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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到了。
陸鬼臼想用手碰碰傷處,卻又不敢,帶著哭音道:“師父你的肩膀怎麼了?”
張京墨道:“被妖獸傷到了,無事,幾日便好了。”
陸鬼臼顯然是不信,他心疼的看著張京墨,然後嘟起小嘴朝著傷口上輕輕的吹氣:“不痛、不痛……”
張京墨見狀卻覺的好笑,他道:“別怕,為師不痛。”
陸鬼臼小聲的嘟囔著,說等他長大了,他要把這些討人厭的妖獸都殺掉,免得師父受傷……如此這般。
張京墨一邊聽一邊調息,待他發現陸鬼臼沒了聲音低頭一看,才發現這小肉糰子已經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張京墨又好氣又好笑,他知道小孩沒長性,說出來的話大多以後也都忘了,可卻沒想到這小鬼安慰他,說著說著竟是自己睡著了。張京墨伸手將陸鬼臼抱了起來,然後將他的身上的水擦乾淨,再用乾淨的衣物將陸鬼臼包裹了起來。
雖然是有張京墨在身邊,但陸鬼臼顯然是心裡有事,即便是睡著了,還皺著一張包子臉。張京墨見了不快,便伸出食指輕輕的將陸鬼臼皺著的小眉頭給按了下去。
眼見陸鬼臼舒展了睡顏,張京墨這才滿意了,他將自己的長髮用法術弄乾,又換上了乾淨衣服後,抱著陸鬼臼走出了浴室。
等他往外走的時候,才忽的想起那一池水裡都加過了靈液,陸鬼臼小小年紀便泡了一次,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守在門外的明月看到張京墨抱著陸鬼臼出來的時候,露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
張京墨問道:“剛才你去哪裡了。”若是明月還守在門口,陸鬼臼應該敲不開他的門。
明月戰戰巍巍的跪下,顫聲答道:“明月剛剛內急……離開了片刻……”
張京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抱著陸鬼臼便離開了。他知道這個童子不敢撒謊,也沒必要撒謊。
看來陸鬼臼他們家的生機,還真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把陸鬼臼抱回了房,張京墨又幫陸鬼臼換上了新的床單,將那張畫了地圖的床單撤了下來。
其實張京墨此時的心情有些微妙,以前他可從未聽過陸鬼臼入了山門後還會尿床的事,想來陸鬼臼也不願與人述說,便將這事瞞了下來。
不過這一次,可被他遇到了,這算不算,陸鬼臼有了把柄落在他的身上?
張京墨想著竟是覺的有些好笑,把陸鬼臼放到了床上,又給他蓋好了被褥,這才起身離去。
其實這次重生以來,他打定了主意要讓陸鬼臼來做他力不能及之事,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一心求道,心境竟是莫名的澄澈了許多。
或許就像當初他師父說的那樣,他張京墨,是真的不適合修道?
張京墨離開之後沒有回房,而是在洞府的靈穴之上開始療傷。
那妖蟒一口咬下,定是用了全力想置張京墨於死地,所以傷也自然不會輕。
若不是張京墨知道那妖蟒的七寸之上長得可以解開蟒毒的明芝,恐怕他也不會使用這個簡單,但是絕對危險的方法。
依張京墨之前的經驗,這傷要好的完全,恐怕得數年之後。不過平日裡也影響不大,只是偶有些隱隱作痛罷了。
不過此時傷口依舊烏黑,還有肉裡的毒血還未排乾淨,張京墨恐怕還得泡上幾天靈液才能好的徹底。
即便是凌虛派這樣的大派,靈液也是極為珍貴,以張京墨的身份地位,十年之內恐怕也只能得到一小瓶。
然而張京墨已經計劃在陸鬼臼築基之前,用靈液幫他除去身體裡的所有雜質,僅憑他手上的這點靈液,顯然是不夠的。
若是不夠,便去褫奪,這就是修真界的法則。
張京墨雖然此時修為尚淺,但實戰經驗絕對無人能及,如果他真的打定主意了去搶奪靈液,恐怕也是很容易得手。
不過現在還不必走這一步險棋,因為張京墨知道,兩條還未被發現的地下靈泉脈的所在之處。
不知他若是把陸鬼臼直接丟到了靈泉眼裡,陸鬼臼會煉出一具怎樣銅皮鐵骨的身體?張京墨想到這裡,露出一絲興味的表情。
第7章 分食蛇肉
休息了一晚後,張京墨將須彌戒裡的蟒肉取了出來。
他將一部分交給了清風,讓他之後便用這肉替代陸鬼臼平日所食的肉食。另一部分,則是親自下廚,烹飪了一鍋蛇羹,想喚陸鬼臼來一同分食了。
修真者不宜吃普通食物,因為這些肉食會在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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