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誰告訴我到底我做錯哪了?(第1/3 頁)
“噗——”
翟家年本來已經坐下喝湯了,被蘇問河這話驚得,直接就真噴了。
幸好他反應超快,及時扭頭,只將湯噴到了地上。
不然蘇問河辛苦這麼久才辦的一桌菜,就只能他一個人吃了。
不。
就算是他自己,估計也都不會吃自己噴過的菜。
好吧,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蘇問河怎麼會說出這番話?
她她她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豪放了?
還是說,一場生死危機,劫後餘生,她就徹底變了?
居然真的打算以身相許,而且還把這話給公然說出來!
寧真知也都震驚了,好像第一次認識蘇問河。
作為一個“人一肉”控,寧真知下意識就調查過蘇問河的一切資料——
自然知道這個女孩子,在被忽悠著差點墮一落,卻在最後關頭幡然悔悟,硬是在那樣的場合,勇敢地拒絕。
可見她對自己的貞一潔看得多重!
捫心自問,如果自己是蘇問河,當時有勇氣忤逆嗎?
寧真知都不敢百分之百保證。
畢竟怕死,也不知道後續會被翟家年營救。
要是沒有翟家年,蘇問河當時就算拒絕,最後的結局也九是悲劇。
就是這樣的蘇問河,即便是真的喜歡翟家年,以她的性格,也不應該這麼豪放才對啊!
她已經被各種危機給刺激得……玩壞了嗎?
眼見翟家年與寧真知兩人都呆愣半晌,蘇問河忽然就撲哧一笑,低下頭,肩膀不斷。
“我是在開玩笑啦!沒想到還真的把你們都騙到了。”
“……”
“……”
翟家年和寧真知也再次傻眼。
一向膽小,不敢參與捉弄、鬥嘴、爭吵、打鬧這些互動的蘇問河,原來也變壞了麼?
居然敢用這種玩笑來哄騙,居然學會了作死——
“好你個蘇問河,看來是皮癢了!”寧真知如狼似虎地撲過去,從背後鎖住蘇問河,然後慫恿翟家年,“來,我支援你讓她以身相許,現在就開始吧!脫衣服脫衣服!”
“好的。”翟家年伸手,去解蘇問河的扣子。
“啊不要,救命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蘇問河掙扎不了,急忙求饒。
“區區一句知錯,就想揭過?做夢呢,翟家年,繼續脫,不脫不是男人。”寧真知大聲說。
“靠,你真是一點後路都不給我留啊!”翟家年還能說什麼?
一番打鬧後,翟家年當然沒有真的把蘇問河的衣服脫了——
一方面是不欺負自己人。
另一方面,脫了她的衣服,也是給自己找罪受。
至於不脫就不是男人這種毫無邏輯可言的話,管它做什麼?
寧真知的鄙視?
她算個球啊真是……
飯後,寧真知按住蘇問河肩膀,讓她去沙發那邊坐下,自己去洗碗。
她雖也是千金大小姐,卻並不嬌生慣養。
與人同居,絕對不會光占人家便宜,什麼都不做。
寧願花錢請專業的保姆等價交換,也不會把朋友當成保姆。
對於她這一點細節,蘇問河是感動的。
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旁邊就是翟家年,蘇問河眼睛直直盯著電視,卻根本沒去關注裡面在播放什麼。
她回想起剛剛自己被神助攻的寧真知鎖住雙手,翟家年的手放在自己衣服釦子上。
那微弱的觸感,為什麼到現在都還那麼明顯?
受到電視劇的“毒害”,“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樣的話,早就聽得耳朵生繭,並也會覺得——
挺有道理的嘛!
那麼問題來了。
如果剛剛寧真知與翟家年並非開玩笑,而是真的那樣子。
自己該怎麼辦呢?
為什麼會居然有那麼一絲絲小小的期待。
“啊啊啊,蘇問河,你一定是壞掉了!”
翟家年耳朵一動,奇怪地看著她:“喂,你的心跳為什麼忽然加快,體溫也在上升?不是吧,這可是手撕鬼一子的戰一爭片,你居然也能看得……”
“看戰一爭片殺敵,熱血沸騰不是很正常嗎?”蘇問河急忙解釋。
“呃……好像也有點道理。”翟家年還是狐疑,“不過根據我的經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