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悴的丁柏翔,奶奶也變得越來越安靜。更多的時候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在飯桌上不停的夾菜放到丁柏翔的碗裡;每次丁柏翔去上晚自習的時候,她也只是淡淡的說上一句:“牛奶在廚房裡,自己拿。”
這個慈祥善良的老婦人並不知道,飽含了她愛心的那份牛奶,都是被一個與自己沒有一點關係的人喝掉的。而丁柏翔也並不打算告訴她,他拿定了主意,想要瞞著她一輩子。
每天有了牛奶的滋潤,餘素娟的臉也漸漸開始有了點紅暈。她還是不大說話,但卻固執的要每天察看丁柏翔的右手;丁柏翔問她是不是這個蠱要作了,她拼命搖頭,然後用丁柏翔聽不懂的苗話嘰哩咕嚕的說一些什麼;等到丁柏翔問她究竟說了些什麼時,她便伏在桌子上,那張冰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掩飾不了的傷感。
丁柏翔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好怕的,對他來說,雖然自己身上就有一個蠱,但蠱的世界對他來說,還是那麼遙遠……何況他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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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在這枯燥的高三生活中,或每晚和朱漓兒一起回家的時間,才是丁柏翔最放鬆、也是最快樂的時間;對朱漓兒來說,應該也是一樣。
朱漓兒是一個性格頗為開朗的女孩子,這一點和丁柏翔的脾氣倒是頗為相似。兩人都屬於那種天塌下來當被蓋的人;以前做筆友時原本聊得就很投機,現在每天都可以見面,更是有說不完的話。
遇上下雨天,丁柏翔騎車,朱漓兒坐在後架上,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為他打傘,全然不顧身側同學們異樣的眼神(當然丁柏翔就更不會在意了);若是天氣還好,朱漓兒便推著車,和丁柏翔一路談天說地的慢慢走回去……
和朱漓兒在一起,高三的生活就算再苦悶,似乎也不是那麼難捱了;而不管誰在學校遇上再大的事情,只要等到晚上和對方說上三兩句,自然而然的,也就可以變得開心起來。
大約在月考過去了半個月之後,一天中午,張美慧突然叫住了正準備去吃飯的丁柏翔:“丁柏翔同學,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我?”丁柏翔奇怪的問。
張美慧掩嘴一笑:“我們班裡還有別的叫丁柏翔的人嗎?”
丁柏翔略微遲疑了一下,但他還是走了過去。
張美慧指著考卷上的一個題目,問他:“這個題目我怎麼也不會做……你可以給我講解一下嗎?”
丁柏翔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這的確是一個比較複雜的題目,但還難不倒他。丁柏翔掏出鋼筆,一邊在草稿紙上寫下解答步驟,一邊給張美慧講解:“你看,只要這樣子,再這樣子……就好了。”
張美慧歪著頭,認真的看著草稿紙上,丁柏翔剛勁有力的字跡:“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你真行……”
丁柏翔淡淡的笑笑:“還有別的事情嗎?”
張美慧也笑了:“沒有了……對了,謝……謝謝你。”
“這有什麼好謝的,都是同學嘛。”
“我……我說的不是這個……”
丁柏翔愕然的看著張美慧吃力的說完這句話。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張美慧不敢再看丁柏翔,低著頭收拾東西,逃命般的跑出了教室。
丁柏翔還在想著她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人家都沒影了,你還在什麼呆……要追就追上去。”
丁柏翔大窘,他回過頭去,餘素娟正若無其事的嚼著饅頭,好像剛才那句話不是她說的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丁柏翔居然不敢再看餘素娟一眼,他拿起飯盒:“我……我去打飯……”
從那天之後,張美慧再有什麼問題,都會去問丁柏翔,而不是以前的姚遠。就在這如同小河般流淌的日子裡,張美慧對丁柏翔的態度也越來越親密……餘素娟雖然從來不和張美慧說話(除了丁柏翔她似乎從來不和班裡的其他任何人說話),但對張美慧也不像對姚遠一樣厭惡;在丁柏翔和張美慧交往的這件事上,她的態度大概……就是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吧,雖然每次單獨相處時,她都會對丁柏翔說上幾句不冷不熱的話。
倒是張美慧對餘素娟很是有些懼怕,每次都只敢把丁柏翔叫到自己的桌邊,只是……這樣一來,姚遠的臉色便越來越難看。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第二次月考的前一天,丁柏翔正在寫作業時,突然右肩一麻,整條手臂都像是不聽使喚一般。
一開始,他以為只是普通的抽筋。餘素娟也沒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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