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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米約我明天去看賽馬……”紀嘉轉頭對雷濤說了一句。
她們三個女人聊天,雷濤一開始就案情和溫柔聊了兩句之後,因為她對保鏢的冷漠,接下去就沒再說什麼了。所以他坐在一邊有些出神,紀嘉喊了他兩聲他才回過神來。
“抱歉,我剛剛在想事情……賽馬啊!好啊!一起去看看也好。”雷濤看得出來,紀嘉還是挺想去看賽馬的,既然他是準備陪紀嘉來南港度假的,自然是不可能掃她的興致的。
南港政府是明令禁賭的。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在南港的大街小巷麻雀館的招牌比夜總會、桑拿浴的廣告還多、還顯眼,而明顯帶有賭博性質的賭賽馬那更是明目張膽的賭博活動,可每到賽馬的日子堪稱萬人空巷,賽馬日那就是市民最大的節日。
“南港的《禁賭條例》,禁止的是設立賭場牟利的行為。而並非不準民眾參與賭博。按照規定設賭、坐莊、抽傭那是禁止的,但如果是民眾自發聚集賭博,還是可以的,那些麻雀館只提供場地,賣賣茶水,賭博輸贏和他們無關,也不抽傭,自然是合法的。”紀嘉對雷濤的困惑解釋了一下。
和他們一起來的除了溫昭瑜還有朱森,這兩人似乎有點拍拖的意思了。這恐怕還得感謝雷濤和紀嘉呢。
坐在雷濤身邊的溫柔笑著說道:“賽馬在南港被看作是一項‘高尚娛樂活動’,主持這項活動的南港賽馬會名義上是個不牟利的慈善機構,所以他們和那些麻雀館一樣都屬於合法經營的。”
南港迴歸之後,“舞照跳和馬照跑”已經成為南港生活方式維持不變的最佳寫照。也是中央政府為了體現“一國兩制”的特殊性所必須維持的一種形態。
南港賽馬最早都是在澳城舉行的,1845年,南港開始舉行週末大賽馬。由於賽馬次數增多,1884年10月正式成立“南港賽馬會”。馬會成員最初都是來自德國會所、摩國會所、西洋會所及各國洋行的外國人。當時的馬會不準華人入會,只能當來賓。一次戰後,馬會才廣泛吸收會員,富有的華人也可以成為會員和馬主。
上世紀七十年代,南港賽馬轉為職業活動。馬會現在每年舉辦約78場賽事。除了在馬場內投注外,馬會還接受場外、電話及自助終端機投注,有超過100家場外投注站及超過100萬個電話投注戶口。
賭馬已經成了南港聲勢浩大、影響深遠、參加人數眾多、投注金額最大、盈利最巨的博彩業。而其所得資金由於其號稱“非贏利的慈善機構”,只能用於體育、文娛、教育、社會服務、醫療方面用途。
馬會是南港最尊貴的會所之一。馬會會籍備受尊崇,會員申請入會,均須由遴選會員推薦,馬會共200名遴選會員,每年推薦的的會員人數均有限額。會員除可擁有競賽馬匹外,還可在雙魚河鄉村會所舒適的環境中享受騎馬樂趣。
加入馬會做馬主從一開始就是一種反映社會身份的方式,都需要相當雄厚的經濟基礎,一直到現在,馬會會員和擁有名駒的馬主仍然是南港社會身份的象徵。商業社會是個非常講究身份的社會,財富當然是最好的評價標準,但再有錢,在南港也不可能有什麼特權可享,類似馬會這樣的地方正好迎合了這些人展示身份的**。
溫家就是馬會會員,今天雖然溫乾沒來,但溫昭瑋倒是來了,他現在坐在貴賓包廂裡,那是馬會會員的專用包廂,而雷濤他們現在做的包廂位置稍微靠邊一點,但比那些坐在公眾席上的普通觀眾要好多了。
不過,買馬是不分貧富的,會員們坐在包廂裡觀賞,普通百姓可到公眾席買馬,入場收費也很便宜,最早是1元,現在是10元。不去現場,用電話和上網也可投注。投注多少悉聽尊便,10元也行,上不封頂。
“雷濤,我買了一匹馬!”紀嘉湊到雷濤耳邊突然說了一句。
第四百三十三章 有錢人的生活
賭馬的方式很多,有獨贏、連贏、位置、過關、三寶、三重彩、六環彩等等,需要進行復雜的計算。馬會裝備了最先進的計算機系統,能迅速算出各種賠率。買馬前,馬迷要熟識馬的質素、效能、狀態、血統、年齡、專長、操練進度以及出賽時的配磅輕重、騎師搭配、排擋位置、場地適應等。
隨之應運而生的報紙馬經版和電臺、電視臺的賽馬節目相當走俏,有些報紙甚至就靠馬經版來維持發行量和讀者群。在南港街頭,經常隨處可見正在認真讀報或戴著耳機聽廣播的市民,別以為他們是愛好學習或關心時事,相當多的其實是在研究馬經。
雷濤聽到紀嘉也買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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