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我要和離(第4/7 頁)
看眉頭皺的越緊,單就看表面這賬是沒什麼出錯,喜弟拿的每種一兩藥材,還是順氣的藥材都記的一清二楚。
“去,把每一種藥材都給我稱一稱,看有沒有少的!”溫父還是不敢相信,明明回來的路上他有幾個長工都說了,看見賬房與喜弟密談,會一點錯處都尋不到,肯定是哪落了。
交給下頭人溫父也不放心,整個人坐立難安手都不知該放哪了,最後沒忍住猛的起身,“大人恕罪,下頭人毛手毛腳恐弄差藥草,小人親自過去盯著才放心。”
理由找的冠冕堂皇,誰心裡沒數無非是怕下頭人怕得罪賬房或者溫母不用心罷了。
里正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還貼心的將自己的人也派去幫著溫父。
溫父不在堂屋,招呼人的事自然就落在溫母的頭上,溫母不得不把頭扭過來,在看見溫言許的時候,連掩飾都沒掩飾對溫言許的厭惡。
腳一抬,寧可不雅的邁過溫言許,也不願意說一聲起來。
招手讓外面婆子將貢品都拿下去,又重換了下場,這下好像桌子好像也清明瞭,里正才敢喝上一口溫家的茶水。
至於溫言許,明白不得里正的心意,在場的也沒個敢求情的,由著他這麼跪著。
溫家的藥材那麼多,這要盤查也得些時辰,這麼幹等著也不是個事,溫母做主先讓廚屋婆子去做飯,一邊吃一邊等著。
里正倒也不客氣,便一口應下了,連里正都不走,他們那些本家的長輩自然沒理由離開,一個個硬著頭皮在那等最後的決定。
吃飯的時候,溫母招呼眾人上桌,就剩溫言許孤零零的在那跪著。
跪的膝蓋發麻,跪的頭髮暈,可心思卻越發的清明,若是平日他早就賭氣起來,可現在想明白了,絕計不能起身,更甚著越慘越好。
吃完飯已經天黑,溫母又讓人端了瓜子過來,說是一邊聊著一邊等,可現下誰有心思閒聊,滿屋子人就聽著都是瓜子皮撬開的聲音。
天越來越暗,月掛柳梢,像也在窺探這大架子的秘密。
終於聽見外頭有了動靜,一個個探著腦袋瞧,溫父領著里正的人馱著揹回來,一進屋直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就跟霜打的茄子似得,一句話也不說。
“父親,可查出什麼來?”還是溫言許耗不下去,先條頭問了句。
溫父提氣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此刻,眾人心裡也有數了,良久他抬了抬手,“都回去吧,明日還得做活!”這話,自然是依舊侯在這的廚屋婆子跟賬房先生的說。
“謝東家,謝東家!”婆子倒沒什麼心眼,一看沒事了趕緊往外走。
賬房先生卻沒動彈,溫父心裡也有數,賬房先生是醫館的老人,他這麼做也確實傷人,可要是讓他道歉,就是為了溫言許也不能這麼做。
煩躁的抓了把頭髮,“行了,言許也起來吧!”
得了吩咐溫言許撐著桌子想站起來,可跪的腿發麻,還沒撐起來腿一軟又往前倒去,好巧不巧頭往前撐的時候,正好就撞在桌角上,當時額頭就見了紅。
“言許!”溫父心疼自要過去扶著。
“看溫大夫這樣該是尋出了結果,不然與大家說說,大人叔伯都等了這麼久也累了,聽完結果也好回去歇著。”喜弟清了清嗓子,站了出去。
聽著喜弟陰陽怪氣的調調,溫父火氣又冒了上來,“你給我閉嘴,雖然沒找到證據,並不代表你沒做,只是比較隱蔽罷了!”
這也確實讓溫父沒想到,賬房先生的冊子與庫房的一樣,即便有短個一兩半兩的,都在正常的折損裡面,溫父行醫這麼多年,心裡肯定有數。
再則,偏生少的裡面,一樣那箱子裡的藥材都沒有,他倒是想發難,可卻是一點證據都找不出來。
聽溫父這麼言語,喜弟好笑的挑眉,“溫大夫說的有道理,總得要尋出證據來,我從小就是個受不住委屈的,既然溫大夫還懷疑我,那還是仔細查查,溫家的庫房沒少藥材,也許那賊人去別的鋪子買的,或者是個醫術高的,自己上山採的藥材也未可知。溫大夫只需寫下藥草的名字,一家鋪子一家鋪子的問,總是能尋出端倪來,再不濟趁著大人在,咱們就走程式讓大人出面將溫家的人一個個問問的,這麼多人,總有人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喜弟說的簡單,可一旦鬧出這麼大動靜來,走的便是報官的程式,到時候一定會有被帶進大牢,受那沒天沒日的苦!
看喜弟從一直從容應對,溫父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或許這本與喜弟無關,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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