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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悄悄出了房門,剛走出入凡茶樓不遠,就看到王家的人慌忙向宗正寺哪邊去了,嘴角不禁扯了一抹諷刺的笑,不過才開始而已,就嚇成這樣也太無趣了點。
與此同時,王雲雪終於忍不住給家裡去了信。
她回府後,發現本來等著給她請安的王府姨娘,零零散散只剩下冷氏和姜氏,其她人都推說事不能來。
王雲雪面子上再也掛不住!給母親寫了一封信,請求母親讓父親給她做主。
……
皇宮內。
烈日帝元晰驚訝的磕掉了下巴,震的肺裡不斷咳嗽:“你說什麼!咳咳!永平王一大早去了莊子看王妃!”元晰心想不會你們眼花。
“回皇上,正是。”
元晰聞言,喝口茶平復胸腔的不適,眉頭頓時皺在一起,猛然想起不久前元謹恂莫名其妙的跑過來跪請他收回成命不就是從莊子上回來以後。
莊子上現在可住著他明媒正娶的王妃!
元晰驟然有些好奇,這位聖都城人人不知的王妃娘娘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讓元謹恂有這麼的大的心緒變化,竟然不惜跟他作對!莫非她還能有三頭六臂嗎!
元晰想到這裡,不但沒有減輕對永平王妃的想法,反而越來越有想法。
元晰不禁放下筆墨,到:“更衣。”
他要去太后哪裡坐坐,讓太后親自出面請一請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永平王妃,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長了三頭六臂,讓永平王失了魂,又正巧快逢冬至,宮裡也該熱鬧熱鬧,倒不顯得是特意請,也算給足了永平王那逆子面子!
……
林逸衣整個下午都在辦公室裡等元謹恂過來,如果元謹恂她就說,有些話兩人本來就要說清楚,說清楚也好。
但林逸衣等了一下午也不見有人來,不禁納悶了,早上怒氣騰騰的站了一下,怎麼可能到現在都不過來,這不像他風格。
林逸衣不見看向從莊子裡回來的春思有些擔心的問:“莊子裡真的沒有事。”
春思搖搖頭:“沒有,春香不過是受了些皮外傷,已經讓大夫看過了,現在並沒有大礙,還是小香在旁邊伺候著,夫人不必擔心。”
林逸衣更擔心了,元謹恂面對春香都能氣成那樣,沒道理不過來尋她這位正主的晦氣。
林逸衣有些不接的合上檔案,怎麼想也想不透元謹恂是什麼意思?等著她主動回去解釋?那不可能,如果在元謹恂的地方而元謹恂又那樣生氣,她不見得處得來!
那就只能等,等元謹恂願意跟她談。
——咚咚咚——
林逸衣頓時直起脊背。
春思也緊張的看著門口:“進來!”
一樓的小廝李鋤捧著一幅畫軸進來:“夫人,有人送來指名送給夫人的。”
林逸衣微愕:“給我的,有沒有說是誰送來的?”
春思欲接過來,呈給夫人。
李鋤突然躲了一下,道:“那人說了,送畫的是家裡人,是送給夫人的一片心意,讓夫人開啟看看就知道了。”
林逸衣一聽家裡人,想到總是沒事送她小禮物的夜衡政嘴角掛了一抹笑意,起身親自接過畫卷:“我知道,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林逸衣拆開卷軸。
春思也湊近看:“夜相玩什麼花樣,天天見還送禮物,不過算他聰明,懂的哄夫人開心。”
畫卷慢慢開啟,裡面是一副美絕人寰的仕女圖,不對,彷彿是位男子?
林逸衣不禁笑了,他沒事送自己男人的畫像做什麼,莫非要照著圖上男子裝扮給自己看?
春思驚歎的長大嘴巴:“真漂亮,夫人,這上面的男子真漂亮,你看他拿的那把扇子,就像真都一樣。”
春思越看越覺得像真的,越看越覺得畫中的人好看,順著扇子看到畫中人的手上,發現畫中的一雙手畫的幾可亂真,彷彿還散發著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一襲紫色的衣紗罩在畫中人的身上,讓畫中人彷彿美麗的神邸,美麗的代表,他神色猶豫,目光如水,彷彿要讓見了他的人,永遠沉寂在他的思想裡,不可自拔。
林逸衣見春思喜歡,隨手送給她:“拿著吧,回頭掛在床頭,夜夜看,聊以慰藉。”
春思立即羞紅了臉,驚嚇的不敢接心中的確升了旖旎的畫:“夫人說什麼呢?奴婢才沒有覺得好看,這幅畫是相爺送給夫人的,夫人才改掛在床頭天天看,看相爺還敢不敢再送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