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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明天凍死街頭成了全聖國的笑話!”
“謹遵王爺吩咐。”
夜衡政未回頭示意馬上的人趕緊滾,等人真滾了,瞪眼欲上前給他系披風的隨影,苦肉計能批件能悟出汗的披風?真不理解這些人的智商怎麼長的,元謹恂是想害他還是幫他。
如果讓衣衣看到他穿得暖和的站了一夜,豈不是會一怒之下讓他站第二夜,必要的身體本錢還是要下,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夜越來越深,月色照在地上作用微薄,未融化的牆頭雪迎著月光,柔情的伸展光亮延伸的弧度,散發著點點碎光。
夜衡政有些怨恨自己身體太好,站了真麼久也沒有鼻塞、寒冷、邪風入體的感覺。
夜衡政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隨影,弄點雪澆我身上。”
隨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哀求道:“相爺,您想想老夫人……”
夜衡政想了想,沒有再提這樣的要求,大不了再站第二天。
另一邊。
林逸衣在溫暖的房間裡輾轉反側,幾個翻身也沒有睡著。
賬外,春思聽到夫人又翻身了,小心的開口:“夫人,外面可冷了,咱們進來時相爺剛從馬車裡下來,沒來得及披大氅,不知道這會冷不冷……”
林逸衣不說話,儘管不想搭理他可也擔心他,一面想著凍死活該,一面又怕他真凍出個好歹,生病了心疼。
林逸衣立即黑臉,他跟小姑娘喝茶的時候怎麼不見心疼她!不能心軟,可又不禁想著,他不會真等在外面站著吧。
外面明明有馬車,馬車上怎麼也能避免風寒,這樣一想,林逸衣覺得不傻的都知道該進去躺著,所以林逸衣翻個身準備睡覺。
但沒一會又突然坐起來,覺得夜衡政沒那麼聰明,相反有些事上他就像他擔心別人說他的那樣有些娘氣,比如對女人的這一點,的確不適合讓人知道,有損他相爺偉大光輝霸道的形象。
林逸衣秉持著放他進客廳不讓他進房間的想法,穿靴下床。
春思急忙跟上,就知道夫人心軟。
“誰說我心軟!我是看看他有沒有跟那個女妖精在外面賞月!”失策,她當時走什麼,豈不是給了那些小妖精近他身的機會。
林逸衣這樣一想,更有氣了,夜衡政好的不學偏偏學那一套!凍死活該!
院內的燈一路亮起,林逸衣披著狐裘開啟院門,驟然看到外面淒涼悲傷老實的面孔時心驟然一軟,再看看他真舉著搓衣板在那邊看著她,心裡頃刻間就痛快了!
但焉能這樣被他哄了,下一次他還不是就準備摸摸陪酒的小手,然後站兩個晚上哄她了。
林逸衣心一恨,轉身而去。
夜衡政看著開啟的院門有些懵,這是讓他進去呢還是不讓他進去呢。
春思回頭見夜相沒有追上來,趕緊小跑幾步出去,小聲道:“爺,您愣著幹什麼?進來啊?”
夜衡政臉上的笑臉頓時放開,急速衝進去向夫人飛奔而去,可他奔了很久發現只有春思回頭接他,他夫人已經回房了。
回房了也沒關係,這次夫人受了委屈,他哄哄夫人是應該的。
夜衡政立即拍拍身上的寒氣穿過大廳向內室而去,一推門,發現推不開,又推了兩下還是沒推開,飛揚的心情瞬間蔫了,這是還沒過關呢。
夜衡政趴在門上開始撒嬌:“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那種地方我去都不去,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辜負你一片好心,為夫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你看你這樣關心我,讓我進來,我還揹著你喝花酒,我不應該,我沒良心,夫人,夫人我錯了!真的錯了!”
林逸衣確定不會凍死他了,聽著他在外面沒根據的‘大放厥詞’心裡又開始不痛快,就像家長辛辛苦苦的找到出逃的孩子,確定安全後就剩怒火:“回你的相爺府!我這裡廟小裝不下你!”
夜衡政會走才奇怪:“夫人……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天地可表,夫人,夫人……”
夜衡政把俊美的容顏貼門扉上,狹長若飛的桀驁目光此刻溫柔的能孵出小雞來:“夫人……夫人……”
林逸衣心煩不想理他。
夜衡政就一直這樣叫著,不厭其煩的一直喊,甜言蜜語夾雜著忠心可鑑,如無間發的子彈,全面掃射,唯恐說不夠多不能攻破裡面人的心房。
偏偏林逸衣過來吃這一套的年紀,他越說反而越心煩,越覺得承諾不要銀子可信口雌黃,連帶著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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