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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覺得他本來飽含感情的話,此時換成復讀機裡的設定語言,只剩煩躁。
可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還樂死不疲的說著,中間還因為口乾喝了一口水。
這一口水徹底吧林逸衣惹怒了,好啊!這是認錯的態度嗎!還有功夫喝水!你乾脆喝死算了!
林逸衣驟然開啟房門,長髮若飛,神色難看。
夜衡政本欲飛揚的心頓時跌落谷底:“我……我哪裡做……錯了嗎……”
林逸衣看眼不遠處春思藏杯子的舉動,不知為何怒火噌的上湧,只剩無理取鬧,連帶著看春思都覺得她出息了知道跟姑爺串通一氣,哥兩好了。
是不是過兩天夜衡政就會覺得她脾氣不好,還不如小丫頭貼心懂事,然後瞞著她暗渡成倉!
無理取鬧的女人和想法偏離的軌道的女人在無什麼攻擊力的男人面前都是非常恐怖的。
如果以元謹恂的傲慢會這樣狀態的林逸衣吼一頓,再讓她跪倒天亮醒醒腦子。
那夜衡政不會,夜衡政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有任何想擺譜的心思。
林逸衣目光灼灼的盯著夜衡政,就差能噴火了:“你錯了是不是!”
夜衡政不明所以,但也不傻,看得出夫人這是怒火攻心,處在瘋魔的邊緣,惶恐不知自己哪裡開罪了她,所以趕緊迎合,只求夫人息怒:“錯了?我錯了。”
“那好。”林逸衣施恩的指指不知什麼時候靠在邊上的搓衣板:“跪一晚上,我就原諒你!”
夜衡政的目光閃了一下,明顯不如上一刻答的痛快,不為別的,跪女人?就是心裡一向開闊的他也經不起這樣的風浪。
林逸衣就知道他不幹,說白了就是無理取鬧,為難夜衡政,把心裡的不痛快反加給他,沒有真讓他跪的打算,畢竟這裡是聖國,是男尊男權重於一切的時代,男兒膝下除了君主和父母不跪任何,夜衡政的身份更甚。
林逸衣猶如揪住夜衡政小鞭子的魔女,心裡那個暢快:“做不到就別說愛我!找你的小貓小狗去!”嘭!林逸衣痛快的甩上門,覺得終於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以林逸衣現在的狀態,只要再睡一覺,明天基本就沒事了,再加上女人年齡大了不那麼自我的前提下,說不定夜衡政明天還能收到夫人一句‘對不起’,然後享受幾天當‘太爺’的感覺。
但,當男人有故事,情商不弱於女人時,他們下定決心征服一個女人時,也能豁出一切。
夜衡政卻是有些小別扭,他容著衣衣不假,但這種下跪的事到底有損顏面,但夜衡政能賭。
搓衣板扔在地上,他雙膝跪下時,竟會覺得就那麼回事,比跪皇上心甘情願的多。
春思、隨影完全傻眼。
隨影更甚,沒衝進去殺了裡面的人是因為相爺此舉昭告了裡面女人的地位,無論過程隨影願不願意看到,此時他多了一位主子,不管這個主子將來對與錯、好與壞,他都要向臣服相爺一樣臣服她。
林逸衣突然覺得外面安靜的不同尋常,門不響了,也聽不到夜衡政‘叫魂’,春思、隨影走動的聲音也沒有了。
林逸衣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連思考都沒有,快速開啟門,下一刻,睜大雙眼看向正在搓板上調整位置的夜衡政!
夜衡政頓時尷尬不已,臉色緋紅,下意識的想起身維持自己高大俊朗可依靠的男人形象,覺得這一跪不夠明智,讓他的威風全面掃地。
林逸衣回過神來,急忙跑上前拉起他,一腳把這該燒的搓衣板踢春思跟前:“扔廚房。”啊,疼……
夜衡政趕緊蹲下身:“怎麼了?傷到哪裡了?你多大了還這麼莽撞,那可是塊石頭不是塊木頭。”
林逸衣扶著夜衡政蹲下的肩,眼裡盈滿淚花,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心疼的:“我哪裡知道那是石頭,你弄石頭的幹嘛……”
夜衡政無辜的抬起頭,被衣衣這麼一攪合衝散了他剛才不適應的尷尬:“夫人,搓衣板都是石頭的……”
林逸衣頓時哭花了眼,不依不饒的嚷道:“你還有理了——”
夜衡政看著她哭,突然間心疼不已,站起身擦擦她的眼淚,吻住她的唇。
林逸衣不甘心的掙扎了兩下,任由他抱她入幃,床紗飄飛,月色隱退,怎一個諧字堪掩……
翌日,夜衡政起床洗漱的功夫連打了七八個阿欠,昨晚吹了涼風再加上欲仙欲死沒節制,他不生病誰生病。
林逸衣也早早的跟著起來,此刻正拿著毛巾等著夜衡政洗完臉擦:“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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