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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督主要是讓手下動手,便顯得有些看不起梁王爺,你說對嗎?”白紫簫笑著,笑容依舊那樣的妖艶,猶如絢爛綻放的牡丹一般,雍容華貴,優雅至尊。不過很快,他便鬆開了司徒信,眼眸之中滿是嘲諷以及輕鄙。隨後,他走到花清茉的面前,慢慢的抬起剛才掐住司徒信的手,聲音冷淡:“茉兒,擦乾淨,手髒了。”
“嗯,茉兒明白了。”花清茉溫和的笑了笑,聲音更是柔和非常。她拿出手帕,輕柔的幫白紫簫擦拭著手,動作也是異常的輕柔。
面前傳來司徒信輕微的咳嗽聲,那聲音讓花清茉覺得有些好笑。
這司徒信還真當他自己那六十萬大軍是寶,不過六十萬人若真是善用起來,的確是一件極有利的武器。
“九……咳……九千歲莫……咳……莫見怪,是……咳……是本王以小……咳……小人……咳……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司徒恆勉強找回聲音,但因為白紫簫剛才的做法,他說話有些斷斷續續,聽起來也有些不清不楚。他站了起來,拿出虎符,隨後走到白紫簫身後,出聲道:“九……咳……九千歲,莫……咳……莫怪。”
司徒信被白紫簫這一動手,頓時明白過來。白紫簫想要自己的命,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那他想要自己的大軍,必然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他問自己要這虎符,必然是做其他之用。不過自己實在是太過小心翼翼,才會胡思亂想。
只是這白紫簫做事太過詭異,別說看透他這個人,連他接下來要做何事,司徒信都完全猜不到分毫。加上他這個人高深莫測,司徒信越發的覺得白紫簫這個人不能留在世上。
“梁王殿下剛才不還是說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將手中的東西拱手讓人嗎?怎麼突然這麼聽本督主的話?”白紫簫並未看司徒信,只是冷冷的開口,聲音之中滿是嘲弄。他從花清茉的手中拿起手帕,隨後接過虎符,直接丟到了流軒手中。
“拿著梁王爺的虎符將大軍帶到東方兩裡處。”
“是,督主。”流軒聽到這話立刻跪下行禮,隨後便轉身出了大營,沒有一刻的耽擱。
此時,白紫簫轉頭望向司徒信,漆黑的眼底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陰霾深重的讓人害怕。“梁王爺,要不要也去看看,長長見識也是不錯的。”
“九千歲的邀請,本王自然是卻之不恭,不過本王需要先回營帳換身衣服,九千歲和蕭王妃可以先去,本王片刻之後便會趕過去。”司徒信開口回答,聲音聽來很是平淡。
“梁王爺一向妥當準備,這本督主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樑王爺可是要將自己收拾妥當,免得之後又發生那夜的事情。”白紫簫說完,便拉住花清茉的手走出了大營,風神朗朗的背影彷彿能夠撐起一片天地,讓人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強勢以及威懾。但是同時,卻猶如鋪天蓋地襲來的浪潮一般,強大的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望著白紫簫的背影,司徒信的目光越發的深沉。隨後,他快速的走回自己的營帳,越來越快的步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著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慌亂。
到了營帳之中,司徒信望著坐在一邊長桌邊品茶的男子,漆黑的眼底有著說不出來的晃動。他動了動唇,想要說話,但是卻不知道為何什麼都說不出來。
營帳死寂至極,能夠聽到的只有司徒信那綿長至極的呼吸聲。至於那品茶的男子,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長桌之前,安然穩重的身姿彷彿一座巍峨高大的山峰一般。
“你……”司徒信剛想開口,男子便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說話。司徒信見他這樣,心中不免生出濃濃的不安。
“梁王爺,如今還有兩人未到,不知王爺可否暫等片刻?”男子的聲音溫和如風,聽不到一點的波瀾。
“還有人?誰?”司徒信對於男子的話語有些詫異,他望著男子絕美的臉龐,手不禁握緊,人也不覺在營帳之中走動起來,似乎是想要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大概過了半刻,有腳步聲靠近營帳。此時,一直注視著手中茶杯的男子慢慢的抬起頭,漆黑如墨的瞳眸中跳動著光澤。
很快,營帳的門被開啟,兩道身影慢慢的走進。望著那兩人,男子只是緩緩的揚起唇角, 出聲說道:“德親王爺,王長子,你們來了。”
“西王爺這麼說話,看來是等了很久。”司徒元澈望著司徒恆,聲音隨意如初,但是卻沉暗了許多。
“從我們約好的那日開始,本王就一直在等,如今等到了,本王再多等一時半刻,算不了什麼。”司徒恆依舊聲音溫良,只是言語之間很是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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