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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給我,是想借我的手除掉溫影這個情敵,或者說一箭雙鵰連我也一起除掉,你想做顧太太。”
也許是身上的神經太痛了,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扯著她,所以反而她的大腦反而清醒了。
唐寧暖也稍微有點意外,那明豔的笑容下不見半點溫度,“你說的都沒錯,溫影那個女人是溫家二小姐,我動不了也不敢動,但你不一樣,你是溫大小姐,又是顧澤不肯離婚的妻子,呵。
她一陣冷笑,繼續道,“至於我為什麼要做你老公的情/婦,這個你真的不能怪我,他手裡拿著那盒監控錄影不說,失去他的庇護,我就一無所有了。”
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比如唐寧暖,她身上再沒有當初驕傲的銳氣了。
溫蔓終於從照片裡抬起頭,“溫影搶了你的寵愛麼,讓你處心積慮找上我來對付她,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因為這些把顧太太的位置讓給你?”
唐寧暖把墨鏡取了下來,盯著她的臉足足一分鐘,才斬釘截鐵的道,“溫蔓,你會的,因為你跟我不一樣。”
唇邊溢位笑意,“你尚愛,而我現實。”
是的,溫蔓和她不一樣,她沉浸在無需憂慮的生活,唯一的悲傷和痛苦全都來自愛情來自男人。
而她要爭取的,只有最現實的利益,能讓她在這個世界立足。
…………
回到家,已經是傍晚了,溫蔓手裡提著包,臉上仍舊沒有血色。
“姐,你回來了。”才踏進客廳,嬌俏甜美的聲音立即響起,而後立即變得擔憂,“你生病了嗎?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
那一個還在泊泊淌著血的口子驀然被劃得更深了。
她彎腰準備拿鞋子的動作僵硬的頓住,腦海中一張一張的閃過幾個小時前看到的照片。
每一張都清晰的印在腦海中。
溫蔓直起腰,看著已經走到她面前的女人,她的妹妹,眸色漆黑,深不見底,襯著蒼白如紙的面容,如鬼魅一般。
究竟從什麼時候起。
她記得她最開始嫁給顧澤的時候,整個溫家最不屑的就是這個妹妹,溫影跟她不同,她驕縱任性,眼高於頂。
就在是在她這個姐姐面前,她也從來不掩飾對顧澤高攀了她們溫家的鄙視。
從什麼時候開始,鄙視和厭惡變成了曖/昧和糾纏?
頭好痛,好像下一秒就要炸開了。
“姐你怎麼了?”溫影伸出手探了談她的額頭,面露擔憂,“是不是生病了?等下讓姐夫陪你去醫院吧。”
“他回來了嗎?”
“是啊,現在在書房處理檔案呢。”
溫蔓垂下眸,忍著被揪住的心臟,緩緩的彎腰換下鞋子,“哦。”
“姐你今天去哪兒了?電話也打不通,”溫影回到沙發上坐著,拿起茶几上擺著的香蕉自顧自的剝開吃,“剛才姐夫還說讓我沒事多陪陪你,不然你一個人悶在家裡都發黴了。”
“沒什麼,我只是出去走走。”她抱著手裡的包,目不轉睛的往樓上走去,看也沒看人任何人。
溫影差異的看著她,“姐你去哪兒?”
溫蔓的腳步沒有停下來,“我很累,想回臥室休息。”
手扶著樓梯的扶手,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彷彿下一秒就會倒下去,溫影在後面叫了幾聲姐,她都沒有回頭。
手推開門,她整個人都要往前面倒,卻還是將身體撞上了門,就臥室的門關上,抬手,反鎖。
看著幾步之外的雙人床,她的身子靠著門板,緩緩的往下滑,手裡的包落到地上,直到整個人都躺在地上,長髮散亂,鋪滿了深色的地板。
她閉上眼睛,身子逐漸蜷縮起來。
好累,真的好累,有什麼東西壓在她的心上,她已經喘不過氣了。
【這個世界哪裡有那麼多白頭攜來,多的是相敬如賓。】
她要怎麼跟一個和自己妹妹tou情的男人,相敬如賓。
——二更,三更在半個小時左右後,親們可以明天起來刷
ps:顧澤屬性渣,跟戰哥哥那種看起來很渣事實上二十年只愛一個人身心乾淨的忠犬不一樣,追這對的筒子做好心理準備,不適可棄文
坑深317米:她把自己鎖進臥室
溫影站在書房的門前,伸手敲了兩下,然後就推開了門。
正低頭處理檔案的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就低頭繼續看檔案,“出去。”
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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