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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缺什麼少什麼就給姐姐還有嬸嬸說,我們都是你的親人,自然會替你著想,沒有什麼東西是你給用拿身體換的。”
最後幾個字拉長了聲音,極盡冷漠,連唇上的弧度充斥著諷刺。
那話中的輕蔑和羞辱的味道讓溫雅氣的唇瓣都在顫抖
溫雅真的很想上前一把掐死溫晴晴,明明是她的陷害,到頭來卻成為了自己的不檢點。
她落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透露著極盡壓抑著的顫抖,彰顯著她的忍耐,臉上痛苦的絲毫沒有表情。
她知道,她自己一個人是鬥不過面前兩個人的。
她只求,只求喬翰不要相信她們兩個人。
但溫雅彷彿還能夠回憶起昨夜壓在自己身上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在她耳邊沉重的喘息之聲,握著身側的拳頭不自然的顫抖著。
陳萍也在一旁接話,語氣中盡是慈愛,手中隨意的握著杯子,動作舉手投足卻顯得格外優雅,昂首挺胸,高貴無疑。
語氣卻是極盡的諷刺:“雅兒,你姐姐說的對,我們是親人,不會害你的。”
不會害我的?你們害我還不夠嗎?
心中染著熊熊的怒火,後槽牙咬的緊緊的,溫雅心中恨意瀰漫。
但是她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怎麼樣都會敗在兩個女人的手中。
為今她只有“忍”字可行。
忍字頭上一把刀,她忍得了。
只是,她從頭到尾在意的只有一個人。
抬頭看向喬翰,只見他瞳孔一縮,眸底閃過一抹恨意和陰冷,低眸嘲弄的看著她紅腫的眼眶,冷冷的扯開嘴角,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讓他怒極反笑:“呵,溫雅,我還真是第一天看清你,原來你是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不,不是的。”
溫雅頓時著急了,伸手不由自主的拽住他的胳膊,指尖忍不住顫抖著,臉色也跟著蒼白了起來。
“那你敢說她倆說的不是真的嗎?”俊臉透著陰鷙,一雙黑澤的眸子死死的盯在溫雅的臉上,眼角眉梢上全部都是白霜。
別墅裡明亮而安靜,帶著幾秒鐘致命的死寂,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溫雅咬唇,看著對面那張陰鷙的臉,眼眶逐漸發紅,呼吸越發的用力,胸膛起起伏伏的,帶著下一秒便倒地的嬌弱。
喬翰彷彿是再也不想要看到溫雅的臉,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袖子上狠狠的打掉,轉身就要怒極而去。
溫雅的手指緊緊的攥著男人的西裝袖口,以微小的力道阻止他的離去。
燈光下,她的臉色越來越慘白,難受的一副隨時都可能暈倒過去的模樣。
而喬翰只是靜默的回頭看了一眼。
一切都是徒勞。
看著喬翰毫不留情的背影,溫雅眼眶中的淚滴滴砸在了地面上,頓了頓抬腳便追上去。
女人的步伐再怎麼快也快不過男人的。
超過十二個小時沒有進食進水,再加上這樣的怒氣,追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溫雅眼前便是一陣眼冒金星,腦中眩暈的厲害。
她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撫摸著自己的額頭,一陣陣的眩暈襲來。
額頭好燙,血液中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熱意在裡面肆意的流淌著,讓她渾身難受的厲害。
終於,躺下,很久沒能起來。
“開過去。”冷漠入骨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嘲諷響了起來,一雙漆黑的眸子盯在不遠處的地方。
深邃,令人心悸。
“是。”司機應道。
很快,一輛停在小區門口不遠處很久的黑色悍馬緩緩駛動了。
正文 第四章 真相竟然如此血淋漓
車速不快,兩三秒鐘便停在了溫雅的面前。
車門無聲無息的開啟了,修長筆挺的男人從車上下來,邁著腿走到了溫雅的面前,異常強烈的氣息在陽光下覆蓋到溫雅整個人的身上。
擦得明亮的皮鞋輕輕踢了踢,溫雅絲毫沒有動靜。
“呵,昏了。”墨司南嘲諷的聲音淡淡的,在烈日下顯得格外冷,一雙眸色濃的像是潑墨。
司機巴望了巴望情況,有些搞不清楚,但還是大著膽子上前問了一句:“董事長,我們用將她送到醫院嗎?”
“送什麼。”墨司南嗤笑,眸色冷冽,眸眯起,往日冷酷的五官此時更加染上眸中危險的情緒,薄唇微張,顯得格外的冷鷙:“我只看她沒有死在這裡就行了,裝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