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誰告訴我到底我做錯哪了?(第2/3 頁)
種熱血沸騰,和你身上的熱血沸騰,好像有點不一樣。”
“那啥,你你你,你很有經驗嗎?”蘇問河質問。
翟家年頓時變得害羞,說道:“我的身體還沒經驗。”
“那不就得……”
“但我思想上的經驗還是蠻豐富的,別忘了我可是看過很多電影的。”翟家年又變得得瑟。
蘇問河要哭了。
“那個,我回房間了。”她站起來說道。
“哦。”翟家年去按遙控器。
蘇問河走到沙發後面,先是看了一眼廚房,然後又看向翟家年後腦勺。
“呼,呼——”
她劇烈的喘了兩口氣,忽然就彎下腰,想在翟家年臉頰上親一口,當作這次救命的小小謝意。
她卻不知,她這一喘氣,翟家年聽到後,就有點奇怪——
這都切換到了別的頻道,她還有必要激動到喘起來嗎?
拜託,現在這臺,正在放藍綠手機的廣告好嗎?
又不是廠妹,看到這手機也沒必要如此失態吧!
翟家年一扭頭,就要發問。
於是蘇問河這主動湊上來的嘴唇就親到了他的——
鼻尖。
兩人身體同時一僵。
“他怎麼會在這時轉過頭?”
“她怎麼可以親我的鼻頭?”
這下尷尬了。
親臉,親嘴,都挺正常的。
但親鼻頭,為什麼就感覺怪怪的呢?
就算是親額頭,也更好一點啊!
翟家年感覺到蘇問河的尷尬,為了化解這種尷尬,他不由露出了悲憫之色。
“就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他微微一抬頭,蘇問河的嘴唇,就從他鼻尖上滑落。
然後兩人的嘴唇完美的卡住,好像玩具圓卡的缺口,相互切合。
“唔——”
蘇問河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嘴巴也下意識的張開。
翟家年好歹也是受過電影薰陶,前不久又在寧真知那裡得到了一點實踐經驗。
發現蘇問河張嘴,翟家年就以為她是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如果不繼續,會不會無形中傷及她的自尊?
這蘇問河的內心可不如寧真知那麼強大。
簡稱玻璃心。
所以還是不要有傷及她自尊的可能性了。
翟家年果斷地再進一步,捕捉到了蘇問河的舌頭。
而且他有種來自本能驅使的“機智”,在聽到寧真知洗過碗往外走的腳步聲,他就忽然將頭轉回去,與蘇問河解除了這一次的儀式。
蘇問河依舊呈懵逼狀態,只是下意識地站直,茫然地望著虛空。
寧真知從廚房裡走出來,見狀,有些奇怪,上前在她面前揮了揮手:“喂,怎麼了,魂丟了?”
“我,我……”蘇問河看著寧真知,又看向“裝死”的翟家年,一時間真的難以形容自己是個什麼心情。
“對不起,我回房休息了。”她用力抿了抿嘴唇,逃回了房間,將門關上,然後撲倒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用枕頭埋住越來越燙的臉頰,繼續滾過來滾過去。
“啊呀呀呀——”
最終,她仰頭將枕頭拿開,仰頭望著天花板,緩緩將手指放到嘴唇上,貼了貼。
“這種感覺……完全不對……”
“原來是那樣一種感覺,太奇妙了……”
“我居然就這麼稀裡糊塗地丟掉了初吻!”
她將手指放到鼻前聞了聞,似乎還能感受到翟家年的味道。
“真的羞死個人了!”
“她怎麼了?”寧真知狐疑地望著蘇問河臥室房門。
翟家年面不改色地插諢打科:“哦,她剛說其實真的願意以身相許,還在我頭上敲了三下。”
“……”
“然後就被我義正嚴詞的拒絕了。”
“切,我信你才叫有鬼了。”寧真知撇嘴。
她嘴上說著不信,然而卻是暗暗想著——
半夜得起來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嗯,只是好奇心而已,好奇心。
等到寧真知也回了房間,翟家年才與蘇問河一樣,用手摸了摸嘴唇,若有所思。
“雖然這一次我還是很衝動,但感覺沒有上次親寧真知時那麼強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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