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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嚇的關緊了門窗:“姨娘,您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
吳相怡才不怕,如瀑的髮絲高高挽起,露出優美的頸項,小臉透著後院女子誰也比不了的稚氣和活力,還有無法掩蓋的瀟湘:“有耳又怎樣!誰還能動了本姨娘去向著她,也不看看這後院得寵的是誰!”
舟兒立即附議:“當然是姨娘了,王爺一個月有三天必歇在姨娘這裡,自然最寵姨娘的。”
吳相怡聞言,抬起白皙的頸項,神色高傲目光清冷,但下一刻,玉手拍在桌子上氣的要死:“韓氏那賤人,成天就知道哭,以為誰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裝的好似蔓藤一樣,其實就是狗尾巴草!”
舟兒嚇的一頭冷汗,姨娘越來越敢說了。
……
韓氏更氣,險些沒有把王爺賞的觀音瓶當破罐子摔了。
垂虹不斷的安慰著,唯恐主子氣到了心上。
韓氏朱釵亂顫,氣的胸口起伏:“姓林的欺人太甚!”絲毫不提自己假心假意在前。
垂虹身有同感的點頭:“王妃這是把娘娘您當猴子耍呢。”
韓氏立即神色一冷。
垂虹立即明白說錯了話,立即自扇嘴巴:“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
兩天後,太后的賞賜源源不絕的抬進永平王府,說是憐惜永平王妃身體孱弱,給王妃補身體用。
至於補身體需不需要一箱箱的金銀珠寶和天下奇珍,誰也不敢找太后詢問,但每個人心裡都清楚,這是永平王妃答應了婚事,太后給好處了。
林逸衣不在乎別人怎麼想,看了太后送來的‘謝禮’,讓春思清點入庫,順便提醒:“入院庫。”
往外走的春思一愣,下意識的開口:“娘娘,不入府庫?”春思說完自知失言,又見王妃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嚇的急忙垂下頭去辦事。
林逸衣當人不會再入府庫,府庫是永平王府的公用,平日掌握在年嫿手裡,以前原主為了討好王爺,從來是私庫府庫不分,現在不行她要銀子有用,一分都浪費不得。
前院內。
年嫿正在茶水間溫茶,聽完丫頭的回報愣了一下:“沒有入府庫?”
小丫頭點點頭,頗為不憤:“真是小人之心,還怕姑娘貪了她的東西不成,姑娘要什麼好東西沒有,會稀罕她哪點東西。”
☆、09進門
年嫿不悅的看過去。
小丫頭不憤的甩甩手:“好了,好了,奴婢知道不要亂說嗎,姑娘肚子裡能撐船,才不會跟王妃一般見識。嘿嘿,好年姑姑別瞪了,奴婢還不是為姑姑不值,呀!奴婢想起奴婢還有事忙,先走了。”小丫頭提起衣裙,一溜煙跑了。
年嫿微微蹙額,冷淡理智的容顏上閃過一絲困惑,但她不相信深愛王爺的王妃真的會給王爺納妾,還是納那個女人。
年嫿想到王爺每年為沈家小姐蒐羅奇珍異寶,對沈千夢不同一般的重視,心裡升起一縷酸澀,縱然冷情如王爺對沈小姐也是不一樣的吧。
王妃可千萬別在這件事犯糊塗,否則王妃的價值真的到頭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
三日後,一頂小轎抬了深宮中的罪臣之女沈千夢入府,一襲粉色的衣褂,幾箱簡單的陪嫁,沒有吹拉彈唱的樂隊,沒有駿馬新郎,甚至沒有兩支紅燭一頂蓋頭,原天下兵馬大帥嫡女便嫁了終生。
沈千夢坐在轎子裡哭的聲淚俱下,從家變到現在更是嚐盡了世間冷暖,如今的她堅強的活著,不讓外人看了笑話,可想到馬上要見恂哥哥,沈千夢從不示人的柔弱抑不住的往外湧,讓她覺得害怕、委屈。
沈千夢的轎子抬進吳氏小院。
小吳氏氣的摔爛了最後一個花鳥茶杯。
王府後院不知多少人紅了眼眶,暗罵王妃認不清形式,抬了個妖孽進門。
暗潮湧動的王府之外,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熙熙攘攘,鱗次櫛比,商家雲集。
門庭若市的茶樓內,一間不起眼的雅座裡,一位白衣男子斜靠在軟榻上,長髮垂落,冠玉鬆散,手裡拎著一罈酒,隨意的倒入口中,又放回身側,如蛇一般的眼睛慵懶的眯著,五官說不出的妖異尊貴,唇薄如翼,閃耀著太陽般的光澤,俊朗剛毅的五官,詭異的融合了儒雅和狂妄,散發著詭異的誘惑。
站在窗前的男子微微皺眉,俊美的容顏更加高貴冷硬,與榻上邪魅不羈的男子比,此人多了份沉穩和不容於世的高濁,仿若萬邪不侵、自成溝壑。
元謹恂目視遠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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