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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了,還不夠彼此噁心的!
最重要的是木歸兮不敢賭,不敢賭師兄只是跟那個女人逢場作戲,更不敢賭剛才元謹恂的緊張是假的,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怕的可能,他們彼此喜歡同一個女人!
所以這個女人必須死,他寧願師兄一輩子單身,寧願元謹恂沒有原配。
木歸兮不能冒險讓林逸衣以任何身份活著,即便王妃出家,也難保他沒有發現的一天,更別提如果林逸衣繼續當她的永平王妃,將來祭天什麼的肯定會在場,到時候師兄怎麼辦?
不行!不行!趁現在元謹恂還沒有陷進去把林逸衣殺了最好!
木歸兮眼裡兇光一閃,目光閃過一縷堅定,這件事他絕不給她說出真相的機會,如果她還愛師兄如果她還有腦子,就該在知道元謹恂和師兄的關係後自殺!以絕後患!
……
馬車停下。
元謹恂從後門直入重樓院:“快請大夫。”
紀道趕緊從後面追上來:“王爺,大夫已經到了。”卻沒有討賞的心情,木先生太過分了竟然把王妃傷成這樣,簡直沒把永平王府放在眼裡,就算知道王妃和王爺和離了,又不關他什麼事,他氣什麼!
元謹恂快速把她放在床上,開始處理她身上染血的衣服。
春思春香立即推過屏風遮上。
鄭大夫已經帶了位女學徒跪在屏風外不遠處的地上。
元謹恂沒有理他們,一點點的處理著林逸衣身上的衣服,露出裡面滲血的傷口,鮮血不斷的流出來,不一會染紅了身下的被褥。
元謹恂整個手都在抖,眾多尖銳的瓷片卡在她的傷口上,腰部以下就沒有不受傷的地方。元謹恂的怒火頓時升騰,如果木歸兮在此,兩人能即刻鬧的老死不相往來。
元謹恂鎮定下來,快速拿出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大夫。”
鄭大夫帶著自家女兒上前,聽說是外傷,他便帶了通曉醫理的女兒。
鄭姑娘看到永平王剛要請安納福。
元謹恂頓時怒道:“不必!先看夫人!”
鄭姑娘嚇的一縮,不敢耽擱,快速上前,在掀開被子一角看到王妃身上的傷痕時,面色頓時凝重,神色微變,快速找準自己的身份,早把一旁暴躁的男人忘到腦後:“爹,把藥箱留下!王妃身上有多處外傷都在流血,我現在馬上幫王妃止血!”
鄭大夫沒有囉嗦,快速放下藥箱出去。
紀道也趕緊放下還沒送出去的玉雪膏離開。
房間只剩下元謹恂一個雄性在一旁臉色陰沉的站著。
鄭姑娘把王妃翻過去,已經拿出棉布刀片快速清理王妃身上的傷口:“王妃的情況很危險,失血過多,加上本身體質不好,從外面回來可能會受了風寒,王爺就算不高興民女也要說,傷口雖然不致命但加在一起很危險,即便民女現在為王妃止了血,如果王妃半夜發燒,一樣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元謹恂的聲音異常危險:“你再說一遍!”
“民女再說幾遍也是事實,不發燒則已,若是……”
“閉嘴!”元謹恂目光冷冽。下一刻突然反身走了出去:“拿我的手書,宣所有不當職的太醫過來,另外——”
元謹恂語氣一滯,下一刻沉痛萬分的開口:“把木歸兮給本王壓到重樓殿外跪著!”
紀道心裡一驚:“是。”
林逸衣被身上的傷口疼醒,眼前晃動的人影越來越清晰,春思正在幫她擦汗,有一個見過幾面的小姑娘在幫她包紮傷口,周圍的一切熟悉的讓她想笑。
上車前元謹恂的目光透出的資訊那樣明確,她還躺在這裡算什麼!接受他的恩澤,讓這個該死的處境更尷尬:“春……”
“夫人!夫人你醒了!是不是很疼,別說話,大夫說您嗓子也受了傷要好好養著……”春思看著娘娘蒼白的臉色,趕緊擦擦眼角的眼淚:“夫人不用擔心,紀道去請太醫了,鄭大夫也幫您看過,現在沒有什麼事。”
林逸衣覺得傷口很疼,嗓子比剛才更疼:“王……爺呢?”出口的聲音沙啞低沉,比木歸兮掐著她的時候更難受。
“奴婢去請王——”
元謹恂快速走進來:“怎麼了?你醒了——”元謹恂走到旁邊沒敢耽誤大夫為她包紮:“好些了嗎?感覺怎麼樣!春思,水。”
林逸衣看著元謹恂的樣子,心裡頓時冰涼,連自欺欺人都省了,元謹恂眼裡的擔心太過明顯。
元謹恂見她神色古怪,小心的握住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