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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或許是在用這種方式,思念心中的那個人。
她真的挺同情曾雅靜的,明明是一個豪門太太,別人眼中的大家閨秀,如今卻落入這般田地。
雖然她和陸新澤不對盤,但她對曾雅靜倒是真心。
盛慕不會因怨一個人,而牽連其他無辜的人。曾雅靜將她當成陸冶,對她好,她便以真心回報。
所以,每次曾雅靜來找她,她都會耐心地陪著聊天。和一個外人眼中的‘瘋子’說著天方夜譚。
也許是如此,她被禁足在這別墅裡,倒也沒有那般無聊。
這天,盛慕同曾雅靜一起坐在花房裡賞花。
沒一會兒,曾雅靜又開始了她的畫畫,盛慕瞧她安靜了,便拿起專業書,做起裡邊的必考題目。
陸新澤從外頭回來,便瞧見裡頭這般和諧氣氛。
不知怎麼,他心頭忽然一暖。從外邊帶回來的那一頭雪花,就這麼被融化在這間花房裡。
他又悄悄退了出去,盛慕不曾發現。
陸新澤回房換了家居服,再次進花房的時候,曾雅靜不知何時已經在花房裡的躺椅上睡著了,而盛慕依然專注書本上的題目,根本沒察覺在她身後越來越靠近的人。
直到,低啞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公式錯了。”
盛慕被這聲音,弄的驚嚇了一下。
看她微聳起的肩膀,陸新澤面上露出一絲笑意,這女人膽子可真小。
“你的步驟也錯了,所以答案是錯的。”他拉著椅子,在她身後坐下,盛慕回頭,便瞧見他依然以擁抱的姿勢圈圍她。
陸新澤這麼一靠近,盛慕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快了幾下,她手附上胸口,安慰自己,是被他給嚇得。
誰這男人,每次走路,都悄無聲息。
“記不住公式麼?”見盛慕愣怔著,陸新澤又問。
她回過神,重新瞧了眼題目,才道,“我好像弄混了。”
“迷糊。”
他從薄唇裡吐出兩個字,又繼續往下看她做完的那些題目,然後一個個地找出錯誤。
“這裡也錯了。”
“還有,這道題,你的答案雖然是對的,但是你這樣的解題方式,依然會被扣分的。”
“最後一題,你忘記寫解答了。”
“……”
盛慕不知道陸新澤給她找出了多少處錯誤,總之,她感覺自己被他說的一無是處。
盛慕發囧,甚至感到丟臉,這心情就跟上學時候,被老師批評一模一樣。
當然,陸新澤還毒舌,情商低,明知道她都不好意思了,他偏偏還要給她來一句——“盛慕,這張試卷,你拿不到及格分。”
“……”
好吧,她知道她不行。但是,她脫離學校那麼久,能自學了這麼多也是不容易了。
可他不像楊鑫瑞那般,懂得誇獎,對她,他只有打壓。
算了,她也沒期望過,他會對她說一句鼓勵的話。
“距離考試還有一段時間,你覺得的我還能補救麼?”盛慕又沒底地問他。
她記得他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他說他包教包會,絕對能讓她考出證件的。
不然,這就證明了他無能。
陸新澤看著她,勾著唇角道,“你這麼笨,還是別考了,我怕你以後會耽誤了病人。”
“你要真那麼想當醫生,我給你做本假證。”
“可這是犯法的。”盛慕眼神閃動,面上緊張。
陸新澤卻笑了,“你還真想讓我給你辦假證?”
“……”
盛慕愣怔幾秒,才知道自己又被他給耍了。
她沉下臉,拿過試卷改題,懶得再與他廢話。
陸新澤看著她那一臉生氣又不敢生氣的模樣,心裡忽然又起了癢癢。
這女人,被他捉弄起來,還真的好玩。
他看著她嫩白脖頸,當下不假思索地就往上親。
盛慕感受到脖頸後邊的那片溼潤,拿著筆的手顫抖了下,筆滾落在地上,她轉身就要推開人,卻不知這樣更方便了某人。
“陸新澤,你放開我。”盛慕幾乎被他壓在懷抱裡,她喘著氣,好不容易說上一句完整的話,但她的唇又被他啃了。
盛慕心頭一麻,想到還睡在躺椅上的曾雅靜,陸新澤不會在這就對她做禽獸的事吧?
她希望他還能有點廉恥心。
但他彷彿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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