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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她將手放在白紫簫的手中,快速從馬上下來。
剛一站穩,手上一陣拉力,花清茉便被白紫簫扯進了他的懷中。頓時,沉香的氣息包圍住花清茉,與此同時還有那熟悉不變的冷漠語調。
“裝裝樣子而已,茉兒千萬不能習慣,本督主不喜歡對人體貼。”
☆、141死的滋味
白紫簫的話語讓花清茉不禁笑了起來,她從白紫簫的懷中離開,目光凝視著他妖艶的臉龐,點頭:“茉兒知道了,不會習慣的。”
“這才乖。”白紫簫輕輕的撫了撫花清茉柔順的長髮,指尖的涼意似乎比平時更涼。隨後,他攬住花清茉瘦弱的肩膀,走進了梁王大營之中。
進到裡面,第一眼便能看到站在長桌前方的司徒信。今日的他並沒有穿鎧甲,只是穿著一身簡單至極的寶藍色五福捧壽團花長袍,腰間帶著一塊彷彿能夠滴出血的赤紅色雕龍鳳呈祥圖紋的玉佩。
墨髮僅僅只用一塊青色的方巾束起,兩邊垂落的髮絲映襯著他冷峻如松的面容,似乎要比平時顯得更加清雋俊秀。
“九千歲怎麼將蕭王妃帶來了?”司徒信見到花清茉的瞬間,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的詫異。隨後,他的唇角浮現出一絲的笑容,笑意略含深意:“本王覺得女子還是呆在閨閣比較好,這戰場的無情,女子終究承受不住。”
“是嗎?”白紫簫俯首看了一眼身邊的花清茉,漆黑的眼底濃郁著深重如海的陰霾。他伸手扶起花清茉鬢角垂落的髮絲,聲音冷的有些詭異:“或許有些女子如此,不過本督主的茉兒很厲害,這點梁王殿下應該很清楚。本督主可是聽說了,那夜的一場鬼戲,異常的精彩。”
此話一出,司徒信臉上的神情瞬間彷彿凍結了一般。他望著白紫簫,臉上的笑意未落,但是隱藏在袖袍中的雙手卻狠狠的握緊,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的確,蕭王妃的確很厲害,的確很厲害。”司徒信笑著點頭,笑容之中似乎看不到一點對於那夜事情的憤怒以及不適。
見司徒信這般能忍,花清茉只是笑了笑,沒有任何言語。
她不知道白紫簫為何帶她來此?不過他先前說了有趣的事情,想必今日在梁王營地會發生什麼事吧!
隨後,花清茉注意營帳之中的將領,想要看看文景在不在這些人之中。不過很可惜,她並未發現文景的身影,但是她可以確定這營帳之中缺了一人。
因為在營帳最末的位置,放在一張未落有一絲灰塵的長桌,而長桌之下有著一些腳印,腳印的朝向清楚的表明曾經有人經常坐在這裡。至於是不是文景,她沒有親眼見到,自然不能確定。
“不過九千歲,那一夜的事情之後,本王的五十萬大軍潰不成軍,猶如一片深秋枯葉一般,似乎隨時都會凋謝,本王看著著實心疼啊!”司徒信一臉沉痛的開口,聲音之中更是滿含無奈。他望著花清茉,漆黑的眼底縈繞著說不出來的幽暗。很快,他的視線轉向白紫簫,言語之中似有懇求之意:“九千歲先前派人來說,能夠讓本王的大軍恢復如初,重拾鬥志,不知今日來此,是否有相助本王之意?”
“自然,本督主也不想浪費了這幾十萬大軍,畢竟對於沒有用的東西,本督主怕自己會忍不住全毀了。”白紫簫慢慢的勾起唇角,笑容妖嬈至極。他走到司徒信面前,聲音猶如嚴冬時節簌簌而來的北風,寒冷之中卻帶著讓人不容反抗的魄力:“虎符。”
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司徒信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望著白紫簫,有些不相信的詢問:“九千歲剛才說了什麼?”
“哼……”白紫簫對於司徒信這副模樣,不禁冷嘲一笑,笑容卻是如血的妖冶。他的唇微微一動,冷漠的聲音再次傳來:“梁王爺沒聽見本督主的話嗎?本督主說虎符。”
“九千歲這是要本王的虎符嗎?”司徒信驀地一笑,笑容之中滿是嗤然嘲諷。他的雙眸微微眯起,言語之中頓然伸出一絲的殺意:“若是想要虎符,本王還是勸九千歲死了這條心,本王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將手中的東西拱手讓人,更別說這六十萬大軍。”
“想死是嗎?本督主成全你,讓你嚐嚐死的滋味。”白紫簫冷視著眼前的司徒信,聲音之中滿是嘲弄。他快速的伸手,猛然的掐住了司徒信的脖頸,速度快的詭異驚悚,猶如疾風迅雷一般,讓人心中頓然生出幾分涼意。
如此身手,怕是眨眼之間,便能將他們營帳中的十多位將領瞬間斃命。換句話說,就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梁王爺,本督主本不想親自動手,但你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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