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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道:“你不是最討厭賭博的嗎?”
當初聽到雷濤借錢去豪賭,紀嘉在電話裡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後來要不是雷濤堅持,她也不可能替他介紹朱致信借貸了。所以雷濤才把當時她所說的討厭賭博的話拿出來打趣她。
可紀嘉還沒說話呢,溫昭瑜在一旁卻替紀嘉辯解道:“買馬那是做善事呢!我們又不是為了贏錢而買馬的,主要還是為了慈善。當然,如果運氣好可以贏錢,那又何樂不為呢?”
朱森也在一旁:“南港人常說‘唔買就窮實,買就輸實’。不投注就窮定了,買就輸定了。儘管明知贏的機率很低,但每場賽馬,都肯定會產生中獎數百萬或數千萬元的幸運兒,這僥倖心裡還是人人都有的。贏了那是運氣,輸了就當作慈善。這樣的人是最多的啦!”
看來,人不論貧富,骨子裡都或多或少存有一些賭徒心理,生而有之。就連最討厭賭博的紀嘉都買了馬了,誰又敢說從來就沒有“賭一把”的時候?
雷濤將紀嘉投注的馬票接過來看了一眼,笑著說道:“你這匹馬的獨贏選錯了!三號不行的,這一場的頭名應該是五號。”
“你有沒有搞錯啊!”溫昭瑜有些忿忿地說道,“我大哥的馬那是冠軍馬!”
雷濤愣了愣,看了一眼紀嘉。紀嘉小聲地說道:“三號雪影是昭瑋大哥的馬。”
原來這心水馬是溫昭瑜推薦給紀嘉的。雷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的話得罪了這丫頭。她倒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好惡,率真地直言讓雷濤都不能說什麼了。他只得悻悻地訕笑著閉上了嘴。
可事實就是這樣無情,等這場比賽結束,五號黑騎士果然力拔頭籌,而溫昭瑋的雪影屈居第二。
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雷濤的身上。他只得無奈地解釋了一聲:“我以前有個戰友是蒙古族,他家裡世代都是牧馬人,他教了我一些看馬的訣竅而已。這個也不一定的,要看馬匹臨場發揮的如何了。雪影也是不錯的馬,剛剛就是騎師起步的時候用力過猛了。太早發力,後繼無力啊!”
他的解釋的確挺合理的。而隨後朱森就悄悄地來到雷濤的身邊說道:“雷大哥,這一場四號的波爾多,你看能跑第幾啊?”
“四號?”雷濤拿起望遠鏡看了看那匹馬,過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匹馬這場最多能跑第四,不是這匹馬不好。是那個騎師不行,如果是黑騎士的那位騎師來駕馭這匹馬的話,這匹馬是絕對的冠軍。”
雷濤說完之後,他突然發現周圍沒了聲音,放下望遠鏡之後,他才發現,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他自己也認識到剛剛自己的話實在有些太神棍了。而朱森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遺憾的神色。
雷濤隨即問道:“森少,怎麼了?”
“這波爾多是我爹地的馬,那匹黑騎士也是。我……我就問問。”朱森的興致明顯不高。接下來的比賽再一次印證了雷濤的話。而隨後不論是紀嘉,還是溫昭瑜,就連溫柔也都逼著雷濤繼續爆料。
雷濤後來的爆料幾乎是百發百中,除了兩場比賽之外,其餘的各場都中了。
“我們發財了!”三個女人算了算自己贏得的彩金竟然有一百多萬。這讓她們感到既驚又喜。三女聚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兒就做出了一個決定——三天後的週六在沙田馬場還有賽馬,到時候她們要“賭大一點”。
“我看你是入迷了!”雷濤對紀嘉說道。
紀嘉則不服氣地說道:“你一局撲克就賭上億的錢,還好意思說我賭博入迷?我也就是陪黛米和溫柔玩玩。而且我們說好了,賺來的錢一分錢都不留給自己,全部和上次黛米生日酒會拍賣所得一起捐出去。”
紀嘉既然這麼說雷濤也就無話可說了。對於紀嘉提出週六去沙田馬場賭馬的事情自然也必須答應。趁著紀嘉高興,雷濤試探性地問了問紀嘉對於溫柔的看法:“紀嘉,你覺得溫柔這個人怎麼樣?”
“溫柔?挺好的啊!她很懂得享受生活,愛好也很廣泛。她喜歡登山、航海、打獵……你知道嗎,世界排名前十的高峰,她都上去過,她還去過南極……”紀嘉說起溫柔的時候有一種非常憧憬的情緒。
這也難怪,紀嘉從小就在紀中時近乎嚴苛的軍事化訓練之下長大,小學、中學、大學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秀學生。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世紀地產工作,從最底層的助理做起,一直做到總經理,現在又繼承了紀中時的事業成為了世紀地產的總裁。
但在紀嘉的人生裡,似乎除了學習就是工作,像溫柔這樣的享受人生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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