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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加蒼白,血順著衣服、手掌、腳裸落在地上,這些一會已經觸目驚心!
兩人對視了片刻。
元謹恂眼裡突然閃過一縷不易察覺的決然,抬起頭,瞬間劈昏了與他對峙的眼睛,把她抱上車:“還愣著幹什麼,回府!”
春思、紀道不敢再耽擱趕緊跟上。
元謹恂坐在馬車裡看著懷裡沾滿鮮血,此時寂寞無聲的人,心裡緊繃的弦越來越緊越來越難受,明明感覺到她的心跳還在,卻總忍不住伸出手一遍一遍的試探她的呼吸。
想到剛才她倔強的不跟他走的樣子,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的,放的太遠讓她產生了錯覺,這次明明派人去保護她卻落得這個結果!她怎麼想,是不是覺得自己不需要她了,恨上他了。
元謹恂看著懷裡的人,心裡越來越後悔,越來越緊張,不斷的摩擦著她沾染血跡的臉頰,恨不得把歸兮分屍了。
他那樣信任他,他卻這樣對他的王妃,誰給他這樣的權利!竟然動他的王妃,把逸衣當什麼,當他是什麼!
元謹恂從未像這一刻恨那該死的謠言,恨他自己要面子,說句疼愛自己的王妃會死嗎!竟然讓她受了這樣的委屈!
“衣衣,是我不好,你放心,他動你的恨不會這麼算了,衣衣別那麼看我,我們好好過日子,你不喜歡那些女人沒有辦法,她們已經存在了,以後府裡再不進新人,行不行,別鬧了,回來好好過日子……”
馬車裡靜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聲音什麼也沒有。
另一邊,木歸兮坐在上突然笑了,真他娘噁心!元謹恂這些天來讓你魂牽夢繞的竟是她!
木歸兮想到這種可能,一腳踢爛了近在尺咫的桌椅,簡直眼瞎!王府後院那麼多女人,醉莊那麼多女人你喜歡哪個不行偏偏跟夜衡政喜歡同一個!是想折磨死他嗎!
木歸兮憤恨的撓著自己的頭髮,滿腔怒火不知道找誰發洩!那個該死的女人!咋不去死活著禍害人!
木歸兮覺得剛才的想法簡直太天真了,還想讓她出家,便宜她了,直接把她弄死!絕對不能讓元謹恂和師兄彼此知道這件事!
如果知道了,還不夠彼此噁心的!
最重要的是木歸兮不敢賭,不敢賭師兄只是跟那個女人逢場作戲,更不敢賭剛才元謹恂的緊張是假的,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怕的可能,他們彼此喜歡同一個女人!
所以這個女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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