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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黑色女款風衣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張美麗的容顏架著墨鏡,長髮打理得很時尚。
溫蔓一下僵在原地,全身的神經都處在警戒的狀態,又像是有刀鋒在隔著她的神經,臉色逐漸轉成蒼白,她一張臉從呆滯變得冷漠。
提著包的手指握緊,她冷冷的看著唐寧暖,“你信不信,我馬上可以報警,或者,直接通知戰家大少?”
唐寧暖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女人一開口就戳到她的痛處,她微微一笑,看上去並不在意,甚至有幾分漫不經心,“顧太太何必這麼大的敵意,我今天不是上門挑釁的。”
溫蔓看了她的車一眼,“看到通緝犯報警是公民職責,不需要敵意。”
唐寧暖抬著下巴朝她笑,“我勸顧太太還是不要了,你給顧澤惹麻煩,他肯定會生氣的。”
溫蔓手指一緊,心臟刺痛。
唐寧暖連墨鏡都沒有摘下來,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資料,美麗的臉上始終帶著明豔過人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終究跟五年前有些不同,“我不過是來送點東西給顧太太,別這麼仇視我。”
溫蔓看了一眼,沒有接,“什麼東西。”她閉了閉了眼,諷刺道,“你跟顧澤上/床的照片嗎?”
唐寧暖挑了挑眉有點意外,若有所思,“看來你也不是一無所知,”她無謂的笑了笑,“甚至知道得很清楚,那還真不知道顧澤為什麼不准我出現在你的面前。”
溫蔓面無表情,若不是垂在身側的手指顫抖得厲害,她甚至給人一種冷靜的錯覺,眸光很冷漠。
唐寧暖拿著資料袋的姿勢維持不變,“這不是我跟顧澤上/床的照片,我沒拿自己的果照給別人看的嗜好,”墨鏡下,溫蔓看不到面前的女人是什麼樣的眼神,“有人拿這個跟我示威,我覺得,這些交給顧太太更適合。”
溫蔓接了過來,哪怕直覺告訴她資料袋裡裝的可能就是一把匕首,一把可以將她的心桶得鮮血直流的匕首。
她還是接了過來。
這是一條街道,不過幾米寬,兩旁都是高大的法國梧桐,在這樣深秋的季節,風一吹,就有枯黃的落葉紛紛揚揚的落滿肩頭。
她經常牽著小睿來散步。
溫蔓秀美的臉上始終沒有任何的表情,冷漠得僵硬,纖長的手指繞開檔案袋的白線。
裡面全都是照片,不意外,她隨手抽了幾張出來。
一張原本只是蒼白的臉剎那間變成了慘白,再見不到一點血色,瞳孔呆滯不可置信。
全身的血液彷彿在瞬間冷卻了下去,冰涼的寒意冷到骨子裡。
密密麻麻的針,尖銳的冰針一根根的沒入她的骨血,錐心刺骨的疼痛,痛得連她的呼吸也一併奪去了。
唐寧暖看著她的表情,淡淡的笑,“很意外嗎?”
溫蔓以為自己會說不出來,可她看著唐寧暖的眼睛,還是開口了,“給我看,難不成想跟我做盟友?”
隨後她收回自己的視線,一張一張的看著上面親密挽著的兩人,每多看一眼,就彷彿那把匕首在她的心上多劃了一刀。
一刀比一刀狠,刀刀染滿了鮮血。
照片上的兩個人,全都是她最熟悉的人,兩張她最熟悉的面孔,從來沒有哪一刻,她覺得這個世界這麼荒唐可笑。
“你當然不會,我只是覺得,有人把東西給我,那我就給我覺得最應該看到的人。”
除了照片,裡面還有一盒錄影帶,唐寧暖嗤笑了一聲,“那應該是令妹處心積慮拍的床戰片了。”
溫蔓始終盯著手裡的照片,風將她的長髮吹散在她的臉上,“我以為顧澤愛你。”
或者說,她以為他們相愛。
唐寧暖聞言就笑了,好似她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愛我的話,五年前就會帶我離開了,”她看著溫蔓那張慘白的容顏,幾乎可以想象她撕心裂肺的感覺,心中湧出一陣淋漓盡致的酣暢,
她冷漠的陳述,“那時候我爸爸花了所有的心思救我出來,他明明也幾乎已經被戰墨謙整得一無所有,我求他帶我走,只要離開這裡,我可以陪他東山再起,我甚至可以陪他一輩子過平凡的生活,他都不要。”
溫蔓仍舊只是看著手裡的一疊照片,一張一張,全都是她的丈夫,和她的妹妹,她驕縱美麗年輕的妹妹。
頭皮在陣陣的發痛,彷彿一隻惡毒的手在扯著她的頭髮。
溫蔓木木的開口,“既然他不愛你,你為什麼還當他的情/婦。”她說,“你拿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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