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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他的異樣;等到她的注意力終於轉到丁柏翔身上時,丁柏翔的整個右半身已經開始麻痺,而且耳朵裡“嗡嗡”的鳴叫著,聽不到別的任何聲音;丁柏翔看到餘素娟的嘴巴不斷的動著,但卻聽不到她說了些什麼。
不過好在這感覺只是維持了一個小時多一點,丁柏翔就逐漸的恢復了正常,看著身邊急得快哭了的餘素娟,丁柏翔揉了揉右臂,輕聲的問:“是不是我身上的蠱作了?”
餘素娟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弄得丁柏翔莫名其妙,他想再問些什麼。餘素娟卻先說了話:“你現在什麼也別說……明天、明天我陪你去何家。”
第二天月考語文,丁柏翔照例三十分鐘交了卷。已經習慣他這種作風的同學們沒有覺得什麼奇怪;但是……當餘素娟也幾乎是同時交了卷之後……監考老師就再也控制不了教室裡的交頭接耳聲了。
不過這些背後的議論,對餘素娟這個當事人倒沒有造成什麼困惑;她本就是個特立獨行的人,而且……人前人後也被人說得多了。
餘素娟和丁柏翔一前一後的穿過操場,走進了那片桃林。
這個時候,桃花已經謝了。沒有了那爭芳鬥豔的氣氛,雖然陽光比當時要燦爛得多,但丁柏翔卻感覺四周有些陰森森的。
兩人來到小屋前,餘素娟遲疑了好幾次,終於鼓起勇氣,輕輕叩了叩門:“餘家素娟,求見何家娘娘。”
門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進來。”
餘素娟輕輕推開門,丁柏翔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小院。小雞小鴨正在院子裡追逐奔跑;客廳的門前,掛著幾串風乾的辣椒;那天見過面的少年正在角落裡劈柴;院子的正中,一具古箏擺放在一張古香古色的案几上,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案几後皺眉思考著什麼。
少年的目光投向了丁柏翔和餘素娟,但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訝異,反倒透露出一種“我早就知道你要再來了”的神情。
如果說餘素娟的語氣是一塊寒冰,那中年女人的語氣便像是亙古未化的冰川:“餘家的人……來我們何家有什麼事?”
第十九章
丁柏翔怎麼也想不到,餘素娟會說出這樣的話。wWw、
他震驚萬分的聽著餘素娟回答中年女人:“他是我的男朋友,被何家的人放了一個蠱。求何家娘娘看在同是蠱女一脈的份上,幫他解掉,餘家素娟感激不盡。”
“哦?我們何家的人給他放了個蠱?”中年女人沉吟著,對丁柏翔招了招手,“你過來,給我看看。”
丁柏翔還沒有從餘素娟的那句“我的男朋友”帶給自己的震驚之中恢復過來。他魂不守舍的走過去,伸出右手。中年女人略略掃了一眼,轉過頭去,問砍柴的少年:“這個蠱是阿殷放的……阿歡,你應該知道阿殷為什麼要給他放吧?”
那個少年放下柴刀,站起身,畢恭畢敬的回答:“阿殷姑娘放這個蠱的時候,我也在場。這個人擅闖禁區,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但他還是潛藏蹤跡,在我們家旁邊遊蕩了兩天。阿殷姑娘是怕他對我們家不利;也是示以小懲,所以才……”
中年女人打斷了他的話:“是嗎?你把阿殷叫來。”
“是。”
不一會兒,一個看上去才十二三歲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從門外進來。她穿著一身花布衣裳,扎著兩個小辮子,臉上的小酒窩時隱時現。還隔著老遠,她就嚷嚷著問:“娘娘,娘娘,是你叫我嗎?”
中年女人似乎很是寵愛這個女孩,等她走到自己身邊,伸出手去撫摸她的頭:“阿殷,你怎麼給這個大哥哥放了個蠱?”
阿殷看了看丁柏翔,然後撇了撇嘴:“哦……他啊,上個月,他跑到我們家旁邊偷聽娘娘彈箏;歡哥哥說已經警告過他了,他還要來。這都罷了,他居然聽娘娘彈箏聽睡著了,我聽娘娘彈箏的時候都不敢睡……這種人,活該!”
聽完這話,不說那個叫阿歡的少年,就連餘素娟的臉上也不禁浮現出笑意;丁柏翔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中年女人那張冰山般的臉也掛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阿殷,你把這個大哥哥的蠱收了吧;餘家姐姐上門來了,我們怎麼也要給人家個面子。”
阿殷進門後,注意力一直放在中年女人身上。這時才看到餘素娟,她陡然色變,伸出右手,遙遙指住餘素娟:“餘家姐姐?我說是誰這麼厲害,敢打傷我們何家的蠱,原來是你啊……你害得我在家裡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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