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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恂本來還想聽聽夜衡政說什麼,聽到最後一句道:“不管她的事。”
夜衡政不勉強他承認,只是看著好友竟然被聖都城聞名遐邇的醋夫人折磨成這樣不禁覺得好笑,如果王妃是個悍婦,王爺喜歡也算王爺口味重,但王妃可憐悍婦都稱不上。
可夜衡政覺得他定猜對了,才會一提王妃,元謹恂立即否認。
元謹恂忍不住,開口道:“歸兮說的真不對?”
夜衡政又忍不住笑了,竟然有人會在女人的問題上想到問歸兮,元謹恂認為歸兮這方面驚豔很豐富嗎,殊不知如果他們三人中有個需要終身與手為伴的,肯定是歸兮,因為他缺根筋,女人見了他不是被他氣死,就是他把對方氣死。
“不完全對。”
“哪就是沒錯?”而他蠢,小看了林逸衣答應了最不該答應的條件,因為能控制住場面,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夜衡政喝口參水太多的酒:“你這種情況,現在就得放下一切姿態哄。”以王妃的性子,不哄到王妃心花怒放,心裡暗爽,她是不肯能依的,就王妃那拎不清的個性非整死王爺的耐心不可。
放著王家的小美人不喜歡,偏偏去挑戰高難度,怪的了誰。
夜衡政拿過他手邊的酒:“行了,差不多就夠了,喝多了能解決什麼問題!女人也是人,是人都有心,攻心而已,當一場戰役去打,你還能輸了。”
元謹恂忍不住道:“我沒信心,她把話說的很決。”
“再決,有你辦事決!軟的不行就硬的!別喝了!越喝越想不出問題所在!”
夜衡政一句話驚醒了他,軟的不行來硬的?林逸衣的硬傷,數不勝數!哪一個都夠她喝一壺,說到底,他手裡還是握著她的,只是現在暫且飛的太高,但他忘了線還在他手裡。
元謹恂想到這,一瞬間痛快了,一天來的陰霾一鬨而散,酒氣佔據大腦,有些暈,看向夜衡政時險些分成三個:“你別晃!”
夜衡政把他推回軟榻上:“是你在晃,睡一覺在走吧,浪費你兄弟時間,走了。”夜衡政踢給他一條毯子,毯子穩穩的蓋在元謹恂身上。
夜衡政悄悄出了房門,剛走出入凡茶樓不遠,就看到王家的人慌忙向宗正寺哪邊去了,嘴角不禁扯了一抹諷刺的笑,不過才開始而已,就嚇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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