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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夢做下去。
可是這不是夢,桃姑看著手上的一顆寶石發愣,這顆寶石也是紅的似血,陳知隆說了,這顆寶石和自己手裡的那顆恰就是一對,這樣的東西總要成雙才好。
桃姑嘆氣把這寶石和原來那顆放在一起,瞧起來果然是一對,放在那裡都是流光溢彩的,可桃姑還是覺得是一場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醒掉,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像劉夫人一樣自如,實在不行像月娘一樣,丈夫要納妾,就先給自己尋十個面首過來?
有人在外面講話,中間似乎還摻雜著春花的小聲驚叫,這又是發生什麼事情?桃姑掀開簾子,想讓他們說話小聲一些,卻被那人說的一句話驚住,誰也沒想到艾姨奶奶會?
艾麗莎怎麼了?桃姑皺眉,春花已經看到桃姑出來,擺手示意那婆子不要再說,笑著上前:“楚爺午睡醒了?”桃姑也不理會:“方才你們說艾姨奶奶怎麼了?”
那婆子面露尷尬之色,這私自議論已是不該,議論了還被人聽到就更該打,她拍了拍大腿:“哎,楚爺,沒什麼事,好好的呢,老婆子就先走了。”
說完就溜,桃姑也不說話,只是瞧著春花,春花遲疑一下,這事遲早會被人知道,說不定大爺還要來尋楚爺幫忙,臉上的笑堆起來:“今日不是二爺走嗎?結果船開出去一個時辰之後,伺候艾姨奶奶的丫鬟來報,艾姨奶奶不見了,在宅子和島上四處找過都沒人影。”
這每天出海的船有多少人都是有數的,除了林二爺今日出去的船之外?難道說艾麗莎竟然趁亂混上林二爺的船走了,可是這也不對,林家的船前後上什麼人都細細點過,怎麼會讓她混上去,難道說是林二爺也在中間幫忙?
想起那日陳知隆受傷的訊息傳來,自己和林二爺一起上船時候,林二爺在遇到艾麗莎時候臉色有點不對勁,難道說他們叔嫂之間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私情?
可是艾麗莎明明又對林大爺一往情深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春花見桃姑聽說之後,只是站在那裡發愣,會錯了意,心裡嘆道,這艾姨奶奶還真是和狐精樣的,勾完一個又一個,大爺得了她,就把大奶奶和另外幾房姨奶奶當做擺設,二爺見了她,也是成日笑,這會又來個楚爺也是如此,這楚爺還是陳爺的禁臠。
桃姑渾然不覺春花已經想歪到天邊去了,回過神來覺得自己這種反應不對,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著男裝的,該行男子的事情,別人內宅的事,於自己又有何干,剛要轉身進房就見陳知隆從外面走進來。
見了他,桃姑恰似新婦初見新婿,那臉不自覺的就紅了,但在春花面前,還是要掩飾一下,桃姑拱手剛要打招呼,就見陳知隆手一擺:“你隨我上船去。”
上船?沒聽說過今日就走啊?桃姑愣在那裡,陳知隆已經道:“這裡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不過就是幾件衣裳,丫鬟收拾就好。”
桃姑眨一眨眼:“陳爺,你總也要說我們去哪,為什麼去?”陳知隆停下腳步看眼春花,春花乖覺鑽進房裡替桃姑收拾起衣物來,陳知隆這才道:“我們去追林二兄的船,說不定這一路就要追到爪哇。”
那麼說艾麗莎的確是和林二爺走的?桃姑遲疑一下還是問了出口,陳知隆重重點頭,方才在那裡勸了暴跳如雷的林大爺半日,最後才定下自己帶船去追他們,可是又放心不下桃姑,這才回到這裡要桃姑和自己一起走。
53心跡
收拾好東西,也沒來得及辭一辭林大爺和林大奶奶,桃姑就和陳知隆到了船上,水手們正在往上面裝食水,這次去爪哇比不得上次匆忙去接陳知隆,等了有半個時辰也沒裝好。
桃姑坐在艙裡,心裡不知是什麼想法,雖說是嫁雞隨雞,但按了艾麗莎的說法,她本國裡的,又沒嫁了林大爺,談什麼嫁雞隨雞,桃姑不由嘆了口氣,陳知隆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休要為艾麗莎擔心,等見了林二兄,我自然有說法。”
他竟明白自己的心意?桃姑看著他,陳知隆的唇又往上翹,露出一個笑容,是的,這個人是無所不能的,既能代替林大爺前去追那對男女,自然也能保全住艾麗莎,桃姑覺得方才的焦慮毫無理由,忍不住問了出來:“你不會覺得艾麗莎這樣的舉動太?”
陳知隆笑的比剛才還好看一些:“艾麗莎不是我國女子,他國的風俗自然和我國不一樣,雖說入鄉隨俗,也有主隨客便的說法,何必拘泥一時一事?”
說的真好,桃姑點頭,看向陳知隆的眼神裡含有的溫情更甚,陳知隆看著她,有些等不及想要看她換上女裝是什麼樣子?到時她會不會更加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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