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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幔之上,嘴角微微揚起,溫柔的問著。卻不知究竟是問的我,還是問的翠兒……
“王……王爺……?”翠兒顯然不能適應阮暨岑如此快節奏的變化。
“今夜,翠兒便隨本王回‘福澤閣’可好?”阮暨岑收回視線,溫柔的問翠兒。
翠兒微微垂下俏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
“福晉,您這是怎麼了?”
我回過神,有些迷茫的看著滿臉焦急的覓蘭。“我怎麼了?我沒有怎麼啊!”
覓蘭擰著眉朝我搖頭,一語不發的用手替我擦臉。
我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溼潤潤的,才發現竟然哭了……
卷一 第三十六章 我被冷落了(上)
‘淢湖’獻舞的第二天,我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覓蘭替我請了大夫會診,得出的結論是風寒入體引發體內隱疾,加之抑鬱攻心導致氣血不暢。所以這場病可謂是來勢洶洶,
我雖是感到身體軟弱,四肢乏力,但這腦子還算清醒,大夫的診斷一字一句聽在耳裡,甚是不予認同的。風寒侵體引發體內隱疾倒還說得過去,畢竟這趙芸兒的身體才接手幾月時日,原本有啥隱疾咱還不甚清楚。但要說這抑鬱攻心導致氣血不暢,咱身為當事人,咋沒感覺出來咧?若是非要將昨夜的那幾滴眼淚強加到抑鬱的行列之中,咱是堅決不肯的。因為經過咱左腦和右腦的共同思考,分別鑑定之後,一致認定為那便是傳說中的喜極而泣!
昨夜險些掉進‘淢湖’,溼了紗裙又未及時換去,夜冷風寒,回到“望月軒”時雙腿已經凍得發紫,隨即又來了這麼一場病,現下越是覺得雙腿時痛時癢,讓人難受得緊。大夫又替我檢查了兩條腿棒子,原是被凍傷了,又是敷藥又是包紮的,想來這半把個月是甭想下床了。
大夫為我開了煎服的藥湯方子,又留了些外敷的藥膏,領了銀子便被覓蘭打發著回了醫館。我則是躺在床上噴嚏、鼻涕的連綿不絕,等著覓蘭煎好藥湯讓我服用。
“福晉,快趁熱喝了這藥湯,一會兒便沒有這般難受了。”床榻上已經丟滿了被我擦了鼻涕的錦帕,我拿起枕邊一張乾淨的錦帕,捏著鼻子用力呼了呼,在正式宣佈這張錦帕陣亡之際,總算盼著覓蘭將藥湯煎好送來了。
好在我現在傷風得嚴重,鼻子塞得把呼吸的工作都丟給了嘴巴代勞,而嘴裡又沒味道,這碗湯藥倒是喝得輕鬆,尚未覺苦便已下了肚。喝了藥湯,打了個嗝,隨便撿了張床上丟著用過的錦帕擦了嘴角的藥漬,將空了的鑲金骨瓷碗遞給覓蘭。
覓蘭接過碗,拿起枕邊乾淨的錦帕為我重新擦了擦嘴角,便端了一個嵌金小碟在我面前。我抬眼一看,原是裝了梅子。嘴裡雖沒味道,但灌了這麼大碗的湯藥下肚,總是覺得好像有些不舒服,遂捻起一顆梅子放進口中。
“福晉喝了湯藥,好生修養些時日,很快便會痊癒了。”覓蘭擱下手中的碗碟,幫我收拾著丟了滿床榻糊了鼻涕的錦帕。
我躺下,用被褥半捂著臉有些不太好意思,總算承認了這隨手亂丟垃圾的習慣不是太好……
“熏籠有些涼了,奴婢去添些炭火,福晉安心休息吧。”覓蘭朝我溫柔一笑,又幫我理了理身上的被褥便轉了身準備去拿炭火。
我雖覺得有些頭重,但心裡有事兒自然是睡不著的,便開口問覓蘭:“今日尚未見著翠兒,她還留在‘福澤閣’未曾回來?”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個兒為啥會關心這事兒,只是單純的想知道。不過心念一轉,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身為此次‘獻舞’事件的幕後主腦,關心關心他兩的進展也盡在情理之中,故而頓時覺得理直氣壯。
覓蘭見我有此一問,面犯難色擰著秀眉的瞅了我一眼,遂點點頭應道:“回福晉,翠兒還……尚未歸來……”
“哦,現在也該快至午時(北京時間11時至13時)了吧?倒是留得挺久的!”我估摸著時間輕聲自語,絲毫沒有察覺出裡邊暗藏的一些別樣的味道。
“奴婢去吩咐廚房弄些清淡點的午膳……”覓蘭僵硬的轉移著話題。
我本沒什麼食慾,亦想獨自靜靜,不再言語,只是點了點頭諾了。
卻哪知覓蘭還尚未轉身,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開門一看,原是翠兒回來了……
有道腦筋急轉彎是怎麼說來著?問:世界上誰跑的最快?答:曹操。問:為何?答:因為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典型的現實版。
覓蘭開了門,卻見翠兒已經換了裝束,穿著一件上好面料的衫裙,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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