到糖吃的賴皮小孩那樣,“老婆你好美,睜開眼睛好不好,看看我。”
“……不要。”米採束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閉著眼睛反而使身上的肌膚觸感更加強烈真切,這樣在黑暗裡承受他像極了在無垠大海里隨風飄蕩的一葉小舟。
關奕風已經開始悉悉索索地脫她的衣服,米採束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後悔了。
關氏總裁向來做事雷厲風行,當然受某無良醫生的無量偏方蠱惑,在某方面一直不得手急壞觀眾的那件事情除外,其他的事情能一步到位當然不會再來第二次,比如脫衣服這件事——當然要一件不留。
米採束第一反應呆愣了五秒鐘,第二反應緊急閉上眼睛,扯過旁邊的針頭按在臉上——她要長針眼了!
“你這人是有暴露癖嗎,就這麼大喇喇地……啊——”看到那個……她實在沒有勇氣接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關奕風挨近她耳邊,輕巧地把枕頭拿下來丟到床下,吮住她白嫩的耳垂:“我們以後這點暴露癖還是要的,怎麼,怕了?”
米採束很想拿出往日的氣概來,小蠻腰一掐大聲吼一句:“誰怕誰是慫貨!”可是她這個時候一百個點頭同意“我是慫貨”這個說法,因為……太大了……一定會讓她痛不欲生的!
在她胡思亂想地又羞又怕回憶剛才看到情景的時候,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被他褪下了,她想伸手遮擋,卻一時間不知該擋住哪裡。腦海裡恍惚想起以前左芊芊講過的段子,女澡堂裡有人拍照的時候捂住哪裡最聰明?臉!
米採束伸手捂住自己的臉,觸手卻被自己掌心的溫度燙到。
他低低熱熱地笑,熱氣噴到她身上,染紅了一小片粉紅的肌膚,張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隻傲雪寒梅大口吞嚥,一手覆上另一隻不住地搓揉,粗糲的手掌摩擦著她頂端的粉紅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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