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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被米夏強行打斷:“別管他,不好好走路,摔成這樣——活該!”表哥自然是需要維護的,但把何曉佐搞成這樣,也有她的部分“功勞”,才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莫離斜眼看他:“摔得還挺有技術含量的。”她又不傻,看他們眼神交流還能不明白麼。
看何曉佐還哧哧躥血,這身傷“新鮮”得很呢——沈夜那狼子野心的傢伙,說謊還是一本正經的,鄙視他!
只是,米夏護短,莫離和米夏那可是典型的“人以群分”。
何曉佐憤憤的靠過來,沈夜看著他鼻子下面滴滴答答的血,往旁邊挪了挪。
洛邈只顧著看莫離,都沒注意到何曉佐已經擠到他身邊,可莫離看見了,並且還看見他的鼻血淌下來,正落在洛邈的白襯衣袖子上,紅的血,白的衣,格外惹眼。
何曉佐注意到莫離的視線,透過烏青的眼眶,那雙慘遭蹂~躪後變成爛桃花的眼睛依舊波光瀲灩,滿滿的笑意都要溢位來了,卻突然聽見:“你把我家洛邈的襯衣都弄髒了,血跡什麼的最不好洗了——賠錢!”
這就是他“心地善良”的離離,搞錯了吧,難道是被碰破了腦袋,摔丟了良心?
何曉佐接過陶甯遞過來的面紙,比沈夜還頹靡的擦掉鼻血,表情也嚴肅下來,微微垂下眼皮:“離離,這次的事,你怨不怨我?”
莫離歪著頭看著這樣的何曉佐,看著看著,突然笑了:“不怨。”
何曉佐突然抬頭,眼底瞬間光芒璀璨:“你果然還是有點喜歡我的。”
莫離很平靜的:“不,我同情你。”
何曉佐一怔:“啊?”
“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原來你就是你爸生出來的一枚棋子,對了,聽說何氏遇上了很大的麻煩?”看何曉佐聽見“麻煩”兩個字那一臉的迷茫,又試探的問:“你這些天不在家?”
何曉佐搖頭。
莫離很自然的接著問:“那你在哪兒?”
何曉佐的思緒還停留在“麻煩”上,只是機械性應答:“拘留所。”說完後,想問問到底是什麼麻煩,一抬眼,卻發現莫離的視線往他屁股上飄啊飄,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問出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何氏遇上了什麼麻煩?”
莫離的視線繼續往何曉佐的屁股上飄:“又是衛生安全啊,又是娛樂醜聞的,好像蠻嚴重,都不知道你爸會不會把你賣給有錢的老太婆,換取資金援助。”又再看了一眼何曉佐的屁股,低聲補充一句:“或者,賣給有錢的老頭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到這話,何曉佐終於反應過來莫離為什麼總是偷偷看他屁股,十分憤怒:“老子只是在拘留所裡休息幾天,不是進了監獄,沒被雞~奸。”被當事人察覺心思,莫離有點尷尬,伸手摸鼻尖,視線四下亂飄:“有什麼區別麼?”
如果沒有好多人在場,他一定脫褲子跟她好好“驗證”一下,他到底有沒有被“爆過”。
要打要鬧,終歸是爹,他的爹他可以坑,但不允許外人來坑,到底不放心,何曉佐終歸還是要回家去的,至於回去會是個什麼境遇,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何曉佐前腳剛走,隨後瞿讓就來找沈夜,見面第一句話就是:“何以恆在跑關係途中遇襲。”
沈夜波瀾不驚:“很嚴重?”
瞿讓搖搖頭,想想又點了點頭:“小命沒問題,只是……”打個激靈才又繼續:“腿被敲折一條,右手的五根手指被人家一根根的剁了下來,搞得那個��耍�淙磺肓巳ㄍ��刪退憬雍昧耍�隙ㄒ膊幌翊憂澳敲戳榛盍恕!庇幟每蠢且謊�慕潯稈凵窨瓷蛞梗骸澳閼胰碩緄模俊�
沈夜冷笑:“我個人更偏好掐掐人心,你應該知道,那種玩法不是我的風格。”
瞿讓聳聳肩:“這次不同麼,我以為你想創新一下,玩點新花樣,不過,不是你還能有誰,總不可能是那不會說話的呆子或者何以恆他親兒子吧?”
沈夜目光沉沉浮浮老半天,淡淡的說出兩個字:“言休。”
瞿讓:“……”
等人群散去,米夏再也支援不住,就在莫離病房裡的陪護床吊水,這次不怕沒人照顧了。
只是燒得迷糊時,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潤溼,含糊不清的囈語:“潘良良,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說這句的時候,陶赫瑄剛好過來檢視她的吊水還剩多少,被他清楚聽到,而她的淚水隨即落下來,陶赫瑄臉上露出不忍表情,抽出張面紙替她擦掉淚痕。
米夏感覺到臉上的溫柔撫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