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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盛世盡在眼中:“天越來越暖了。”
“牛鬼蛇神蹦的也多。”男子左右一提,酒罈斜飛而出。
元謹恂伸手接過,喝了一口,明明該是狂野無禮的舉動,他做來行雲流水高貴異常:“但願不會另我們失望。”
躺在榻上的男子無趣的剔剔牙,俊美的長腿搭在榻的另一端,修長的身形展露無疑,一襲白衣勝雪,彷彿那高潔的白在他身上怎樣扭曲都張揚著肆意火熱的誘惑:“皇上真乃眼瞎,才看不到珠玉在前。”
元謹恂淡淡一笑,彷彿沒聽見榻上男子大不敬的措辭。
榻上的男子也渾然未決,理所當然的閒適著:“聽說你那位小心眼的王妃給你納了位多餘的妾,在此愚弟恭喜元兄今夜小登科,美人在懷。”夜衡政的語氣頗為幸災樂禍。
元謹恂不置可否,失笑搖頭,大司馬的人脈早在皇上抄家之時他已先一步動作,恐怕要另聖都盼著他透過沈千夢集結大司馬舊部的行為治罪的人落空了。
夜衡政以手當枕,頗為無聊:“哈哈!你那位還不死的王妃,真夠有意思的,你說她算不算為了點銀子把你賣了。”
元謹恂懶得理他。
夜衡政越想越是那麼回事,嘴角的笑容毫不掩飾。
“笑夠了就回去,大情聖,別忘了你還在給你亡妻守孝。”元謹恂把酒罈扔給他,撿起椅背上的披風飄然而去。
夜衡政接過,喝了一口,幾乎想不起他亡妻長什麼樣子了,不過,要是能再死一次就好了,孝期還有兩個月就用完了,真是可惜,可惜。
……
王妃的銀子放在哪裡是小事,驚動不了永平王,這件事彙報給年嫿算頂天了。
所以林逸衣並不在意,且秉持井水不犯河水。
因為一個多月來,林逸兒發現自己很閒,不是普通的閒,是除了偶然有妾室來請安,便是躺在床上吃喝等死,無事可做。
她自己的重樓院幾乎與世隔絕自成一體,彷彿在自己過自己的日子。
林逸衣敢肯定是有人趁她病架空了她,加上王妃自己不爭氣,一病五六年,幾乎不出院,林逸衣便空有王妃頭銜,沒有王妃實權。
林逸衣反而更加鎮定,不慎在意,只要自己的嫁妝和陪嫁人員自成一體,她不介意王府誰當家,更沒有奪權的意思,大家表面過的去就行。
林逸衣清點完自己的嫁妝,鬆了一口氣,心裡對永平王的評價高了一層,屬於林逸衣的東西,永平王分文不動。
林逸衣叫來春思:“我們在城郊有三座莊子?”
春思不明白王妃怎麼突然問起自己的嫁妝,王妃向來是不過問此事,都是交給外院管家搭理的,王妃不通庶務:“會娘娘,是。”
林逸衣頷首,這樣的分配已經超過她的預期,三座莊子,一座種調料、一座種菜品、另一座臨著溫泉,到是可以種植反季蔬菜,貨源的事便不必愁了。
另外她的陪嫁中還有六間門市,出息目前都是給了前院,料想她收回來永平王問也不會問,那她就收起來,回頭看看位置,她拿一間開酒樓。
林逸衣仔細想著,一遍翻嫁妝一遍找來聖都地形圖比照位置,看看在哪裡開合適。
……
入夜,元謹恂依照規矩去沈姨娘的住處。
年嫿帶著眾丫鬟、小廝低眉順目的入內,攔了沈姨娘欲上前為王爺寬衣、入浴的舉動,有條不紊的服侍王爺換了家居服,直接進了浴房。
等了一天的沈千夢頓時紅了眼眶,委屈的趴在床上哭,頭上太后賞賜的紅釵輕顫搖動。
陪嫁的嬤嬤,臉色很不好看,剛才的丫頭怎麼回事,姨娘還沒上前,她出什麼頭,簡直不像話,在宮裡待久了的老嬤嬤,眼裡頓時閃過寒光。
待元謹恂沐浴出來。
沈千夢立即哭著撲入元謹恂懷裡,把連日來的委屈、不甘、害怕都哭給了他:“恂哥哥,夢兒好怕,好怕。”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從女孩美麗細膩的容顏上滑落,讓人心疼不已。
元謹恂拍拍她的肩,安撫道:“都過去了,別哭。”
沈千夢靠在元謹恂的胸前哭的更加傷心,彷彿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給自己從小愛慕的男人看,還有剛才她被他的侍女欺負的不甘心,她的恂哥哥那樣寵她,一定不忍心。
☆、010如梭
元謹恂目光深邃的落在床邊去了槍的銀杆上,沒有主意沈千夢的變化。
沈千夢也不惱,更不會主動告狀:“夢兒想不到夢兒今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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