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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穿華美的衣物,林逸衣卻覺得很好看,雖然穿起來不如木歸兮好看,但是顯得銳利禁慾,是林逸衣喜歡的風格,華麗中帶著清貴,雅緻中不失凌厲,猶如一隻剛幻化承認的雪豹,擺弄著第一件華貴的衣衫——不爽卻無法否則難以言語的漂亮。
林逸衣剛見如此‘裝嫩’的夜衡政時,吸言他是不是到了求偶的時節。
夜衡政毫不避諱:眼下不就有一隻讓我不得不開屏的孔雀。
“讓你換杯果汁,你非要嘗試。”夜衡政倒了杯清水給她推過去。
林逸衣我在身後的榻中,神色慵懶:“以前常喝,最近幾年沒喝,想不到不習慣了。”林逸衣抓了一把松子,不吃,只是無聊的玩著。
雖是雅間,但入凡茶樓的雅間與酒樓不同,均有一面牆是完全落地的絲紗,空出很大的空間給客人聽曲、聽書。
從林逸衣的位置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二樓中央的空臺上,一位書生模樣的男子聲情並茂的講解著《草船借箭》。
夜衡政已經聽過很多次,但實戰派的他無法用藝術的眼光去欣賞,也只是聽聽而已,無法與眾人一樣推崇、驚歎:“怨不怨我?”
林逸衣把玩著手裡的松子,語氣和善;“說什麼呢,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動不動要因為感情中無法逆轉的因素,就否認一個人的感情。”
夜衡政看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說什麼,似乎只能伸出手,握住她的,眼睛裡有很多話要說,但現在說什麼都覺得那麼噁心,即便是一句‘我愛你’。
林逸衣任他握著,早在知道他和元謹恂的關係,見過夜老夫人時已經想到,他們之間還有無法割捨的其他,這並不是誰的錯,也無所謂對錯。
夜衡政突然垂下頭,抵住她的額頭,聲音微小的嘀喃:“你能不能不住在王府?我……無法忍受你住在有他的地方……”
林逸衣聽的很清楚,揉揉不符合他性格的表情,在他臉上蹂躪再三:“不可能,他絕對不會讓我出來住。”
夜衡政苦笑,彷彿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沒有去找她,而她回來了,下面的一切,就再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我現在任命……你可以不再愛我!”
林逸衣咬開一粒堅果,發出清脆的聲響:“再說吧。”
夜衡政聞言突然拽過她,蠻橫地吻住她發聲的唇角,撬開她的唇齒,功臣略低:“衣衣……衣衣……”
林逸衣伸出手,淡笑的樓主他的頸項。
不遠處,隨影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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