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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往前走著,想到元謹恂今日的反常心裡煩躁不已,他們已經離婚了,別指望她跟他有什麼!
她跟元謹恂,她連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可能有現在和將來,只有過去。元謹不足以在她的心裡任何不得已的思想和負擔。
反而是夜衡政讓林逸衣費神,木歸兮已經知道了,他怎麼可能再讓夜衡政跟她在一起,多麼諷刺,那兩個竟然關係如此密切?
林逸衣決定見了夜衡政,跟他說清楚後,後就去要春思和春香,聖都這麼多人,朝中那麼多官員,元謹恂找誰當兄弟不行,為什麼偏偏是夜衡政。
林逸衣心裡很複雜,一方面為他們暗中的關心擔心,一方面為他們的明智安心,如果沒有她,夜衡政和元謹恂的組合能閃瞎所有人的眼,讓所有窺視那個位置的人望塵莫及!
可惜……這份安逸與她是那樣遙遠。
林逸衣捉摸著以夜衡政昨天對藍姑娘的緊張程度,他們已經開始對付陸家了吧,皇上前期時段的大家族,又有老而彌堅的陸老爺子坐鎮,想對付陸家談何容易?
她現在也覺得自己像個掃把星了,林逸衣自嘲的苦笑,元謹恂該是知道了,他會怎麼對付她,碎屍萬段還是軟禁毒殺?
林逸衣今天發現元謹恂眼裡的佔有慾時,就覺得完了,以她跟元謹恂才一年的情分來看,元謹恂即便前一刻是有些喜歡她的,發現她和他兄弟在一起後也會覺得羞憤、難堪。
她這麼做,在元謹恂那稍微對她用心的人看來是十惡不赦、不可理喻的吧!覺得她單憑出牆這一點,她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那麼夜衡政呢,元謹恂會不會對付夜衡政?
林逸衣目光陡然堅定,元謹恂沒有資格對夜衡政做什麼!是她不稀罕跟元謹恂過下去,關夜衡政什麼事!
林逸衣越加堅定自己的想法,既然逃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還是最壞的結果,就用最壞的可能去面對。
林逸衣想到夜衡政,神色有些萎靡,想不到還是把他拖入了這樣的境地,其實就如木歸兮所言,就讓他什麼都不知道吧。
她離開,他還是他,這段對他來說對所有人來說,甚至對自己來說都走入了最不堪局面的局面,就讓其中的他們來解決,何必非讓夜衡政揹負。
諒元謹恂這時候也不敢告訴夜衡政真相,也希望元謹恂真是把夜衡政當兄弟不會讓她為難。
林逸衣讓自己冷靜,摸摸的分析,聽木歸兮的口氣,他們三個之間的友誼應該沒有那麼脆弱,如果她一人承擔下來,然後魚死網破,這件事是不是就結束了。
林逸衣不希望牽扯上夜衡政,即便夜衡政要知道,也不該是彼此都不冷靜的現在,該在這件事塵埃落定後,等他兒孫滿堂時,當他能把自己當回憶般想起時再說,然後,嘆息一聲她曾經的存在她就知足了。
林逸衣不準備讓這件事牽扯上他,那個揹負著責任的男人。
其實林逸衣焉有那麼好心放過夜衡政這樣好的男人,只是見過夜夫人後覺得愧疚而已,萬一她永遠不會有孩子,她有什麼臉面面對他家祖祠。
她就是想任性的帶走夜衡政的資格都沒有,她連奶奶最低的奢望都給不起,談什麼拿走她最重要的東西。
不過即便這樣,即便她承擔下一切,也不知道元謹恂功成名就後會不會心裡不痛快夜衡政,希望木歸兮不至於像個白痴。
林逸衣艱難的站到機關平臺上,啟動綠色的按鈕,因為槓桿原理,整個平臺開始上升,開啟上層的天井蓋,平臺一直把她送到地面。
林逸衣才氣喘噓噓的下來,隨意進屋穿了件衣服,等疼痛稍微緩和後,她起身出了門向家走去。
……
另一邊,木歸兮想到什麼,把元謹恂扶到床上:“你這裡肯定有暗道,你一會找找,我想到一個她可能去的地方,我先去看看。”
木歸兮說完不等元謹恂開口,直接從開啟的窗子離開,他決定不能讓她把這件事告訴師兄,她沒資格讓師兄為她心煩這等破事。
元謹恂也想到一個她可能去的地方,如果她離開了這個房間,離開了王府,那裡絕對是她不二的去處。
元謹恂想到那個地方,渾身不自在,剛剛平息的怒火又有攻心的徵兆,元謹恂為了不把自己氣死決定先躺一躺。
被木歸兮煩亂的床身亂七八糟,玉枕被搬開了位置。
元謹恂躺上去,頭部的為什麼沒有任何支撐,本該是平整的,但一個微小的凸起摁到了元謹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