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可是……”
司機還想要說什麼,墨司南輕飄飄一個眼神過去,他便立刻閉上了嘴。
墨司南轉過眸來,淡淡的站在原地,身上穿著黑色的西裝,熨燙的一絲不苟,上身是名貴的深灰色襯衫,顯得格外的冷貴。
過了兩三秒鐘,他似乎是嫌領口太緊了,抬手便扯掉了兩三顆釦子。
轉身,筆挺的西裝褲下皮鞋朝著悍馬緩緩跺去。
身後的司機連忙跟上,可剛抬腳,前面墨司南聲線低沉冷漠,那股壓制著的不悅情緒毫不掩飾:“去將她抱到車裡面來。”
“啊?”
“沒聽清嗎?”
司機不敢應,趕緊轉身朝著溫雅過去。
“慢著。”墨司南頓時又改主意了,轉過身來眉間的輕視刻薄的讓人刺目,卻沒有再說什麼,親自再次朝溫雅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那溫柔的感覺,彷彿就是他……
溫雅睜開眼睛就看見一片潔白的天花板,沒有任何的波瀾花紋,素淨的讓人心情淡雅。
她皺皺眉,掙扎著才從床上起來,思維緩了好久才慢慢的響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伸手拿過床頭掛著的病人診單,溫雅這才發現自己是因為低血糖才被送進醫院的。
怪不得身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心思百轉千回,但是暈倒前受過心靈重創而臉上沒有什麼血色的女人臉上沒有露出別的什麼情緒,目光有些呆滯的看向前方不遠的地方,神色淡淡的,誰也看不出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暈倒後的那個擁抱,她隱約間有著記憶,那抹香水味,真的很像是他。
自己的初戀。
想著,門外突然傳來的說呼聲打斷了溫雅的思路,她淡淡的抬眸,透過沒有關好的門縫朝外看去。
隱約間,溫雅能夠看清楚門外站著兩個人。
女人換了一件鵝黃色的貼身小禮服,輕而易舉的勾勒出她年過四十卻依舊姣好的身材,領口呈現“V”字形,手中提著一個LV的包包,站在走廊裡顯得格外貴婦人。
她的對面則是穿著一身深色系的西裝的男人,簡單大方的裝扮襯得他氣度非凡,一雙眸子帶著銳利。
此時的他眉頭緊緊的皺著,一雙深沉的眸子死死盯在面前女人的身上,沉重的聲音中帶著怒氣:“陳萍,你這做的太過疏漏了。”
陳萍對溫文濱這樣的措辭很是不滿,卻沒有明顯的表露出來,只是皺著一雙好看的眉,語氣有些尖銳:“我承認我做的有些粗糙了,但是還不至於是疏漏。反正溫雅那個死丫頭現在也成年了,我們也沒有義務養著她,經過了這次的事情,就直接讓她搬出去好了,家裡也省了她的開銷。”
說到溫雅的時候,陳萍的眸底全是冷漠和譏諷。
溫文濱眸子中噙著的怒火也因為陳萍的兩三句安撫而平復了下去,只是還陰沉著一張臉,站在原地眸子微眯,想了半天才張口:“這樣也好,反正我看見她心裡也不舒服。”
“那是。”陳萍冷哼了一聲,眼神淡淡的從溫雅所在病房的房門上劃過,涼涼的譏誚:“當初我們使手段弄死溫雅的父母,拿到他們的遺產。而溫雅這死丫頭長得也太像你大哥了,怪不得你會心裡不舒服。”
溫文濱聽了之後,皺了皺眉,唇角的弧度極其的嘲弄:“這件事不怪我,要怪就怪我大哥大嫂命不好栽在了我的手中。”
這……
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爸爸媽媽是陳萍和溫文濱這兩個人害死的。
是他們,竟然是他們。
外面陳萍和溫文濱還在商量著怎麼利用溫雅所剩下的利益,病房裡忽然響起一陣巨大的咳嗽聲。
陳萍和溫文濱相互看了一眼,清楚的看見一抹狐疑從對方的眼底劃過,彷彿有什麼無可控制的東西從兩人手指間溜走了。
有些慌張開門走進去,只見溫雅趴伏在床邊,劇烈的咳嗽著,一張嬌俏的小臉此時此刻漲的通紅,彷彿隨時隨刻都可能因為情緒和咳嗽而背過氣去。
陳萍裝作一副關心的模樣上前,語氣中帶著試探:“你怎麼了,溫雅?”
“滾,給我滾出去。”
抬眸,一雙猩紅的眸子直視著陳萍,嗓音沙啞到了極致。
她的眸幾乎是猩紅,裡面暗藏了血腥和滔天的恨意,看得陳萍心尖抽搐,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身側的拳頭下意識的捏緊。
現在的情況怕是溫雅已經聽見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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