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我要和離(第3/7 頁)
憐憫,在下敢擔保,他絕對不是這般惡人!”
“他慈悲,難道我們就天生的惡人,若真如此你又怎麼會與我同處這麼多年,又或者從前對言煜的情分都是假的?”聽溫父這麼護著溫言許,溫母自是沉不住氣。
還要再說話,看里正放了放手,示意她先安靜,只能抹著眼淚重新將頭扭在一邊。
“都是一家人,莫傷了和氣。”里正笑著擺了擺手,“既溫大夫說他是心慈有出息的,那便是溫家的好兒郎,來,到我跟前站著陪我說說話。”
溫言許還不敢起來,可里正伸手等著他,也只能走過去,立在里正跟前。
里正抬頭仔細打量溫言許,“確實是一表人才。”
眾人看里正的臉色緩和過來,以為里正礙著面子不再糾纏此事,一個個都擦著額頭的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可上了正經學堂了?”里正問的,也不過是長輩尋常問的話。
溫言許看了溫父一眼才回答,“偶爾也去,不過平日裡,都是父親親自教導,言許覺得倒也不比正經學堂的學生差。”
這話也是不假,溫父給他們足夠的銅板生活,自小也都是言煜學什麼也讓他學什麼,可他一個沒爹的常被學生欺負,經常便有上不了學的時候。
溫父心疼溫言許,每日都儘量空出一個時辰來教他學時。
提起這事,溫父的眼中含淚,越發的覺得對不住溫言許。
里正倒不知其中的道道,只長長的哦了一聲,“如此還能有現在的學識談吐,想也是用了功的,我也算能稱之為識字的人,不如你拿出你平時寫字的冊子,我幫你瞧瞧。”
里正這一開口,溫父還是以為這是要收徒弟,溫父雖是個大夫,可身上沒有功名是個白丁,若溫言許得以里正指點,必然會有個好前程,不等溫言許說話,答應下來,“這又何難,你這些年用的冊子都搬來了,你趕緊回屋去拿,好讓大人好好的指點指點你。”
看溫父一臉喜色,溫母這邊倒是走不住了,以為是來個能主持公道的,卻不想也是個不願意出頭的。
倒是喜弟越發覺得里正厲害,不需要什麼懲罰逼供,只言語之間便將人逼在一個死衚衕裡。
這會兒溫言許也反應過來,一臉慘白,溫父催促了幾句也沒動彈,最後權衡一二一咬牙又跪了下來,“言許糊塗,求父親責罰!”
剛才還好好的,溫言許這麼一跪倒是將溫父給跪懵了,“這,這又怎麼了?”手一顫,都不知放在哪裡。
“言許,言許看這方子妙,嫉妒兄長才華,便想著將方子帶在身上,等尋了何時實際在父親跟前拿出來顯示用功,這般投機取巧有悖父親教導,言許甘願受罰。”這會兒卻也只能認下罪名。
這讀書人其實都有個習慣,若是書上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是要在旁邊標註與解譯,若不是書本上的,都是有會記在冊子,以備平日翻閱,這個法子也算是讀書人之中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溫言許拿著方子本就別有目的,再加上心中仇恨,百密終有一疏,恰巧這一疏正好被裡正抓住。
一問一答中,即便溫父不想承認溫言許卻有別的心思,也得說一句,這孩子並未心慈之人。
里正始終溫聲細語,即便是這個樣子,還能做出慈愛的樣子撫著溫言許的頭,“人都說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既然是教子,你做錯了就並非父一人之過。”
話說的通透,即便溫言許心中千百不願意,也只能挪到溫母跟前,祈求溫母的原諒。
溫母側著身子,就由他跪著,便是連大面上也不願意過去。
這般時間,賬房先生已經被請來,溫父叫人進來,本就想為溫言許開脫,直接厲聲呵斥,“跪下,將你替常氏行兇的惡性,全數說出,我或許還念著往日的情分,會既往不咎!”
賬房先生看了看溫父,又看了看里正,這架勢要是一般人總得嚇住了,可偏生賬房先生並未做什麼事,就算喜弟交代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也沒給他閉眼的機會,“這,這說的哪裡話,小人卻聽不懂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鑰匙拿走,我要查賬!”溫父以為能打賬房先生個措手不及,等賬本拿來的時候,倒是滿心的期盼。
可等賬房先生緩過神來,看著喜弟站著,溫言許卻跪著,心裡便有了數,“小人記賬這麼些年頭,每日都會核對賬本,若是東家懷疑,東家大可讓里正,或者縣老爺去查,小人絕對連眉頭都不皺的。”
溫父不屑的冷哼一聲,只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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