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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心一直冒汗,沉不住氣了,不知道他醉了沒醉,坐到他身邊:“要喝一杯嗎?”
時瑾說:“你去酒架拿。”
這間套房是酒店專門留給他的,裝修很奢華,臥室裡,有一個酒架,上面全是紅酒。姜九笙喜歡白蘭地,她就拿了一瓶白蘭地,幫他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時瑾半斂著眸,一口喝了杯中的酒。
“再倒。”
然後,一杯,接一杯。
她沒怎麼喝,時瑾喝了許多,一雙漆黑的瞳,漸漸水汽氤氳。
一瓶酒盡,她起身,要去拿酒,剛站起來,腳下晃悠,摔到了地板上,她晃了晃頭,只覺得眩暈,視線重影,連燈光都在晃。
怎麼回事,才幾杯酒,就這般樣子了。
她掐了掐手心,強迫自己鎮定,一抬頭,對上一雙漆黑的眼,深邃又灼熱,哪裡有一分醉意,全是陰鷙。
時瑾坐直:“說吧,你主子是誰?”
第二卷 355:時瑾毀韓渺的臉,笙笙反擊
時瑾坐直:“說吧,你主子是誰?”
韓渺額頭大汗淋漓,避開他的目光:“沒有誰。”
時瑾也不急,慢條斯理地把杯中的酒喝完:“車禍那日,是誰指使你去引開我的人?”
騙過了那麼多雙眼睛,這張臉,在外人看來,的確像。
她咬牙不承認,指甲死死扣進掌心裡,迫使自己保持理智:“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調教得很好,很忠心。
時瑾放下酒杯,捏住了她的下巴,抬高,把她先前剩下的那半杯水灌下去。
她被迫仰頭,水順著咽喉滾下去,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時瑾放開她,抽了張紙巾擦手。
她立馬去摳喉嚨,卻什麼都沒吐出來,咳得面紅耳赤:“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時瑾擦了擦手,還是嫌髒,又抽了幾張紙巾,倒了些酒在上面,把手指一根一根擦乾淨:“去問你的主子,他以前也給我吃過。”
唐延開的藥,是精神類的特殊藥物,秦雲飛被殺的當晚他也服用過,致幻的效用很好。
韓渺只覺得渾身虛軟,連坐都坐不住,扶著茶几靠著,眼前的光影一重疊一重,天翻地覆倒來倒去,她看不清了,腦子混混沌沌的,耳邊,有個聲音在迴盪。
“今天沒帶手術刀,不想動手,”時瑾看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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