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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退無可退,便任由著自己貼在櫃子上,用眼神迎接他和它的到來。
只是,明明只有十來步的距離,明明是很短的時間,深酒不知道自己何時竟起了變化。
她的匈1口很明顯地起伏,也……起了薄汗。
男人的長1指從她的嘴唇開始向下遊走,經過她漂亮修長的脖頸,再拐過她鎖1骨,最後回到正路,鑽進她微敞的領1口。
深酒的身1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卻正正抵上男人的匈膛。
他垂頸而下。
深酒丟掉手中的袋子,用柔軟的雙臂圈住他。
……
衣帽間的一次,再到起居室的一次。
等到結束的時候,屋子裡已經很暗了。
深酒回來的時候,還是下午三點多,而現在,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兩個人相擁在沙發上,深酒窩在薄書硯懷裡,有氣無力地問他,“薄書硯,下回可不可以只來一次?”
“不可以。”薄書硯倒是乾脆利落。
深酒也沒有多失望,本來她也沒報什麼希望。
自從她再回到雁城以後,薄書硯每次折騰她,都是來回折騰好幾次。而兩次,似乎已經是薄書硯的最低要求了。
兩個人又纏棉了好一會兒,深酒又問他,“那下次你可不可以別再笑我?”
薄書硯睜開眼睛,在昏暗的光線裡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
深酒也仰頭看他,情濃之時便撐著他的匈口往上挪了些位置,由她封他唇。
兩人再度分開之時,薄書硯原本扣在她後腦勺的那隻手順著她的脊1背下移,在她後1腰腰1窩處停了一瞬後又繞移到她的肚1子上,再向下深去……
“唔……薄書硯!”深酒咬1住薄書硯的肩。
薄書硯將手指收回來,那上面是讓深酒面1紅耳1赤的你黏1溼。
他將薄唇抵在她耳錘處,“我不是笑你。小酒,你很棒。”
深酒腦子裡轟地一下炸開,反應過來後她爬起身要走,“我去洗了!”
薄書硯輕易將她撈回來,壓進懷中。
深酒咬著牙齒恨他,卻要露出牙齒對他笑。
酣暢淋漓的“交1融”過後,那餘韻讓互相深愛的兩個人寧願永遠停滯不前。
……
……
兩個人連晚飯都沒吃,就這樣一直擁著睡了過去。
深酒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卻不是在沙發上,而是已經睡在了床上。雖然,身上依然什麼都沒有。
臥室裡只她一人,薄書硯似乎已經離開了。
深酒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呃……”深酒揉了揉自己發酸的雙1腿,復又躺了下去。
沒曾想她剛躺下去,外面便響起了人聲,很熟悉。
是……薄青繁。
一個鯉魚打挺,深酒在瞬間就清醒了不少,連忙裹了一件睡袍往衣帽間去了。
隨手挑了一套衣服過後,深酒衝到臥室的衛生間,快速地清洗過自己以後套上了衣服。
等她整理好自己下樓以後,薄青繁和王澤煒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
薄青繁瞥了眼傅深酒,用高貴優雅的動作將手中端著的水杯放到矮几上。
深酒看了眼外面的雕花鐵門,笑得極其不自然,“薄董事長,你們怎麼進來的?”
薄書硯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現在肯定已經在公司了。深酒確定。
王澤煒從桌上拎起一串鑰匙,對著深酒晃了晃,“當然是光明正大地走進來的。”
深酒怔了怔,脫口而出,“你們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你家?”薄青繁挑眉,隨即淡淡一笑,“小傅,準確地來說,這是我兒子的家,不是你家。”
深酒知道薄青繁看她不順眼,也沒和她爭辯,只是看著王澤煒手上的那串鑰匙。
“我今天過來是想通知你一聲,我過幾天會搬過來,你找人把二樓最裡面的那間臥室按照我的喜好收拾出來。”薄青繁站起身,朝餐廳的方向走去,“還有,我會帶一個廚子過來,你也讓人收拾一間房子給她住。不過廚子不過是個工人,你不用留太好的房間給他,就那邊那間小房子就行。只是裡面沒床,你得去買一張。”
深酒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直到薄青繁指著旁邊那個小房間的時候,深酒才急忙道,“薄董事長,那是我兒子的小書房,給他做作業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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