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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看著我,道:“皇家自呂坦志之亂之後便已沉沒,蕭儀,憑你一人是解不了這場局的。”
大概是見我沉默無語,她繼續給我添了杯茶:“為何你與兄長就不能好端端的呢,像之前多好?”
我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淺淺笑了下,轉向一旁,冷淡無語。
“身為周家的人,漪清,別這般無知了。”我看向周漪清,眼神冷冷,“平時我說你無規無矩也就罷了,我就不信,身為周家兒女,你還認不清我的立場,莫不是周秦讓你來勸說我的,他可真是好一番功夫。”
“蕭儀!”周漪清尖聲道:“兄長一直對你放心不下,放在心尖上護著你,哪怕就在前幾日的納采禮前,你就是如此想他的!”
“護我?”想到他周秦在江州城外山丘上的逼迫,我咬牙道:“我只恨我之前識人不清,竟曾傾心於這一隻狼犢子!”
“蕭儀,你——!”周漪清氣敗,用食指指著我,我冷冷回望她。
“原來現在公主是如此想臣的。”半響,門外有帶著寒意的聲音傳來,門被推開,頃刻,冰冷寒意便充滿整個室內,我嘲笑的回望過去。
“臣以為公主此次來,已經認清形勢了。”周秦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床榻上端坐的我,沉聲冷道:“都說皇家無情,如今臣可是好一番深深的體味。”
“周將軍,如今本宮在你們周家,你想怎樣便怎樣吧。不錯,你有你的路,可本宮也有自己的道,”我盯著他,嘴唇勾起,“還有事麼?”我冷冷看著他,繼續道:“沒事本宮回了。”
我現在半刻也不想看到眼前的人,一想到之前曾經的相思錯付和如今的對比,我一陣心冷,只盼著早點離開此處。
周漪清不知在何時退下了,室內只剩我和他,一室悲涼,他一步向前,托起我的下巴,他伸出手摸著我的胸口處,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原來這裡都是石頭做的。”周秦嘆道:“臣以為臣能捂暖這顆心,奈何……”他一下子將我披著的菠錦扯下。
撕裂聲在室內響起,我一動不動的端坐,口中陰冷道:“你不若殺了我吧。”
唇被輕輕的附上,他一口咬上了我的下唇,我下意識的痛呼,他侵入了我的口中,“今日喝了了蘭花湯麼,”他淺淺一笑,眼中帶著綿綿的溫柔,“開始會很痛,先……忍者些吧。”
我死死盯著頭頂的周家的木椽,羅衣一寸寸剝落,脖頸間韻響錚琮,入破舞腰紅亂旋……
錦帛紅,羅幕翠,又是一番紅波綠浪之後,我的意識逐漸昏迷,只能感到額上有溼潤之感,接著是一聲嘆:“儀兒,待我歸來。”
昏迷中,我不無惡毒的想:“我等著你快些馬革裹屍歸來!”
隨即陷入了沉沉之中。
回憶的長廊中,我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那些鮮活的記憶帶著時光的侵蝕,曾經的情感觸目驚心地逐漸的剝落下來,傷痕累累,那幾天幾乎耗盡了我得全部眷戀,大熙最為貴女、最為尊貴的公主的的尊嚴已經在此刻面無全非了。
光平公主當著全江州百姓的面斥責了祁陽侯,又將納彩禮延後了一年,次日又有儀仗前往周家,在周家歇了一晚。
流言紛紛,只怕這位光平公主厭了祁陽侯,又聽聞衛國大將軍周秦與那光平公主從小青梅竹馬,這位衛國大將軍怕是會尚了這位光平公主。
回了行宮,我畏寒發起了高燒,到了第二夜,我醒了過來,周圍服侍的侍女已經累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下榻,赤腳裹了一條毯子,黑而深沉的夜,廊外細雨綿綿,我坐在門檻上,細雨飄到我的臉上,一種內在的寒冷深入骨髓。
想了一夜,我讓貼身侍婢疏梅喬莊前往祁陽侯府,宣祁陽侯密見。
我讓侍婢給我梳了百花髻,青絲宛如百合花朵般分髻,微加曲線變化,像極了開放的芙蓉花,髻頂上歌插一朵六瓣花鈿,額鬢處如捲起的雲朵,隨後在百花髻中插入金蕊節條釵,玉蕊流蘇般垂下,配著一件由櫻桃紅過渡到橘紅的花錦碧鸞窄袖襦裙,淺米色的半袖,袖口鑲以翡翠梅花,又穿一條百褶裙,群上加著飄帶,束腰則是一條彩金鑲邊的腰帶,顯得腰身盈盈一握。
我攬鏡自照,看著警鐘的自己,神色淡淡,隨口道:“畫個遠山峨眉吧。”
侍婢拿著螺子黛給我細細的描眉,我隨意瞥了眼鏡中遠處一人靜靜的看著我,忽的眉頭一皺,遣開了隨身的侍婢,緩緩轉身,百褶裙襬隨著一起移動,“祁陽侯來竟也不出聲,本宮差點被嚇到了。”
“是子恪失禮了。”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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