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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卻不知,她此刻蹙眉的表情,讓他歡喜。他目光鎖定著她,對著那張紅唇就狠狠地吻下去。
純陽的男性氣息立馬圈緊了盛慕,帶著霸道的氣息席捲著她的唇。
盛慕根本就毫無防備,纖細的小身板被他一手掌控住。
而他的吻,不僅來的急,而且還足夠囂張。
盛慕慌了,亂了,心臟放佛有鬼魔躥入,瘋狂地跳動著。握著粉拳的手不斷推著他。
直到她指尖觸碰到他的後背,陸新澤才悶哼一聲。
盛慕想到了他為她擋的那一棍,這傷在後背,她竟忘記了先幫他上藥。
“你快放開我。”她掙扎著,又急於想看看他背上的傷痕,便直接道,“你脫衣服吧。”
“……”
陸新澤愣了幾秒,竟是衝她笑,只是他臉上的笑意,似乎帶著壞心思,而且足夠的曖日未。
“我幫你後背上藥,你別多想。”她冷下臉,陸新澤故意捉弄她,“你那隻耳朵聽到我多想了?”
“……”
盛慕被堵住話,雙腳紅暈更是明顯。
她真是一個很容易就害羞臉紅的人,特別是這樣被調1戲。
“別臉紅了,你再這麼紅,我不介意在書房做些什麼事。”他附在她耳旁,咬著她耳朵。
盛慕一陣癢,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裡只剩下禽獸二字,但同時也連忙轉身到了他身後。
陸新澤脫下了襯衣,後背處腫起的傷口比臉上的那一巴掌還要嚴重。
盛慕看著那發紅到發紫的傷痕,有點不忍心觸碰。
“你經常挨你母親打嗎?”她忽然問。
陸新澤沉默了幾秒,回她,“我母親一直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從小到大都捨不得打我半分,更不會吼人。甚至對傭人,也是向來客氣。”
曾雅靜在陸家的口碑很好。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她在別人眼中再好,也抵不過在陸飛軻心裡一分。
他倒是希望母親能學黎斜月,哪怕在外人眼中是個惡毒心腸的壞女人,可她能得到父親的心……
所以,她贏了啊,黎斜月贏得父親。
這就是所謂的贏家。過程不重要,結果是誰的,誰就是王者。
“她,是因為那件事被刺激的嗎?”盛慕謹慎地問。
她還記得開庭那日,在法院大堂裡見到的曾雅靜。
她不會忘記曾雅靜那會兒瞧她的眼神。那是一種帶著憤怒,又無可奈何,但同時還有著嘲諷和怨恨。
盛慕當時,其實不敢與她對望。因為在開庭前的半個月,她曾答應曾雅靜撤訴了,後來,又因為某些私心,她堅持了上訴。
也是因為她的突然反轉,陸家沒有準備走關係的時間,陸新澤就那麼被判了。
在聽到宣判,陸新澤被判入獄六年後,曾雅靜直接暈倒在法院大廳。
雖然救護車很快來了,但盛慕不知,曾雅靜在那日醒來後,不吃不喝一週,然後就成了現在的瘋癲。
如若她早知道會有現在這樣的結局,三年前下決定的時候,她會心軟的,絕對會……
但這世間沒有重來的機會。
這大概就是每個人要經歷的命運吧。
盛慕走神地想著,陸新澤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力度是有些重的,盛慕抽不回身。
她不知他怎麼突然情緒又上來了,卻不知陸新澤很想問她,當年那晚宴會,她為什麼要同姓黎母子設計好算他。
難道她也同黎斜月一樣,是個心腸狠毒的女人?她就真的那麼喜歡黎旭懷,喜歡到願意為他賣身,換取黎旭懷的江山?
這是陸新澤的心結,一天解不開,他必定會折磨盛慕一天。
但盛慕是給不出他答案的,在她的心裡,一直認為是陸新澤為了打壓剛進陸家的黎旭懷,所以才故意強迫了她。
這也是盛慕的心結,一天解不開,她對陸新澤就不可能有好感。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上一個強女干犯。
盛慕自然是如此。
*
距離陸飛軻來別墅的日子,過去三日。曾雅靜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
可能因為大鬧過一場,所以,她比之前安靜了許多。
不如平時那般吵鬧,一個人靜靜地待在花房,或者房間。盛慕每次看見她,她都拿著畫筆在紙上畫畫。
雖然畫著的東西很抽象,但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