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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他這套。
元謹恂突然覺得心裡很累,累的不願意應付身邊的人:“下次注意。”元謹恂說完,繼續走著,沒有任何要回頭看一眼的意思。
王雲雪聽著永平王淡然涼薄的話,心裡頓時打翻了五味瓶,難受不已,如果他的冷漠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她一定高興,甚至樂的看笑話。
可是此刻這個屬於她的男人把這份冷漠用在了她身上她怎麼可能痛快,想到自己都如此委屈了,也換不來他一句認真,王雲雪便覺得委屈的不得了。
奶孃、水鴛等在後宮外,遠遠的看到兩位主子,剛剛鬆口氣,便見側妃娘娘眼睛通紅,整個妝都有些褪色,不禁提起了心,這……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王雲雪看到奶孃,眼睛紅的更加厲害,還不敢超過永平王撲過去。
直到永平王上馬,她上車,才靠在奶孃懷裡哭了,她反覆問自己,自己哪點不好了,哪點做錯了,自己一心一意為王爺著想,王爺還這樣對她,真讓她告訴自己爹孃,讓他好看,他才能看自己一眼嗎!
王雲雪此刻不得不承認,她是有些喜歡他的,不忍他被父母苛責不忍看太后等欺負他,所以一次又一次為他辯解,甚至吞下了昨天他給自己的屈辱,他還想自己怎麼樣!
“奶孃,雲雪好苦……”
奶孃何嘗不知,心疼的拍著小姐的被,也紅了眼眶,她家無憂無慮的小姐,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往日總是帶笑的小臉,從嫁給永平王開始就沒有展顏過,她心裡又怎麼好受:“小姐別亂想,總會好的,總會好的。”
王雲雪抽噎的擦擦淚,靠在奶孃懷裡,不忘提醒:“叫我王側妃,從今以後我就是王爺的女人,就算他如此對我,也改變不了我是她女人的事實。”
王雲雪眼裡充滿了堅定,娘找夫子交給她的治家之道、後宅陰司和羞人的討好男人方式,她本里是不屑用的,但現在她不介意了,只要能讓那個男人回頭看她一眼,她認了!
王雲雪想到此,哭的更加傷心,怎麼會這樣,她不漂亮嗎?不好看嗎?他那病怏怏的王妃他都睡的下去,自己難道還不如他的王妃好看!
元謹恂在半路吩咐車伕回王府,人已經帶著紀道離開。
王雲雪聽話所後,氣的半死,甚至不顧禮教的趴在車簾上向後看,企圖叫住他。
水鴛趕緊把小姐拉回來:“娘娘,你做什麼,這裡可是大街上。”
“他去哪裡,他不是休沐嗎!他去哪裡!”王雲雪受不了的問奶孃,她已經一忍再忍了,他還不想把自己送到家,他要去哪裡!去哪裡啊!
王雲雪終於受不了趴在奶孃懷裡嚎啕大哭,為什麼!
奶孃、水鴛都跟著哭,心裡為小姐委屈為小姐不值,小姐多好的姑娘,王爺說辜負就辜負,現在還沒回府便一走了之,王爺想幹什麼!把王家置於何地。
元謹恂心情極度不好,想到林逸衣見到他時不慌不忙的態度,他便知道他不能問,一問什麼都完了!但他為什麼不問那是他的女人!
歸兮出的什麼餿主意!陷他如這般境地!元謹恂在心裡把歸兮從頭到腳罵了一遍!從後院進了入凡茶樓,坐在老地方,一杯一杯給灌酒。
夜衡政收到訊息時,有些難以置信:“你說永平王在入凡喝悶酒?一個人?”夜衡政放下手邊的檔案,春風洋溢無限溫柔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驚訝,和慣有的冷靜。
隨影難以置信的點點頭:“外面的人是這樣傳的。”
夜衡政站起來,玄紅交疊的官袍襯得他更加不羈:“沒有聽錯?”
“回相爺,奴才問了三遍,沒有。”
夜衡政覺得奇怪了,元謹恂發什麼神經,昨天他洞房花燭今天一個人喝悶酒,怎麼?發現王小美人不是原裝的,哈哈可夠倒黴的該喝!
隨影躬身道:“相爺,您是……”
夜衡政放下墨筆:“告訴下面的人明日再來,本相出去走走。”如果元謹恂能碰到這樣低的機率可是倒黴透了,該喝酒。
夜衡政沒什麼心理負擔的出了門下省,慢悠悠的向入凡茶樓逛蕩,中途還不忘去一趟常來,牽牽林逸衣的手。
林逸衣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你不是說最近很忙,這還不到中午你就翹班了,小心皇上一怒之下炒了你!”
夜衡政看到她心裡高興,把人從書桌前抱出來,圈在桌子跟他之間,溫柔的看著:“想你了就不能來看看,想我沒有?”
林逸衣幫他整理下衣襟,衝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