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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匆匆趕來,看看從衣服的俊美男孩子又看看床上的婦人,一時間不知道要看誰。
夜衡政瞪眼角落裡的木歸兮,帶著大夫先看林逸衣。
林逸衣已經睡著了。
大夫把完脈,無非是那句話,彆著涼、別碰水,多注意休息,身為相爺身邊跟隨多年的老大夫,絲毫不敢問,夫人怎麼傷的如此嚴重。
夜衡政看眼角落裡不走的木歸兮,滿臉的血,身上也沒有幾處好地方,紅豔的衣服如今已經成了深紅色,看起來狼狽不堪。
夜衡政最終示意大夫去看看角落裡蹲著的木歸兮。
木歸兮也沒客氣,不一會火紅色的男子身上纏繞了大大小的白色紗布,看起來造型更加可笑。
夜衡政為衣衣蓋好被子放下床幔,看眼角落裡的人,冷聲道:“還不走。”
木歸兮不高興的回道:“不走。”
夜衡政也不惱:“不走正好,出來,我有話問你。”
木歸兮不想去,但又怕自己來晚了那女人跟大師兄說了什麼?最終不情願的跟在大師兄身後到了客廳。
客廳的房間不大,既沒有王府的正廳氣派也沒有木苑的氣勢,但看著也不令人討人和憋屈。
夜衡政冷靜的看他一眼,見他向來紅潤的臉頰因為失血過多有些發白:“小露。”
“老爺。”
“盛一晚補血的湯藥過來。”
“是。”
夜衡政看向桀驁不馴的木歸兮,口氣依然算不上好:“木歸兮,我的話你最好記在心裡!別——”
木歸兮快一步的開口:“記住了!”煩不煩人!
“好!那我問你,你今天都看到什麼了?”
木歸兮瞬間看向師兄,眼裡能噴出火來:“她跟你說什麼了……那個女……行。”木歸兮咬著牙道:“嫂子跟你說什麼了?”
“我問你看到什麼了?”
木歸兮盯著自家師兄看了會,雖然夜衡政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且超長的鎮定,不禁鬆了一口氣,這個表情就是最大的問題,如果那個女人說了,大師兄早不這樣了,就是殺到永平王府去鬧事了:“沒看到什麼,我能看到什麼——”
夜衡政在心裡舒口氣,還知道維護,看來麼有白捱打,便不在跟他兜圈子:“她跟我說了,你沒必要瞞著,我又不是迂腐的人,早知道她有前夫?”
木歸兮聞言恨不得給師兄一圈:“前段時間還說寡婦,現在又出了個前夫!”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說怎麼回事。”
木歸兮心情煩躁的道:“我也不知道,就看到她跟男的拉拉扯扯氣不過就把他們都大了?”
夜衡政懷疑的看眼木歸兮:“都打了?”
木歸兮臉不紅氣不喘的開口:“當然,都打了,嫂……嫂子不過是失手撞到而已……”
夜衡政聞言嘲弄的一笑:“你失手的可真準,對方是什麼人?”
木歸兮更加煩躁:“不是什麼人!師兄!咱們不跟她好了行不行!女人大街上有的是,比她漂亮的比她聰明的甚至比她能幹的!什麼沒有,就說那個林嬌!不也是女中豪傑,人格、品性、能力,哪點配不上你!”
夜衡政若有所思的盯著木歸兮的表情,眉頭越州越緊,卻不是因為木歸兮的話,而是木歸兮的維護,再聯想林逸衣的吞吐,夜衡政幾乎駐信的開口:“那個人,我認識?”
木歸兮正說林嬌的好說的興奮,突然被師兄來這麼一句險些回不過神來,但立即開口:“怎麼可能,師兄,你還她……嫂子不夠讓你煩心。你竟然這樣猜……不告訴你因為那人你不需要知道……”
夜衡政微眯著眼看著他,腦海裡過濾了無數個可能物件,甚至把永壽王妃都過了一遍、永靖郡王妃和耀目成的慕夫人都過了一遍:“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如果把她帶回去,她會很危險。”
“你怎麼不問,這個女人是不是從家裡跑出來,然後騙別人她和離了,好,好,嫂子。”
夜衡政聞言,這次神色前所未有的冷酷狂妄不以為意:“那又如何?既然成了你嫂子,那些人還想要回去,不覺得太天真了嗎?”
木歸兮看眼自家師兄,瞬間無話可說,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的也可以算計,可問題是不是:“不用為她擔心,從今天起,我就幫你盯著她,堅決不讓那些人碰她一根指頭。”
夜衡政反而更冷漠,讓木歸兮如此緊張,定是大家族:“怕我分心,還是怕我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